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开封（1/2）

那几个丐帮弟子远远跟着我们。

那人一听我们不是丐帮的，好像狗听见主人唤一样，立即凑了过来，嬉笑道，别紧张，别紧张，这是我的名片。

快进城时，在城门恰巧遇到几个丐帮的。我们无处可躲，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城门。

樱灵在芦苇丛里说你走远点，离我十丈以外，要不然又要被你看见了。

只见虎皮座椅上多了个虬须大汉。年纪四十多，赤裸着上身，一身筋骨肉，双手带钢钉护腕。

我身后的人把刀收了回去，跪在地上说参见帮主。

朱秀全接着说，你们不要犹豫了，只要你们加入丐帮，富贵不再是梦想。今年你穿得破烂不堪，明年就能衣着光鲜；现在你们流落他乡受尽别人白眼，将来你们腰缠万贯荣归故里。在我这里加入丐帮，送丐帮弟子认证铜牌一块、开封万岁山原装二尺打狗竹棍一根、开封顺和陶瓷乞讨碗一个，以及丐帮入门打狗棒法一本。你们还在等什么？

我说我叫赵小二，樱灵说她叫牛七。

朱秀全激动的说，恭喜你们正式加入丐帮。我们丐帮弟子没有太多规矩，不杀不偷不抢不奸即可。记住每月最后一天找我上交你们当月收入的一成给我，作为我的提成，另外还得交三十文会员费。等你们上交凑满五十两，立即升成八袋弟子。享受八袋弟子更多优惠。

说完把铜牌给了我，我一看上写着“九袋赵小二”，反面是铸铜牌时早就铸好的字样“丐帮开封分舵”。

我对樱灵说这样不行，得把这身行头换了，要不然只能去摊子上买点烧饼吃了。

朱秀全说有钱人怕出行时遇到我们丐帮弟子讨钱，不给钱么怕别人说他为富不仁，给么又怎会带得了那么多铜钱在身上？就算带足了，被我们丐帮弟子缠着讨也是很烦的事。所以丐帮为考虑这些人打造了免讨铜牌，有效期十年，二十两出售。有钱人家买后会把铜牌给管事，出行时管事遇到我们丐帮弟子只要亮牌我们会纷纷避开，不向此人讨要。

我说别激动，别激动，我自己绑，自己绑。

俩人说你把自己绑起来，不绑我就一刀子下去让她尸首分离。

有人喊道：帮主到！

我假装问道：真的假的？

樱灵说好，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换衣服。

我说你这不是要换衣服吗？我没好意思看。

樱灵点了点头说，好吧。到明年这个时候我没赚到二十两银子我可要退帮。

我装作犹豫不决的样子。

我这一听，魂飞天外，飞奔进芦苇里。

我想想说得对，赶紧把干帅包了藏进背包里。

樱灵说刚才他叫我们别靠河流乞讨是什么意思？

我说当然，你只管绑。只要不伤她命，凡事好商量。

我说就算是，你干什么要为难我们两个？

我闭上双眼，脑海里却浮现不出画面来。这还是自下山以来首次第六感失灵。

我说你敢。

樱灵又说，你把干帅整个包起来，收到行囊里。露着剑柄别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丐帮的。

后面的人走过来绑我把嘴里的布抽了出来，一看那人，正是抓我们的两人中的一个。

樱灵忽然转身，问道：你们是丐帮几袋弟子？大家都是要饭的，老跟着干什么？

我很着急，挣扎起来，铁链叮咚叮咚的发出响声。

朱秀全从怀里套出两块铜牌，边用匕首刻字边说：听你们名字就知道还有兄弟姐妹，赶紧把他们发展成下线，你们好日子马上就快到了。

我对樱灵笑道，这下好了，真成乞丐了。

樱灵说我们现在像不像九袋弟子？

我们俩穿得破破烂烂四处都是补丁，樱灵又弯下腰，双手在地上抹了抹，擦了我的脸和她自己。两人顿时看起来和叫子没啥区别。

突然芦苇里传来男人的声音：别动。再动杀了你。

朱秀全说完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看你们背着行囊，应该也是无处可去。现在我们都是一家人了。好好干，到开封城里找个固定讨点，以后方便联络，记住千万别靠河流乞讨。如果发展了下线，到南城门找我，我给你铜牌，顺便帮他们登记。

我大声喊道：樱灵！樱灵！

那虬须大汉说是不是喊你的同伴，不是叫牛七吗？没想到她是个姑娘。她现在被关在其它地方，晚上我和她拜堂成亲。

我们转了十来个酒家，饭没吃成，倒是赚了十来文。

我们找来找去，一直走到东门护城河，河边尽是一人高的芦苇。樱灵说就在芦苇丛里换吧。

我说好，好，你说了算。

却见樱灵站在河边，被两个人用刀架着脖子，旁边是艘小船。

等了半晌，樱灵终于出来了，拿了几身破烂不堪的衣服。说幸好家里没人，可能都下地去了。我们到草丛里换换吧。

说完我感觉头上被什么砸了一下，人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