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从军(66)乡下孩子看苏军红旗歌舞团,热泪盈眶(1/2)
乡下孩子看苏军红旗歌舞团,热泪盈眶
现在再回过头来说我们班里的事。
飞行学员班淘汰下来的人没话可说,飞行既已被淘汰了,就好好学通讯吧,还是空勤人员,也还可以。从通讯学员班调去飞行学员班的人则喜不自胜,天上掉下来一个大馅饼,怎么吃都是香的(因为飞行学员班先入学,所以他们是从5期通讯学员班转到7期飞行学员班学习)。班里其他人听到这个消息也都一愣,心里酸溜溜的:怎么没有我呢?连班长听到这个消息时都愣了一会儿没说话。此后几天,班里人的情绪有了点波动,练收发电报的人少了,在一起悄悄议论的人多起来了。
班长到底是班长,他不但做通了自己的思想,还做别人的思想工作。他对大家说:“不管学什么、干什么,都是革命的需要、空军建设的需要。每架飞机上飞行、领航、通讯、射击都是同生死、共患难的战友,只有分工的不同,没有高低之分。打起仗来谁也离不开谁,谁都要负责一个方面。与其现在东张西望、三心二意,不如扎扎实实地学好一门专业,将来4个人同心协力打胜仗,为人民立功……”班长的话大家听进去了,情绪才逐渐安定下来。
依我从旁观察,这次改学飞行的,大多是一些军龄比较长、打过仗的同志,譬如前面提到的大功功臣、陆军副排长,就调去学飞行了。他接到通知后,高兴得手舞脚蹈,用两只手比划着飞机的上升转弯、下滑倒转动作,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但没调班里的主要干部和文化较高的辅导力量。我估计,调出去的是飞行学员中队领导愿意要的,还又是通讯学员中队领导肯放的人——他们刚好就在这个“卡子”上,该他们走运啊!
进空军后,以前从来不关心自己身体状况的我开始关注起自己身体的变化了。经过几次体检后,证明身体是我们的本钱,身体垮了,命运就要大改变。我发现我的左耳出现了一些异常:早晨出操时,左耳耳道里不大通气,一说话,左耳里有点“嗡嗡”声,象是在山洞里似的,就到校医务室去看。校医务室里有一位胖胖的女医生,大概40来岁,是我们学校副校长、在新疆学飞行的老红军飞行员的夫人。她说是什么“欧氏管堵塞症”。看了几次,吃了些药,打了几次针,也没见效。这时,一个从飞行学员班淘汰下来的老兵就对我说:“她根本没这个技术,治不好的;你应该去医学院附属医院看。那里的医生技术高,设备也好,准能看好。”我问:“怎样才能去呢?”他说:“让医务室那个胖医生给你开转院诊治的条子。”“她会肯吗?”“那就看你的办法了。我告诉你,只要你先发她一通脾气,说她技术不行,没把你的病治好;然后要求转到医学院附属医院去诊治,她就会给你开条子。人家都是这样弄的。”
于是,我来到校医务室。
“为什么我的耳病治了这么久还治不好?你的技术行吗?能治好这病吗?”我以气愤的口气、责备的口吻向胖医生发难。
胖医生用惊讶的眼光看着我。她心里一定在想:这个小学员今天怎么啦?
“我要求转到医学院附属医院去诊治。”我露出了我的真实意图。
胖医生拿起笔来,默默地开了一张转院诊治的介绍信,默默地交给我,始终一言不发。看来她是生气了,但并没用言语来表达。那时候的首长夫人还没有“首长夫人脾气”,倒是我这个小兵有脾气。
这可是我第一次对人发脾气,心却还是虚的,接过介绍信,赶快就走。
请访问最新地址www.83kk.net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