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虎鲨（1/2）

我问道：你是虎鲨帮的帮主？

众人跟唱：嘿，五百斤交给那狗地主。

我们找了个角落，拿了碗筷，排队到木桶打饭。

我来到樱灵被关的石洞。樱灵正被反绑着双手哭。

此时他指着地图下面。

洪卓卧又说道：大家交的这十两，并非洪某私用。现在正在集资，等凑满佰万两白银交给衙门，衙门便可从这里……

洪卓卧摇了摇头，说洪卓立丧尽天良，我怎能做这样的事？我只是叫他们改投虎鲨帮。

我问然后呢？

说到这里，他脸上满是怒色。

那人继续唱道：筑起关闸收关税啊，从此逍遥不受罪。跟着洪帮主努力干呐，五年赚钱千百倍！

我问你捉丐帮弟子做什么？

洪卓卧见我感兴趣，眉飞色舞的继续介绍：我在做一个项目，这个项目非常赚钱。你只需给我十两，五年后包你赚到千两。这种机会可不多。

我点头说行。

大家齐声回到：苦！

那人用筷子敲碗，边敲边唱道：你若问我苦不苦啊，怀里铜钱数一数。家有破田两三亩啊，如何养活妻与母？

洪卓卧不屑的说，洪卓立那套就是压榨和欺骗。不少丐帮子弟为了发财，据说连自己八十老母和八岁小儿都发展成下线拉出来要饭了。自己幸幸苦苦讨的，还要交不少给上线，每日还得交什么会费。这是赤裸裸的压榨。再说，如果大家都入了丐帮，全去讨钱，谁给钱？没有生产，哪来的收益？好比我和你，我们身上共有四十两银子，你向我讨，我向你讨，讨到明年我们加起来也只有四十两，去除开销只会越来越少。钱从哪里多出来？

我一呆，问他怎么狼心狗肺了？

那大汉说道，我叫洪卓卧，和洪卓立都是孤儿，师傅收养了我们，给我们取名授艺。我俩日夜相伴，两小无猜。从小我们立志将来定要出人头地。师傅多才多艺，教我俩的武功路数完全不同，他是以拳脚见长，我也是以拳脚见长，只不过……

樱灵推了我一下，瞧我的眼神尽是嘲讽。

我说那还不打得天昏地暗。

大家听说樱灵叫牛七，便有人议论，好好的姑娘怎么取了这个名。

那人接着唱道：自从加入我虎鲨帮啊，大家生计有保障。每日打渔卖市场啊，一起攒那白银两。

他脸色稍缓，说：后来我想，我当洪卓立如手足，他却如何对我？我只不过没答应和他同闯陆地，他便记仇在心，趁我大醉想活埋了我，此仇不报，焉是君子？我回到虎鲨帮，凭自己这身水上功夫，助帮主夺河抢湖，立下汗马功劳，帮主临终前，传我帮主之位，我北上南下，终于将水上帮派全部统一，成就霸业，实现了儿时“出人头地”的愿望。我想，此时不报活埋之仇，更待何时？便传令下去，河边遇到丐帮的人，定要活捉。

那人如蒙大大赦，不断谢恩，站起身来拿起刀又架到我脖子上。

那人又唱：今年风不调雨不顺呐，收成只有一千五。五百斤交给县衙门啊，五百斤交给那狗地主。

众人慷慨激昂，情绪高涨，一起端起稀饭喊道：干。

我一听，点了点头。

突然有人站起来，大声问道：兄弟们，苦不苦？

我们开了门，跟着那人来到一个大的山洞。山洞里密密麻麻全是人，数十个木桶分部在各个角落，冒着腾腾热气。

他说，洪卓立是在陆地上，我是在水里。

我说好，我和牛七都加入虎鲨帮。

樱灵摇了摇头，问我们怎么又加入虎鲨帮了？

我问你们难道也是像丐帮一样，找下线提成什么的？

樱灵顽皮的眨了眨眼睛，问如果洪卓立遇到洪卓卧会怎样？

众人一起敲碗，高喊：五年赚钱千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