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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1 师徒恩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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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听师叔的话?就是说你没有去告诉俊秀男他们?”

空东点了点头:

“我根本没想到他们真的能找到‘诡画’,所以师叔的话我也没太在意,吃完饭便忘了。现在惹大祸了,他们放出了画中的恶鬼,师叔肯定也是由于这个原因,才……才上吊自杀的……”

说到这里,空东显得非常自责,话语中又带上了哭腔。

“什么恶鬼?简直是胡说八道。”

伴随着一声斥责,空平走了进来,空东立刻止住了话语,慌张地垂下了脑袋。

“dz小姐怎么会相信你这些鬼话?把这些餐具收到厨房去。”

空平看起来有一些恼火,其实在住持安排空东负责雕琢的饮食时,空平眼中就曾出现过不悦的神色,这些都被雕琢看在了眼里。

在空平的威严下,空东不敢多说什么,收拾起餐具走了出去,空平见他走远,自己在雕琢面前坐下,正色道:

“dz小姐,我想和你说件事情。”

雕琢点头:

“请讲。”

“关于寺里失窃的事,你有什么看法吗?”

雕琢一怔,没想到空平要说的是这件事情,她耸肩:

“能有什么看法?”

失窃的事和现在的命案相比微不足道,空平却在这时候提了出来,雕琢暂时猜不透他的用意,决定先顺着话茬往下应付几句:

“是什么时候发的案?损失有多大?”

“就是最近一个月,具体损失数额说不准,一些古物我也估不出价,那一阵天气不错,到寺里来的香客挺多,经常有留宿的,没想到连续好几天都丢了东西。”

说到这里,空平突然看着雕琢,话锋一转:

“不过偷窃这种事情,也很可能是寺里的内贼干的。”

雕琢聚起目光,倏地看向空平,对方明显是话里藏着话儿,空平迎着雕琢的目光,似乎也在揣摩雕琢的心事:

“不知道dz小姐是怎么看的?”

雕琢沉默片刻:

“与现在案件无关的事情,我暂时不想过问。”

空平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

“那我就先走了。”

然后不等雕琢答应,他便自顾自地站起身来往屋外走去,雕琢皱眉看着他的背影,在这座寺院里,除了接连发生的命案外,似乎还存在着另外一种不协调的气氛。

在此后的整个下午,她都在等待和思考中度过。

面对寺里发生的种种怪事,在没有刑侦人员支持的情况下,进一步的工作确实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也许刑警男在外围的调查能给自己某些提示,但雕琢几次试图与刑警男取得联系,对方却都不在信号区内。

在此期间,关于几起死亡事件的种种传言开始在寺内弥漫。

这些传言中包括对“无头鬼”和“诡画”等恐怖情节的渲染。

虽然表面看起来一切都还平静,但从一些僧人异样的目光中,雕琢敏锐地感觉到了一种已经大范围滋生的恐怖情绪。

住持也感觉到了这种情绪的存在,他愁眉苦脸地守着雕琢,似乎把对方当成了自己唯一的希望,此时在寺里,另外一个能够保持冷静的人就是空平了。

他果断地禁止全寺僧人继续讨论有关这几起事件的话题。

这个举措对控制恐慌情绪的发展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雕琢迎来了她上山后的第一个黑夜。

入夜之后,雪花仍然漫天飞舞,不见减小的趋势。

如果路可以修好,那刑警男他们就能上山了,不过即使按照最乐观的估计,增援队伍的到达也得在两天之后,雕琢隐隐有种不安的预感。

在这两天中,不知又会发生怎样的事情?

深山中的夜晚格外幽静,晚上十点过后,僧人们纷纷回屋就寝。

枯木寺后院一圈都是僧人们的宿舍,除了住持、空平以及已经死去的空忘是独人独间,其余僧人都是两人住一个屋,除此之外,前院还有两间客房。

东首那间现在安置着俊秀男的尸体,雕琢便住在了西首。

那是很大的房间,在两边分别有一张床,除了雕琢以外,小和尚空西也在,这是空平安排的,说是让空西随时听从雕琢的吩咐,雕琢没有异议。

她在靠西边的床上坐下,刚准备休息,空西看着他,犹犹豫豫地说道:

“dz施主……我们能换个床位吗?”

“为什么?”????

“我这张床……靠着东边的屋子……”

雕琢明白了过来,屋子东边的床和停靠俊秀男尸体的床仅仅隔了一扇墙,难怪空西会有所顾忌,她点头:

“可以,你睡我这边吧,空平让你来这,也是委屈你了。”

“还好吧。”

空西与雕琢换了床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空东才叫倒霉呢。”

“为什么?”

“以前都是我和他两人住一个屋啊,现在他只能一个人住了,空忘师叔的房间就挨着我们屋,你想,隔壁挂着那么具恐怖的尸体,他心里能踏实吗?”

雕琢点点头,确实,那个胆小的和尚只怕要度过一个难熬的夜晚了。

此时,谁也不会意识到,空东正处于一个怎样可怕和危险的境地中。

万籁俱寂,似乎所有的人都已经沉浸在睡梦中,突然,一声刺耳的叫喊划破夜幕,那叫喊中充满了恐惧,几乎不成人声!

