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外婆出事(1/2)
陈卦看我醒了就对我说:“你是中邪了,把你今天发生的比较奇怪的事情跟我说一遍。”
陈卦说完我就把刚刚梦到的和下午看到棺材的经过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陈卦就说肯定是在棺材落地的时候棺材里的姑娘魂跑了出来,附在我的身上。
我们两个正茫然无措的时候,屋顶的灯泡突然一闪一闪,同时耳边传来一个女孩低沉但是异常清晰的声音,别说话,跟我走。
我看了眼陈卦,他正好也在看我,看来他也听到了。我问怎么办,陈卦想了想说既然她说跟她走那就跟上去看看她想干嘛。
等我们跟着她来到山上的时候我看到前面有一点亮光,亮光出现的时候我就看见有个人就在亮光的后面站着,因为光线很暗所以只能看出来是个女的,但是看不清那姑娘的相貌,只能大概映衬出她娇小的身材。
借着微光,我看到那姑娘身上穿着大红的嫁衣,那种红色很妖艳,我们就觉得看来这女的不简单,我和陈卦当时离那姑娘已经没多远,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那姑娘好像看出了我俩的顾虑,招招手让我们过去,同时把身前的光源对着自己的脸笑了笑,这时候我才看到那是个油灯。
在光线的照射下,那张脸虽然稍显苍白,但是年轻俏丽,充满生气,肯定是个活人。
我和陈卦长舒了一口气,大步走上前去。姑娘不等我们走近,背着双手,在前面一蹦一跳地带路,好像要带我们去什么地方。
我问陈卦要不要接着跟过去,陈卦说去看看也没事,她要真想害我们,我们不可能活到现在,我想想也对,见那姑娘都快跑没影儿了,忙和陈卦加快脚步跟上去。
我们跟到山顶的时候就发现那姑娘站一个山洞前面笑盈盈地看着我们。
我见这姑娘头上挽了个抓髻,用一支看不出质地的簪子随意斜插着,容貌倒是很清丽,有点婴儿肥,眼波流转,笑起来俏皮可爱,不过不太像汉人家的女子,而且年纪应该不大。
姑娘个子不高,不过身子比例比较协调,看起来还挺匀称。
那姑娘倒也大方,见我俩站着不动,主动伸出手,自我介绍说自己叫阿妍,是苗人,今年十九岁,这身衣服是路上捡的,自己的衣服在洗野澡的时候被人偷了,希望没把我俩吓着之类。
我问她在我们村干什么。阿妍左右看了看,说这儿说话不方便,引着我俩进了山洞。
山洞里堆起的火把仍有火星子,阿妍倒腾几下给弄燃了,映出了她身后铺在地上的一条破旧但干净的红配绿被单。看起来这儿似乎是她休息的地方。
阿妍说她今天在村口也有看到送葬队伍,还亲眼看到棺材落地的时候有个鬼影从棺材里面飘出来到了我身上,在一路跟着我到我住的地方之后晚上有看到有些小鬼进了我的屋子。
陈卦想了想就问,你怎么能看到鬼魂。
阿妍撇撇嘴笑了一下,我奶奶在苗寨里会的多了,小时候我就知道这些了,不止看到的,我还能抓一两个呢。
等事情到这的时候我就已经差不多猜到这个苗女的奶奶肯定和我梦里出现的那个黎族巫师一样,估计是个神婆之类的角色,这就说明她对付邪物应该比我们在行。
我就简单的把我们去万家村帮他们处理鬼棺的事再到我梦到被阴差把魂勾到黄泉路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问她我梦到去黄泉会不会和鬼棺里的女鬼有关系,这时候阿妍噗哧一声笑了:“谁跟你们说那棺材里的是个女人?”
