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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而今才道当时错(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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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羁宇感激的看了一眼李公公,不由得感叹道:“朕真是老了,想当年。”

蓦地,他又想起了之前他最后一次与汐汀开战,那一夜他可是肩胛中箭后刚刚醒来便又一夜的夜战,那也是他最后一次见到的风瑶。

她不畏严寒,千里送寒衣。

蒹葭一十六年,北榕皇宫。

凤栖宫中红烛摇曳,绘着金色流云的红地毯上端坐着一个人,低着头,正在一针一线的做着棉衣。

“皇后娘娘,已经晚了,您还有着身孕,该休息了。”风瑶知道是彩佩也没有抬头,只是摇头笑了笑道:“不碍事的,皇上还在外面打仗,你看这种天气。”

风瑶说着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针线看向窗外,外面不知何时又飘起了大雪,疏落着门外的冬青。

彩佩听到风瑶这样说,也不再说什么,她知道自己是劝不住的,但是夜深寒重,她转身又端来了一盆碳,放在风瑶的身边,风瑶觉得身边暖了一些,看到红透的炭炉又放下了衣物,抿嘴笑道:“彩佩,我不冷,你拿下去吧。”

彩佩却大胆的上前握住了她的手,手指纤细而冰凉,她忍不住多握了一会儿,眼里薄嗔着。但风瑶却也不生气,只是慢慢抽离着双手看向一边缓缓道:“现在的我们该为战场上的兵士们想一想,省些炭火,边境也便多一些军粮。”

彩佩无奈的叹了口气,又将炭炉拿了出去,心里酸酸的,但是同时也是暖暖的,北榕国能有这样一位皇后真的是他们的福气,全国上下的福气,但是怎么就皇上不知爱惜呢?

北榕国的皇帝司马羁宇此时正和邻国汐汀国开战,由于之前两国一直有摩擦,战火久久不息,此番司马羁宇终是咽不下这口气,决定亲征。

眼下已经走了半个多月了,虽然捷报连连,但是风瑶还是担心,她劝司马羁宇见好就收,但是司马羁宇却说要趁热打铁,迟迟未归。

司马羁宇不知道,就在他出兵的前一天,风瑶便在皇国寺为他起了一卦,卦曰:“风起无边落纸鸢。”

也就是这一卦让她心里很是不安,但是她又不敢告诉任何人,她不要他称霸天下,只要他一生平平安安,国泰民安就好。

但是显然她不该把这种希望寄托在一个雄心万丈的帝王身上。

“皇后,边疆那边又传来消息了。”

彩佩刚刚出去便有快马来报,捎来了消息,彩佩知道皇后一直担心着皇上的安危,接到书函也匆匆的递到了风瑶的手上。

风瑶的手轻轻抖着,那是他的家书,一纸万金。

“臣黍宁呈报:由于天气变冷,城池易守难攻,我皇肩上中箭,昏迷不醒,军心难安,特请皇后示下。”

“皇上——”风瑶一见猛的惊呼站了起来,一颗心似乎已经飞到了司马羁宇的身边。

门外的雪还在下着,一片一片又一片,须臾地上便落满了一层,风瑶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彩佩说的话她浑然未觉。

“彩佩,给我收拾东西,明日去边城。”风瑶决心满满。

此次她一定要去!

“皇后,去不得啊!小皇子还要您照料呢。”彩佩看到风瑶的决绝,知道她的决心,但是或许有小皇子在,她还会在考虑一下。

果然风瑶将要离去的身子一顿,但是却没有回头,只是嘱咐着对彩佩道:“好好照顾他,告诉他,我很爱他,但是我不能舍弃他父皇。”

“皇后!”彩佩想要在说什么,但是当她的眼睛触到风瑶回头的凌然的目光时,所有都变成了无言,她眼里是那样的毅然,绝不输世上一男儿。

第二天,雪落了一夜已经停了下来,风瑶一路快马加鞭,向着边城赶去,边城的将士此时听闻皇后已出宫赶来,一时士气大作,摩拳擦掌,想要再战!

“北榕万岁!北榕万岁!”

呼声顿时铺天盖地,病榻上刚刚悠然转醒的司马羁宇眉头紧锁着,慢慢睁开了眼,听到外面的喊声,心下疑惑的问道:“黍宁,黍宁,外面怎么了?”