雕琢从熟睡中惊醒,腾地坐起了身侧耳倾听着,那凄厉的回声仍然缠绕在山谷中,提醒着她这并不是梦中的幻觉。

“出事了!”

她拉亮电灯,看了眼手表,时间是凌晨两点二十五分。

空西也醒了,他的声音微微有些发抖:

“是从……后院传来的。”

雕琢用最快的速度出门向后院走去,当她到达后院的时候,这里不少宿舍的灯都陆续亮了起来,有些动作麻利的僧人已经打开屋门走到了院子里,当他们向刚才发出叫声的地方看过去时,立刻全都被吓得呆在了原地。

叫声是从东首的屋子里传出的。

那边的第二间屋子黑糊糊的一片,正是空忘自缢的地方。

现在,这间屋子的门大开着,一行清晰的脚印从门口延伸到第三间屋子的窗前,脚印尽头的人正伏在窗台上,似乎在通过敞开的窗户向屋内探望,又似乎是走累了,想要休息片刻。

正是这个人使大家的脸上露出难以名状的恐惧。

即便是雕琢,也感到一阵彻骨的凉意从周身毛孔里渗了出来。

在灯光和雪色的映照下,可以清楚地看见,那个走过一间屋子,现在伏在窗台上的人,赫然竟是在屋梁上悬挂了一天的空忘!

恐怖的气氛冻结了院子里的空气。

众人都目瞪口呆地站着,一时甚至没有人敢上前看个究竟。

空平和住持站在院子的西首,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人多起来之后,几个胆大的和尚先回过了神,有人向屋子走近几步,大声呼喊空东的名字,但屋子里毫无回应。

雕琢呵斥了一声:

“都待在自己的屋子里,谁也不准随便走动!”

“对,不要破坏了现场!”

空平跟着附和,他身边的住持发现雕琢的到来后,略微恢复了一些方寸。雕琢走到他们面前问道:

“那是空东住的屋子吗?”

住持点点头,有点不知所措:

“这……这是怎么回事?空忘的尸体怎么会……”

仅仅在远处观察,下任何结论都显得为时过早。

“我先过去看一下情况。”

雕琢往前走了两步,想了想又停了下来,回头说道:

“你们俩一块来,跟着我的脚印走,不要给现场留下过多外来的痕迹。”

三人绕过了空忘宿舍附近的区域,从另一侧路线一步步地走到空东宿舍前,空忘静静地伏在窗户上,就如昨天早晨一样,似乎早就在等着他们的到来。

雕琢走上前用手轻轻地推了他一下。

空忘一动不动,浑身肌肉早已僵硬,分明是一具死亡多时的尸体,但这具尸体却从一间屋子的悬梁上跑到了另一间屋子的窗前,还在身后留下一串清晰的脚印!

屋子里亮着灯,雕琢从窗口看进去,只见空东正面对窗户瘫坐在地上。

她走到门前用手推了推门板,门从内部别上了,窗户虽然开着,但要从那里进去就必须要挪动空忘的尸体,权衡了一下,她决定强行把门冲开。

于是,雕琢后退两步,然后一脚重重地踹在门栓处。

门并不是很结实,立刻向里弹开了。

三人走进了屋内,空东背靠床沿坐在离窗口不到两米的地方,双目圆睁,他的脸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扭曲着,嘴张得老大,却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雕琢走上前,用右手食指在空东的鼻孔下探了探,然后沉着声音说:

“他死了。”

住持跟在雕琢身后,茫然地摇着头,似乎难以接受眼前发生的事实,空平则站在屋子里,冷静地四下打量着。最后,他盯着从窗口探进来的空忘的尸体,沉着声音说道:

“空东是被他吓死的。”

这也正是雕琢想要作出的结论。

屋子里相对摆放着两张单人床,贴着北侧墙壁的那一张,床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应该是空西平时睡觉的地方,贴着南侧墙壁的床上被子散成筒状,内侧还堆放着空东脱下的外衣。

雕琢把手伸到被子里,尚能感觉到残存的人体余温。

屋内桌椅橱凳一切如常,没有任何搏斗过的迹象,空东仅着内衣,周身无伤痕,但神色极度惊恐,瞳孔收缩,两眼死死地盯着伏在窗沿上的空忘。

“这个屋的电灯开关在哪里?”

雕琢突然问道。

住持指了指南侧床头垂下的一根拉线,它正巧位于空东尸体的上方。

“这就对了。从现场的情况来看,基本可以这样猜测事件发生的过程。”

雕琢说着,伸手拉灭了电灯,然后开始描述:

“空东正在睡觉,突然被一阵异常的响动惊醒,于是他穿鞋下床想打开灯查看一下,当他来到床头,找到并拉动了电灯开关后,出现在他眼前的是让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一具尸体趴在打开的窗台上,似乎正想要爬进屋来!”