“不是?棺材里难道不是之前在卧水村死掉的那个西域姑娘?”陈卦疑惑的问到。当时我的心里也五味杂陈。
“卧水村?西域姑娘?你说的不会是我吧,我是从苗疆来的,不是西域。”阿妍就好像和两个小孩说话一样看着我们。
“很奇怪吗?我去卧水村之后是出了些事,不过那些村民去弄那个树棺葬的不是我,而是一个从黎族来的巫师。”
听到这我就感觉很不可思议,我的梦里出现过一个黎族巫师,而且这梦很真实,难道我真的去过云南?
我就把梦大概跟阿妍和陈卦说了一下,这时候陈卦就说:“你醒的时候只说梦到阴差勾你去黄泉,怎么没说这件事!”
我回答到:“我以为这只是个普通的梦,阴差的事毕竟重要,所以就没说。”
这时候阿妍听完之后就说:“那事情不就很简单了,原先那个巫师在卧水村死了村民就用树棺把他葬在了水里,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棺材被在万家村的六爷看到捞了出来,紧接着那巫师的鬼魂上了你的身,让你做了这么一场梦,你梦到的肯定就是那巫师生前的事,”
我和陈卦听完之后瞬间像瞎子看见光亮一样,说的简直很有道理也符合逻辑,我问到:“可为什么那树棺上有一个叶形印记,而你手臂上也有?”
“这也不奇怪啊,那印记是我发现那颗树被雷劈过之后本来打算留着做东西用的,所以就刻了印记”
也就是说其实陈卦听闻的有真有假,毕竟一件灵异的事情传来传去就会变了味,可我们怎么也没想到事情居然会是这样的结果,那么现在的谜团完全就是围绕那具鬼棺,首先要弄清楚鬼棺里的人是谁,我们三个想了一会就决定去石嘴沟找那具棺材。
我们在路上这么说说笑笑地走了没多久,天色已经完全亮了。我们来到半山腰,已经有早起的村民牵了牛准备去后山放牧。
我们回到在来安村的住处拿了些吃的,昨晚看到阿妍的衣服已经都脏的不像样就顺便给她拿了件衣服,阿妍接了我递过去的衣服回去换好,整个人似乎更可爱了。
我回去时是六月份,贵州雨多,引水沟和沟旁的大河里水源充足。引水沟的水需要经过净化才能成为村民的日常用水。
我们仨下到河边去洗脸,掬着喝了几口,陈卦把水壶装满,就继续赶路。快到正午时分,我们终于看到石嘴沟旁边的小岭村。
我家就住到村里,所以我们决定先去家里看看,我们悄悄从后山进村,想直接绕到我奶奶家。转过路口,快要看到奶奶家屋后的石墙时,突然听到屋前一片嘈杂。我预感不妙,和陈卦、阿妍又快步赶了过去,就看到十几个同乡在争论着什么。我爹他们围在他身后,脸色都很不好看。
当时有个老头发现了我们,满脸煞气冲我快步走了过来。我认得他,按村里的辈分,我得叫他祖公。往常回来,他总会出现在我陈公家,和幺公天南地北地喝茶闲聊,而且喜欢跟我开玩笑。在我印象里,他是个和善风趣的老头,没想到现在俨然跟换了个人似的。
祖公指着我和陈卦,说我们家必须给大伙儿一个说法。我悄悄挨到我爹身边,问出了什么事情。
我爹看了眼我身旁的阿妍,低声说,你外婆昨晚在自己屋里死了。
我当时浑身一震,阿妍没听见我们的谈话,就在旁边不断拿眼看我。
我快步走到陈卦身边,把情况跟他俩说了,陈卦也是眉头一缩。
祖公那边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我已经没怎么听进去了。当时局面一片混乱,已经完全不在我的承受范围内了。
幺公那边吵吵闹闹的,好像还动上手了,我爹他们赶忙拉开。祖公以为我爹他们要助战,吵吵嚷嚷地说你们做出这种事还有理了,谁家还没人啊之类。
陈卦曾跟我说过,他其实最怕的是我爹这样的人,平时温吞水,谁要真给他逼急了,我爹的战斗力足以秒杀两个他。当时眼看局面失控,我爹和我大伯唰地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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