还在一旁打盹的黍宁突然听到有人在叫他,猛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司马羁宇已经醒了,不由得兴奋的大叫:“皇上您醒了,皇上您醒了。”完全没有看到司马羁宇阴沉的脸,他大叫着跑到了帐外,要把这个消息告诉所有的将士。

司马羁宇慢慢坐了起来,手上用力,肩上的疼痛还是丝丝传来,他一直以为是做了一个梦,那只羽箭就凭空射来,他竟然没有躲过去,汐汀国何时有这样一个神射手?

但他也没有吃亏,那是他们的皇长子吧,也受了他的一支羽箭。司马羁宇回忆着,脸上不禁挂上了笑容,但是那神射手,改天他一定要会会他。

“皇上,皇上,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人一身戎装在帐外喜出望外的山呼着,司马羁宇抬头看去,那是老将军赵鹏,急忙道:“赵将军请起,进帐说话。”

赵鹏谢恩后起身来到了军帐之中,欣喜的看着眼前的司马羁宇,皇后真是他的福星,人还未到,他便醒了。

司马羁宇见到赵鹏就那样看着并不说话开口道:“对了,赵将军,我正想问你,外面这是怎么回事?”

他想起了刚才冒冒失失的跑出去的黍宁,暗暗皱了皱眉。

“哦,皇上您有所不知,您肩上中箭,已经昏迷了两天,皇后闻言便赶了过来,这将士们听闻皇后要来,出帐迎候呢。”

“什么?”

司马羁宇听闻是又惊又怒,本来她一直就在劝他收兵,眼下这个时候来岂不是看他笑话,可是她一个女人家知道什么!

可就在这时,突然一只白玉般的纤手掀开帷幕,满眼担忧的走了进来,风瑶来了,一路风尘仆仆的赶来了,见到帐内的司马羁宇显然是一惊。

但是司马羁宇却只看了她一眼,便转过脸去,逞强般的对着赵鹏道:“传令下去,整顿三军,今夜再战!”

“皇上!”

“皇上!”

两人同时惊呼,他司马羁宇可是刚刚醒,别说带兵打仗了,那伤口用力一动就有可能崩裂!赵鹏急忙转身到司马羁宇的身前,扑通一声跪下心忧道:“皇上,您三思啊!保重龙体要紧!”

但是司马羁宇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傲然的看着别处。

风瑶心底暗暗叹了口气,她没有想到,司马羁宇竟然还在和她赌气,也知道她或许真的不该来,眼下既然他已经醒了,她也没有必要在在这呆下去,当下盈盈走到他的身前下拜道:“臣妾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司马羁宇却依旧没有看她,只毫无表情的道:“平身。”

风瑶却也没有起身,低头道:“皇上请恕罪,臣妾知道自己擅离皇宫罪该万死,臣妾这就回宫。”风瑶说着顿了顿又道:“愿陛下战无不克,所向披靡。”又俯身拜了下去。

司马羁宇明显的一怔,他以为风瑶还会劝他,但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一番话,他转过头来扶起风瑶懊恼道:“皇后不辞辛苦慰问将士,朕甚感欣慰,但这边关天寒,还是早些回宫的好。”

风瑶抬眸,眼里蓄满了泪,但片刻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地,看向帐外说道:“雨蝶,拿来。”

片刻一个宫女拿来了一个包袱递到了风瑶的手上。

司马羁宇看着包袱一点点打开,风瑶抖开,是一件貂皮披风,她轻轻一笑,将披风披到了司马羁宇的身上,司马羁宇顿时感觉身上流过一阵暖流,双手紧紧的握住了风瑶的肩。

风瑶突然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挣脱般的拂开了他的手,跑出了军帐。

司马羁宇若有所失的看着跑开的风瑶,心中一阵悔意,她是不是一听说他昏迷不醒便赶了过来,但是自己却一见面就斥责于她,还有她说的话并不是毫无道理。

他心里暗暗的下决定,就这一次,打下这函谷关他就班师回朝!

可是风瑶却没有等到他班师回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排山倒海的山呼声,一路不绝于耳,司马羁宇却觉得这么声音都比不上那一个人的轻声细语,但是他找遍了所有,都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风瑶竟然是一去未回!

