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所托非人(2/2)
白君泽听过只说句知道了。常道梨识趣的出去,留色与白君泽又是相对无话。
受袭一事色不问,白君泽也没有说的意思。二人不咸不淡的相对无言养伤。偶尔常道梨送来伤药,算是屋子不那么沉寂的一点生气。
养了半个月,白君泽大好,叫色请来常道梨。
半个月能说会听宁国官话太过勉强,但是色明显比较之前对宁国话一窍不通显然好了太多。再加上四娘与那孩子经常会过来说话,色虽说不好,但是说的人语速慢些听却是不太那么勉强。
说来还要感谢四娘与那孩子,二人都不是怕生的,尤其四娘又喜欢逗弄那孩子。四娘从不说夫家,只说唤自己娘家的姓氏祝,孩子自然也是姓祝,唤作祝轻。两人凑到一起没人打断能说上一天。二人算是色的启蒙老师了。
白君泽与常道梨二人在屋里说了许久的话才出来。色进去后白君泽便对着色道:“我今夜便会赶回卉城,你在这里等上一阵,我让子环过来接你。”
色没有意见,点了点头。白君泽未想到色这般痛快,心里想的一些话此时倒没了用武之地。
晚间白君泽便走了,色知道他的能耐,想着该是有人接应。与男人相处时,二人向来也是相对无言。可是真走了,倒显得有些冷清。虽说白君泽睡床,色卧榻,但是房间里有人总是相对安心些。
也不是色矫情,只是与陌生男子同一屋檐下总是有些别扭。也不知是不是色多心,总觉得自白君泽走后这位常先生也不似之前那般小心谨慎。看向色时眼神有时也肆无忌惮。
色倒是想与祝四娘挤挤,只是四娘那边来了些病人,就是祝轻的屋子也腾出来安置那些病人。色左右不好给他们添乱也就没有过去打搅。
为了避嫌,色向来天还未黑就进房间栓起门。白日里也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只想着忍几天就好,只是有些事不是装作不知道就不会发生的。白君泽走后第十六天,色早早收拾着吃了晚饭就进了卧室。
戌时还未过,常道梨急急忙忙过来拍色的门,说是白君泽出了事,色自是不疑有他开了门。刚一开门就闻到冲鼻的酒味,想关门却已经来不及了。
常道梨进了门骂骂咧咧个不停:“装什么清高,一天到晚蒙着脸见不得人一样。”后面还有一些色未听过的下流话,不堪入耳。
色急急退着,摸索着想找个趁手的东西,最后抓了剪刀在手上。
“哼!一个被遗弃的哑子,老子劝你还是老实点为好。”常道梨骂骂咧咧不停,色避无可避反而生出胆子,拿着剪刀直直向常道梨刺去。
常道梨是有些拳脚功夫的,只一招就制住色。色死命挣扎,常道梨确实越来越兴、奋。手一挥,色的蒙面的东西掉落,常道梨倒吸一口气骂道:“难怪不要你,丑成这样。”
即便这样也未放开色,常道梨满身酒气熏得色直泛恶心,色吓得眼泪横流,嗓子里呜呜哽咽着。依旧想着白君泽的话装作哑子。事已至此,白君泽所托非人是毋庸置疑的,色开口的话口音太过明显,若是有心人稍微一打听就会叫白君泽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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