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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臣罪该万死,臣罪该万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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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臣罪该万死,臣罪该万死!

政事堂內,诸衙议事。

程万里、宗泽、张叔夜坐头前,吴用、赵存诚坐后面,接著便是刑部御史台诸人————

今日何事,诸位自是都知,李纲也再重复说了一遍————

程万里皱著眉头,问了一语:“陛下之意是?”

李纲也是皱眉来答:“陛下之意————说是要秉公执法,明正典刑————”

“当真?”程万里面色一惊,左右去看诸位,眾人自也都是吃惊不小。

都是聪明人,岂能听不懂陛下之语,上一次福寧殿里,天子吃醉酒的时候,就说要杀人————

之前还不知道是要杀谁,现在是知道了,只是这般————

眾人还在互相对视来去,程万里先开口:“这般怕是————天下譁然啊!”

秉公执法明正典刑,这起刑,那是充军流放起步,绞刑斩首平常,这得杀多少人去?

此番拿住的官员,从九品到四品,六七十人之多,还有各地在抓在送————

这不得百十人去?

从上古而下,正常的朝代里,朝堂官员,哪里有一次罪杀这么多的?

正儿八经审判而下,哪里有这般牵连如此广的案件?

当真是闻所未闻。

天子若是真要杀人,只管让军汉,让那情报司,拿了人,绑了杀就是————

但天子显然不愿这么杀人,天子要一个完整的程序,要一个可以留待后人去看的案卷史料————

天子要的是秉公执法,而不是让人觉得他弒杀好杀————

在场之人,没有一个是不懂的————

谁来接话?

暂时,没人接话。

是程万里问了一语:“既然此事先到得御史台,李中丞之意如何?”

程万里主持这种会议,那自是一个好手。

李纲当真一语来说:“下官以为,若真要杀,首恶可斩,其余————当真不必杀戮太甚,若当真如此一杀,百十人杀去,天下士人,怕是病无数————杀得一个————或者几个首恶,已然有那明正典刑之意,杀鸡做猴,如此即可————当真也怕世人传陛下暴虐之言。”

李纲是站在这个角度考虑问题。

宗泽便也说道:“是啊,自古,史笔如刀,官修之史还算可控,但士人之笔何其多也,世人之笔,也不知要造出什么舆论出来,陛下总不能把天下执笔之辈都杀尽不是?”

宗泽也是顺著这个思路,他们这些人,对於整个士族阶级的敬畏之心,自不必说。

吴用却来一语:“新朝刚立,正也是用人之际,如此杀戮,怕是要寒士大夫之心啊————”

便是连吴用心中都不赞同天子之法,何也?

吴用这辈子,做梦都想当一个真正的士大夫阶级,好不容当上了,他立马就角色转变了,此时此刻,没有人比他吴用更士大夫!

他已然不是有意,就是无意之间,下意识里,正在维护士大夫阶级的某种利益————

当然,真正深入去想,许————莫不————吴用也怕来日自己————

或者说,吴用是否也有邀买人心之意?他若是救下无数人命去————

只道就是百十人的命?

读书做官之辈,寒门而起总是少数,哪个不是大家大户?哪个不是兄弟、子侄、弟子无数?

若是吴用真办成此事,他的名声,在整个士大夫群体里,岂不也是呼保义、

及时雨?

赵存诚接了吴用之语:“也是,其中不免也有我京东之人,诸位————唉————

人在外地才抓,还没送到京中,道是如何?求情求救的书信就送到我府上来了————”

唯有张叔夜,一语不发,只是眉头紧皱。

程万里偏偏还有问一语:“张相公以为如何?”

张叔夜只有答话:“科举之事,乃国事之本,科举舞弊,自是伤及国本根基,不可不察也!昔日里,舞弊之事著实不少,地方上,请託之事,数不胜数,但案发极少,此番发如此窝案,何也?不免就是昔日里胆大惯了,许多人趁著新朝刚立,诸事繁杂,才敢动如此心思————这般歪风邪气,是要杀一杀的————”

张叔夜,其实没中过进士,他的曾祖,当过侍中,祖父也当过官,小官,倒是他父亲,自己有能耐,混到了正四品正奉大夫的散官致仕————

但显然张叔夜的父亲,也没多大能耐,给张叔夜求恩荫,求了个兰州录世参军,就是国家最偏远边境州府,真正要打仗地方的军中书吏。

就是律法里犯大罪的官员才贬去的地方,所谓远恶军州。

就这么著,张叔夜也慢慢混起来了,他是真有军功之辈,在兰州与青唐羌人作战,真有夺要地之军功。

他考不上,但他自己对於国事真努力,也愿意为国效力在远恶之地。

显然张叔夜,与在场之人,其实不是一个出身。

李纲就问张叔夜:“当真杀得这么多人?”