司马羁宇疯狂的寻找,但是找了三年却都是不见半点音讯。

自从慕雪回了紫荆宫,司马羁宇每天都要过来一会儿,嘘寒问暖,生怕她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慕雪每次也都是摇头,摇的那凤钗并着额前浓密的碎发左右晃个不停,司马羁宇也是伸手小心的抚着她的秀发,话语不多的看着她发笑。

这天下午,司马羁宇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便命人在御花园里备了些薄酒,带上了慕雪,有一句每一句的说着,说的最多的便是慕雪之前的生活,当然多多少少的会提到她的母亲,柳欣。

慕雪回忆着,母亲是一个比较强势的人,就像这次替嫁,她都不容她说半个不字,司马羁宇不动声色的听着,一件件的都与着风瑶比较一番,如果是风瑶,她会不会?

“那萧雨呢?他又是个什么人?”司马羁宇好奇的问着,能让慕雪这般挂念的人,他也想见识一番,如果他真的能给她幸福,又何妨容纳他。

慕雪却没有想到司马羁宇竟然会突然问道萧雨的身上,他只是对她容忍了,是不是并不是说事情已经过去了。

慕雪缓缓起身,盈盈跪倒在司马羁宇的身前:“皇上恕罪,萧雨,臣妾向您保证,萧雨绝不会做出半点对北榕不利之事,雅儿亦然。”

慕雪从来没有想过要在北榕兴起什么风浪,什么细作,那只不过是余芷青的诬陷之词。

“好,雅儿,朕相信你,朕只是想看看,有哪个人竟然能得到你的心。”司马羁宇起身慢慢扶起了慕雪的身子。

慕雪抬头,目光触到了司马羁宇的眼睛:“皇上,雅儿会把他忘记的,一心侍奉皇上。”

闻言,司马羁宇却是一僵,看着慕雪红了的双眼,松开了手,缓缓坐了下去道:“不必,朕只想要你得到幸福,你高兴,朕也就心满意足了。”

慕雪豁然抬起了头喃喃:“皇上,皇上。”她再次缓缓的跪了下去,司马羁宇的这份心,她又怎忍再次伤害:“皇上,臣妾愿意一生只留在您的身边。”

“雅儿。”司马羁宇却像听到什么噩耗一般,猛的站了起来:“不可以!”他已然辗转找到了风瑶当年的侍女彩佩,彩佩说,风瑶当年竟然已经怀了他的骨肉,那么眼前方慕雅会不会就是他们的女儿呢?

咔嚓!

雕花的梨木椅的扶手应声断了开来,看的慕雪一惊,她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竟然惹得司马羁宇如此生气。

“皇上,雅儿错了。”慕雪低头,匍匐在司马羁宇的脚下,司马羁宇的心却是一阵抽搐,这是不是就是他的报应,他轻轻拉起了慕雪的身子,抚着她的长发道:“这不怪你。”突然他的手一顿,慕雪额间的“淫”字又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

还有那日的情景,他真是在造孽!

司马羁宇忍着,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道:“我累了,你下去吧。”

慕雪奇怪的看着他,微微矮身,退了下去。

看着渐渐远去的慕雪,司马羁宇却是那也忍不住了,向前走了两步,一拳打在了杨树上,一树的杨花缓缓飘落,司马羁宇仰天大叫,一旁的侍女们都吓得哆嗦的跪在地上。

接着一拳又一拳的砸在了树干上,直到他实在是累了,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手指的关节都渗出了血,但是他似乎一点都没有感觉出疼来。

夹道上,一群宫女拥着盛装的余芷青缓缓走过,余芷青向着这边看了看,却悄无声的走开了,看了那一地的落花她就知道,司马羁宇正在气头上,最好不要去惹他。

“爱妃,你怎么对朕视而不见啊!”突然司马羁宇转过脸来。

正匆匆而过的余芷青立即住了脚步,笑容满面的走了过来道:“臣妾拜见皇上,是臣妾该死,刚刚只匆忙想要去看生病的真儿,所以。”余芷青说着打量起了司马羁宇的脸色。

果然司马羁宇在没有怪她的意思,只是略略关心了一下真儿的病情,并嘱咐余芷青要好好照顾。

余芷青连忙称是,逮了个空当退了下去。

司马羁宇看着避他如虎的余芷青不由得仰天大笑起来,是不是他在众人眼中已经成了一个喜怒无常残暴不仁的人?

