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黑先白跟后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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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达文用牙签扎了一块西瓜放进嘴里,味道挺甜。
顺手把水果拼盘往前让了让,赵强摆摆手,说:“吃不了甜的,三高,血脂高、血压高、血糖高。”
隋达文“呵呵”一乐,扎了一块哈密瓜,嚼着说:“有吗?我看您现在是吃素,喝茶,忌糖,正宗的养生之道呀!”
“达文兄弟,笑话了。你还年轻,我比不了了。”
“强总,该讲讲‘缘溪堂府’的由来了吧?有项目楼书没有,我先学习学习。”
“哦,楼书下印厂了,我让他们盯着呢,过几天第一批就能送到。这样吧,咱们先看着墙上挂着的这张项目效果图,我简单地给你介绍介绍。”
“好嘞。”
隋达文说着便起身走上前,仔细观瞧,只见项目效果图中有三幢并排的红色板楼,赫然矗立在玉渊潭八一湖那碧绿的湖水之畔,岸边开满烂漫的樱花,花瓣飞舞,落英缤纷。
重新坐回到沙发,他不禁赞美道:“这张项目效果图画得很有意境,构图巧妙,美轮美奂,难怪刚进来的时候我一度还以为是张油画风景呢。想必这些一定是出自强总的策划,精彩,精彩!”
“过奖,过奖……”
隋达文的这几句奉承话说得赵强心里非常的受用,他一边假装客气,一边把扇儿折了,打着手心,滔滔不绝地讲述起自己的大手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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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有些事情啊你还得就相信缘分这个东西,比如玉渊潭这个项目,它就是和我有着不解之缘。我跟‘首造置业’的堂老板早就认识,那还是……哪年啊,反正他那会儿还没从‘首造集团’被调出来,我们俩经常一起下饭馆喝大酒。他比我年长几岁,所以我一直喊他‘堂哥’。别人听见了,还以为我们俩是堂兄弟的关系嘞,嘿嘿嘿……”
赵强的眼睛里流露出“忆往昔峥嵘岁月稠”的情怀。
“哎,你看我,又扯远了不是,咱们说项目,说项目。”
“去年,堂老板拿到了玉渊潭这块地,他愁啊,他烦啊,他又愁又烦啊。怎么办?唉,就想起我来了。专门派人大老远地接我到了北京,一见面儿,开门见山地就要请我出山,把这项目给我做。你猜我怎么着?”
隋达文想都没想,说:“您就答应了呗!”
“嗯,达文兄弟,说话前得过过脑子。玉渊潭这块地是真不错,谁都看得出来,可这么好的项目他堂老板为啥要请我呢?这里面他有什么难处解不开呢?是不是?人家让一让那是客套话,你连个子丑寅卯都说不到点儿上,不是自找难堪嘛。所以,咱得谨慎,没说答应也没有回绝。我就静静地听他把项目的基本情况和他对项目的初步设想都一一说明之后,我就……”
“你就……”隋达文想了想,说,“你就‘嘡嘡嘡’把您的大手笔都给老堂讲啦,他听完之后是拍手称快,你二人自此同心协力,是力挽狂澜!”
“嘿!达文兄弟,你跟我这儿说书唱曲儿呢!”赵强翻了翻白眼球,说,“我就静静地听他把项目的基本情况和他对项目的初步设想都一一说明之后,我就……我就在北京游玩了三日,便打道回府了。”
“啊?!”隋达文听得是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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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强不慌不忙地饮了口香茶,润了润喉咙,看着满脸疑惑的隋达文,笑着说:“当然,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后来,堂老板亲自上五台山来寻我。啊,你也知道,五台山嘛,既是佛教圣地,也是道教圣地,亦是修行圣地,同样也是旅游胜地。当时,我正在一个朋友家的宅院中闭关修行,堂老板登门拜访,让我受宠若惊。我们俩坐在绿竹之下对弈,他执黑来我执白,三盘之中我胜一负一平一。然后,我就……”
隋达文没有作声,他在等待。
“然后,我就留他在五台山上小住了三日,便送他下山去了。”
隋达文把剩下的咖啡一饮而尽,面无表情,像杯底那一抹咖啡渍,像搁浅而亡的鱼干,也像滚落进下水道沾满泥泞的硬币。
赵强见状,淡淡地笑,不再卖关子,说道:“今年年初,玉渊潭项目启动迫在眉睫。正好我的修行已毕,就从五台山赶到了北京,见了堂老板,为他破解了‘三个人生哲学难题’。”
隋达文问:“哦——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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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赵强说,“玉渊潭项目是谁?”
“历史可考,清乾隆三十八年浚治成湖,以受香山新开引河上水。又在下口建闸,俾资蓄泄湖水,合引河水由三里河达阜成门之护城河。东部建有行宫。后湖淤塞,杂草丛生。解放后,配合永定河引水工程,在旧湖南边挖了一个约10公顷的新湖,状如葫芦,名八一湖。”
“一句话,皇家园林,龙脉水系,风水宝地,兴旺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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