张叔夜不置可否,只道:“律法,出法家,法家要的就是明正典刑,此番之事,牵涉甚广,若真是一两个人之事,那不免也有重重拿起来,轻轻放下去之观感————”

李纲点点头,他也知道张叔夜说得有道理————

但道理这种事,总是这般,左边也有道理,右边也有道理,这就是政治,政治就在於一个商议,並非就是一定谁全对谁全错。

所以,李纲去看程相公,不免是想程相公做个定夺。

但程相公,从来不粘锅,他岂能是轻易做决断之人?便是只当没有感受到李纲的视线,还自顾自嘆气咂嘴,好似还在思索。

也好似程万里知道,不论怎么决断,这事吧,自有人往上冲。

果然,吴用开口了:“还是儘量有个折中之法,许陛下言语之意,便也是开一个价码等待还价之前,陛下许也在等个折中之意,既要明正典刑警戒后人,也要不能真有暴虐之名,不然何以让我等在此商议来去?陛下一言而决岂不更快?”

吴用,满腹的小心思,都用在琢磨皇帝上了。

不免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谁让人家现在是参知政事了?副宰相,努把力,干得好,岂不就是正宰相了?

到时候,天子信任恩宠,百官拥戴感激,权柄什么的,那倒是其次,所谓位极人臣,所谓家国栋樑之才,所谓青史留名万代————

从一个村里教书先生,成为一群大贼的二把手,吴用也不是喜欢权柄,他就是要做点什么惊天动地之事出来,不然这辈子,白活了。

人,若是有才华在身,最怕的不是其他,怕的就是怀才不遇,如今怀才一遇,要的就是大展鸿图,大展抱负。

且看李纲问一语吴用:“吴相公之意,下官心知,只是————”

吴用大手一挥:“我去,我去与陛下奏对,把此事定妥,虽然不至於皆大欢喜,但多少也活一些人命,让陛下也满意。”

“那一切拜託吴相公了!”李纲躬身一语。

“好说————”吴用大手一挥,出门而去,自是他来出头,他来做事,他来搞定!

吴用自往福寧殿去请见。

见到是吴用来,苏武其实很意外。

苏武本以为,这件事,要来与他说的人,一来可能是程万里,程万里是万金油,说话滴水不漏,说不定会来与他委婉的打圆场————

二来可能是宗泽,宗泽是正统的士大夫阶级,人老,心善,乃至也担心他苏武这个天子的名声名望之类————

三来可能是赵存诚,以往京东出去为官之人,本就很多,而今更多,此番必有京东之人牵扯其中,京东诸门,昔日被苏武拧成了一股绳,赵存诚必有人情在其中需要斡旋————

人类社会里,避免不了这些事。

但万万没想到,来的会是吴用。

苏武其实很生气,想问吴用一语,这些事,与你一个泥腿子教书匠有个毛关係?用得著你他妈的上躥下跳?

其中犯官,你吴用认识谁?还是你昔日在村子里教的山野孩童现在当官了?

亦或者,你与这些犯官从小同窗?关係莫逆?

有你亲家?有你连襟?还是你吴用昔日考试也作弊了?你吴用怎么考都考不上,按理说不是作弊的受害者吗?

但苏武自不会真说,只是板著脸问:“商议得如何了?”

吴用躬身来答:“回稟陛下,臣以为,此事,当有个折中之法,如此既可保全陛下仁义之名,也可警戒后来之人————”

儒家的天子,那必须是仁义的,仁德无双,敦厚纯良!这是儒家对天子的规训与教化,不是有意为之,皆是下意识的刻入骨髓的基因。

这其实是个悖论,天下有事、国家有事的时候,希望天子是天下第一高明,天下第一聪明,手段无数,智计百出,轻轻一挥手,天下之事尽可解决。

无事的时候,希望天子仁德无双,敦厚纯良,性格温顺,待人和善,愿听所有人言————

岂不也是一种既要又要?不说天子,就这般的人,世间哪里寻得到?

性格坚韧强硬、行大事能成之人,就不可能敦厚纯良。敦厚纯良之人,就不可能手段无数,智计百出。

擅长斗爭的人,屁股坐在哪里,还愿为哪里而斗爭,屁股坐在国家,他就为国家而斗爭,此般,才是最好,这才是其中核心道理。

什么是好的天子?他本就该满心算计,手段百出,果决果敢,乃至歹毒狠辣,只要他能为国家爭来利益,他只要做成了,爭来了,让国家与人民受益了,这就是最大的仁义仁德,这就是最大的爱国爱民————

你管他待某人和善不和善?你管他性格深处敦厚不敦厚?你管他昨夜拉屎还是拉尿?

內外政治,本身全都是博弈斗爭乃至平衡,专业的事,就当专业的人来做,官场上竞爭上岗也是一个道理,选的就是擅长博弈斗爭的人————

难道真选敦厚纯良的人?

他要是爭夺不来国家与人民的利益,他就是天下第一和善敦厚,有什么意义?岂能不是一个昏聵无能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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