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 低调 23（1/2）

245 低调 23

童主任说着龙志鹏曾经的故事，让张力听到自已沉重的呼吸，对那种年代的故事他有些恐惧，不得不双臂紧紧环抱自己的身子。

童主任接着说：“后来文革结束了，但是因为龙志鹏当过造反派，在80年代，造反派后来被要整的，那时一整就是整整十一年。他没有工作，没有出路，后来还是我们这条街的老百姓，还有其它一些好心人出面，说了他当初年幼无知，哥哥，母亲也是受害者，后来出了事，他就再也没有参加造反派了，就在县时扫大街，一扫扫了近十年。”

张力不眨眼地盯着童主任，听得很仔细，接过童主任的话，他说：“童主任，据我了解的到，龙会长他是90年初刚来古堡时，是个‘无产者’。据相关资料介绍说他命运经历了坎坷，现在听你所说，我才知道他的坎坷是如何而来的。”

“是啊，我最佩服我们龙志鹏的是，他在近40多岁，却直面现实，“入乡随俗”委曲求全到酒吧打工煮咖啡。与所有的打工者一样，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白天打工，晚上住仓库，纸箱是床。在古堡后来闯出一片天下。他回到我们县里时，挨家挨户拜访当年帮助过他的邻居还有好心人，他说得最感动的一句话：“如果没有好心人的帮助，他这个人的命都早已没有了！所以，直到现在，他已经成了我们那里的经济带头人，也带我们这些乡亲出来和他一起致富，但是，他依然还是忘记，也非常喜欢参加这些慈善活动，或许也是想弥补什么！”

一瓶酒早已见底，酒碗里还留有少许酒，张力不时拿着，不时放下。他沉浸于一种感动的情绪之中。

喝得尽兴，离开‘向阳村’，两人已经像忘年交般情深意重。

和童主任分开后，无论怎么被夜风吹着，张力也冷静不下来。

闷热？烦躁？不是的，他一路上听到路边的梧桐树沙沙作响，水沟里的水哗哗作响。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呢？

有时张力其它有一些迷信。

他小时候，母亲还在的时候，家里停水，父亲不在，忙在外面做生意，年幼的张力自己去城边的井里挑水，谁知水桶从小道滚跌到，把他的左臂拐肘扭了筋，肿得动不得。

那时父亲在外做小生意，还做亏本了，家里也没有什么钱。

痛到半夜里，张力叫个不停。母亲把他带到城里一个算命的老神婆家里，那个是一个让张力终生难忘的地方，那条小巷最后面的一间小屋里，神情慌张地敲开一扇门。那门和窗都小得出奇，一个手里夹着香烟的女人坐在黑洞洞的屋中央。他们进去后，那房子里只挂着一盏晕黄的小灯，看不见老神婆的脸，仅看得见她夹着香烟的手，她没抽，只是拿在手中。她对张力妈说你们不请就进屋来就不对头，你们根本付不起钱，是不是？

张力妈问她要多少钱？

老神婆扔了快燃尽的烟头，用手比了个数。

张力看出来了，那是100块。他扭过脸，对母亲说：“妈，没事，就是扭到了，你给我擦点酒就会好了，我们回家吧！”

张力站起来，强忍着疼痛要回家。

但是这时，那个神秘的抽烟女人站起身来，让张力坐到床边。她用一种香味奇特的药膏涂了手，在他左臂上缓缓地摩娑了几遍，嘴里不知叨念着什么。然后她点起一柱长长的香，细细地烧炙他的拐肘，象有股滚烫的电流传遍他的全身。

“行了，回家去吧！”老神婆气喘嘘嘘坐下。

张力跳下床，立即手活灵活甩，没事一样，像感觉仙丹上身，瞬间所有的疾病疼痛马上消失。

母亲给老神婆钱，她却坚决不肯再收，张力和母亲都不明白了。

“你们快走吧，不要给别人说我没收钱就行了，快走吧！”老神婆恶狠狠地说。

张力妈回来后，就在家里烧香，面对着放在家里神灶台上那尊中间嵌着蓝白两色珐琅磁的佛像，念念有词。

“张力，给，给观音菩萨嗑个头，保佑你快长快长，无病无灾。”

菩萨面前的香炉上弯弯曲曲冒着三股白烟，气味刺鼻。

张力跪下，对着神像虔诚地拜了拜。

那种感觉他现在回忆起来，就像一股血液在身体里流着。他有神色有些怪异起来，他禁不住在心里默默念着：“菩萨保佑，让我和龙会长的这一单做成功吧，万事大吉！”

张力这一晚，没有去朱丽丽那里，而是独自回到自己的家里，父亲坐牢里，家时十分清静，他全掌闭目心里祈求之后，睁开眼晴，又感觉四周像是有另一眼睁着的眼晴，在看着他，他的头脑里化着大大小小的问号，然后感觉自己必须要好好做人。

他拨通了艳子的电话：“艳子，我回来了，今天真的是开门大吉，我和童主任那边的路铺好了，下一回我们专门要请龙志鹏吃饭。”

“这么顺利啊，你现在在哪里呢！”

“我在家里，但是马上要去公司，你也赶紧到公司，明天有一些工作交代，有一些资料你要连夜读一下！”

“等等，现在几点了？你是工作狂吗？还要我去公司的！”

“是的，工作第一！”

“我晕，哪着你干活，可真累！那我问你，“等等，童主任答应帮我们请龙志鹏出来谈了吗？”

“现在不用等他给我们任何答复，我们只要是他和我们站在一个阵营，一切就会水到渠成！”

“呵呵，你太厉害了，这么一天，就把童主任给搞定了？那真爽。”

“是啊，艳子，我们接下来的工作就是要做好和龙志鹏见面的安排，其实我也蛮期待和龙志鹏的会面的！”

“为什么？”

“艳子，其实龙志鹏也挺不容易的，是古堡改变了他的人生。”

“我知道，我听你说过他的故事。”

“他的故事，不止我们之前查到的那些，今天童主任又给我讲了更多，说实话，我真的很感动。我们之前一直想，和龙志鹏谈话，我们要把握一个‘情’字，现在我还没有见到他，就被他的‘情’打动了，所以现在，只求老天保佑他他能被被我们打动，签下汇景苑商业步行街吧！”

“呵呵，看你，说些什么，像个老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