狠狠的一拳又砸向了树干,碗口粗的大树轰然而倒!

慕雪自回到了紫荆宫中,便一直端坐在梳妆镜前,额头上垂下的刘海已然尽数的被她梳到了后面,她就那样怔怔的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着那个要一生背负的耻辱,墨刑。

他那时是不是对她恨之入骨,已至此时始终无法释怀,他也或许只是看在母亲的薄面上才对她好些,他已然嫌弃她。

那么萧雨呢?那个闹的满城风雨的萧雨呢,看到她今日这副模样,他又会作何,如果真像司马羁宇说的那样,成全了他们,他还会桃花酒铺极力相邀吗?还是像司马羁宇那样躲?

慕雪伸手轻轻抚摸着额头上的那个字,突然嘴角挂上了一丝嘲讽,这是不是就是一张被毁的脸的代价?

手上用力,不!她会讨回来的,不管用什么办法!

“咳。”突然慕雪听到身后一声轻咳,镜子中也映出一身白衣,慕雪放下额前碎发,对着一旁的侍女道:“你们先下去吧。”众人领命,鱼贯而出,这样明日才缓缓走了进来,慢慢的将一个小瓷瓶放到了桌上,叹了口气道:“雪儿,你何苦这般折磨自己。”

明日还想往下说,却被慕雪打断了:“不要叫我雪儿,叫我慕雅,过来的和亲的人是方慕雅。”

“唉!”明日又是一声长叹,指了指放在案桌上的瓷瓶道:“这是我寻来的画屏散,对你或许有用,它能去掉皮肤上的颜色。”

慕雪闻言向着小瓷瓶看了看道:“慕雅谢过了,只是我还想在见一个人。”

“谁?”明日眼底闪过一丝震惊和紧张,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人应该就是那一直躲在暗中的神秘人——萧雨!

“呵呵,你既然已经猜到了,又何必问我。”慕雪笑呵呵的站了起来:“谢谢你的药。”慕雪拿起桌上的药瓶细细掂量了一番。

“不用,没其他的事,微臣,微臣告退了。”明日很不自在的道,眼下的慕雪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变得让他有些胆寒,或许是从那句置之死地而后生开始,她就开始变了。

明日慢慢拉开了房门,望了望头上的太阳,阳光依旧煦暖照人,人们常常会说物是人非,是不是这个世界上只有人变得最快,海枯石烂还是不现实的。

突然他看到了德妃娘娘正匆匆的向着何冠子方向走去,不由得暗皱眉头,他缓缓走了上去:“参见德妃娘娘。”

“哦,原来是高人,不必多礼。”德妃缓缓抬起了素手,明日起身:“不知娘娘匆匆所为何事?”

“呵呵,高人有所不知,明天便是圣上的寿辰了,本宫想去看看那庆典弄得怎么样了。”德妃上下打量着他,传闻这个人跟那受宠的锦妃走的很近,今日一见,却没有想到竟然是个仪表堂堂的风流种。

“如果高人没有其他事,本宫就先走了。”德妃皱眉看了他一眼,颇为厌烦,像是生怕生出什么事端一般,就像那个闹的鸡犬不宁的萧雨!

何冠子是一处宫殿,也便是此次宴会的地方,那个地方一直都是由德妃打理,其缘由不过乎因为它原本是一处为诗词社所建的宫殿,这个诗词社也是德妃所创,为的是给宫中填一些乐趣,它名为何冠子,也是由于她们三宫六院全为女子,正应了那女冠子的词牌,但是后来诗词社在风瑶的支持下,也受到一些皇子所爱,司马羁宇金口玉言,便更名为何冠子。

不管是谁,只要得胜,便有嘉赏。

可是眼下随着风瑶的离去,司马羁宇也便很少有闲情过来填词作赋了,也是厌倦了,久而久之,便成了一处荒殿,只有司马浩天还常常流连此处,翻看之前的一些词句,每每都能看到风瑶的身影。

经历痛难当,一见亲亲痛即忘。温润揽怀如拱玉。

直到有一次,司马浩天的生日之时,司马浩天问他想要什么,司马浩天却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那间闲置下来的何冠子,他说要它重新光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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