“他发软瘫坐在地上,同时发出恐怖的叫声,由于肾上腺激素急速分泌,造成瞬间性心脏供血不足,这导致了他的猝死,现在大家可以体会一下他当时的感受。”

说完这些,雕琢停顿了片刻。

当寂静和黑暗将整间屋子笼罩之后,她突然拉动了电灯开关,窗口的那个不速之客立时暴露在惨白的光线下。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空忘那张可怕的面孔仍然让此时屋中三人的后脊一阵阵地。

可能是悬挂得太久的缘故,空忘的头颅向上仰着,这使得他虽然是伏在窗台上,但血红的双眼却正好直直地盯着屋内,那僵硬在丑陋脸庞上的凶狠恐怖的表情简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住持颤着声音说: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师弟的尸体挂在隔壁的屋里,一直没人动他,怎么会自己……自己跑到了这里?”

雕琢喃喃地念叨着:

“会跑的尸体,你们见过自己会跑的尸体吗?”

住持和空平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答,雕琢似乎也并不是在询问他们,她自顾自地走到院子里,死死地盯着那一段从空忘屋门口延伸到尸体身下的脚印。

脚印深深地陷在柔软的雪地中,每一步都那么清晰,仿佛还冻结着脚的主人刚刚走过时留下的“吱吱”踩雪声。

思考了片刻,雕琢走到空忘的尸体旁蹲下,轻轻脱下他脚上的一只僧鞋,拿在手里仔细端详着,僧鞋的底部和鞋帮两侧沾附着少量的新鲜雪迹,确实是刚刚在雪地中踩踏过。

她又走到那串脚印前,蹲了下来凑近观看:

脚印的边缘平整光滑,可以确定是一次踩踏留下的痕迹,在脚印里放入僧鞋,竟完全吻合,难道这一串神秘的脚印,真的是由窗台上的死人留下的?

雕琢在心中一次次坚定地告诉自己这绝不可能。

可她实在无法作出其它的解释。

除了雕琢三人刚刚踩下的和僧人们在各自屋前留下的少量脚印之外,偌大的院子里,就只有这么一行孤零零的单向脚印留在雪地上,而这行脚印又确实出自于空忘脚上所穿的僧鞋。

住持和空平目不转睛地看着雕琢,他们俩,甚至全寺的僧人,此刻也许都在被同样的问题困惑着,恐惧深深地攫住了每个人的心……

**

从医院离开后,刑警男和高博立刻开车往警局赶。

路上,他不停地尝试呼叫雕琢,但一直没有得到雕琢的回音,也不知道是信号不好还是怎样,这让他心中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在刚进警局门口的时候,有个警员便迎了上来,告诉刑警男说,俊秀男的妻子古典美女在接待室里已经等了近两个小时了。

刑警男和高博匆匆赶到接待室,原本坐着的古典美女一看到他们,立刻忧心忡忡地站了起来:

“警官,你找我?”

“坐下说吧。”

刑警男颇有风度地做了个手势:

“我想问你一些问题,是关于你父亲的。”

“我父亲?”

古典美女用秀气的双眼看着刑警男,满是诧异的神色。刑警男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心情不免有些沉重,她还不知道自己的生活在短短的一天内经历了多么可怕的颠覆。

刑警男没有勇气向她说出她的父亲和丈夫都已死亡的事实,于是临时编了一个谎言:

“……是这样的……公安局目前正在清理一批积压的档案,你父亲因失踪多年前报成了死亡人口,这样的情况,我们现在必须重新加以核实。”

“不,你撒谎。你有事瞒着我。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

古典美女淡淡地说着,语气却显得非常肯定,面对她执著的逼视,刑警男下意识地躲开了自己的目光,犹豫了片刻后,他终于决定向面前的这个女人缴械投降。

“今天上午,枯木寺里死了一个叫‘空忘’的和尚,经初步查证,他就是你的父亲。”

刑警男挠着额头,说出了真相。

古典美女微微张开嘴,一时间显得有些茫然,她那双清亮的眼睛慢慢变得湿润,终于,泪珠从中滑落了下来。

不过很快,她便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抬手擦干眼角问道:

“能肯定那确实是我的父亲吗?他是怎么死的?”

“身份应该可以确定了,现场情况看是上吊身亡,不过也不能排除其他可能。”

刑警男回答着古典美女的问题,目光却看着对方手指上戴着的一枚戒指,那戒指是白银打制的,虽然不算昂贵,成色也已旧了,但式样精雅别致,颇富韵味。

“那方脸男的坠崖又是怎么回事?也不能排除其他可能吗?”

古典美女突然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刑警男。

刑警男对这个问题显得有些猝不及防:

“什么意思?”

“也许是我的父亲杀了方脸男。”

古典美女毫不掩饰地说着自己的想法:

“如果你了解我父亲,又知道他们之间曾经的恩怨,你也会这么想的。”

说实话,刑警男也曾作过这样的猜测,不过古典美女的话勾起了他另外一个好奇心:

“你父亲是什么样的人?能说说吗?”

“暴躁,狭隘,报复心极强,如果他发现了方脸男和胡子男,他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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