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畜生（2/2）

“咣”，是玉衡在撞门。

“你走开。”

“别怕，哥哥帮你疗伤。”钱度摸向了小桐的脚踝。

“你走开，呜呜呜。”小桐后撤着，眼泪不住的往出涌。

“别哭呀，没事儿，一会儿你就该笑了。”

“咣。”

“咣。”玉衡的肩膀渗出了血。

小桐的衣服被扯了大半，依旧挣扎着。“求求你，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停？嘿嘿，我喜欢。”

“畜生！”钱度的脑袋突然被提起，狠狠地撞向了墙壁，直撞得他眼冒金星，”是谁？”

“是你奶奶！”赵凌儿拽着他的头发拖下地，一脚踩在他裆里，死命地碾着，钱度尖叫了一声，双腿无意识的乱动着，双手无处安放，灵魂也像是脱离了身躯，往天上飘了。

良久，钱度只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已经麻木了，“别让我看见你，不然我弄死你，不，让我的兄弟一个一个，把你轮个遍。”

“那姑奶奶就让你永远都看不见我。”赵凌儿两只手指狠狠插向他的双眼。

“啊——”钱度惨叫着，赵凌儿把外套脱下来递给小桐，露出略微平坦的身躯以及上面纹着的奇奇怪怪的图案，意外的有些性感和妖艳。可惜钱度看不到了。

小桐愣愣地看着赵凌儿递过来的衣物，还没有从害怕当中惊醒，赵凌儿直接扔到了她身上，又将自己的长裤脱了下来，扔给她。

一双笔直细长的腿在钱度身前停下，白嫩润泽，闪着青春的颜色。搜寻了一番钥匙，赵凌儿出了监室的门，回头看了一眼，“连反抗都不会，光喊顶什么用，有时间不如好好咬他两口，也算为自己报了仇。”

小桐默默地穿好衣服，因为衣服不合身，胸前有些鼓胀。

赵凌儿切了一声，眼神里却有些羡慕，小桐穿好衣服，怯懦地跟在赵凌儿身后。

“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好，当什么男人？”赵凌儿把钥匙扔进玉衡的监室里，嘲讽道。

玉衡也不说话，拿着钥匙开门，小桐想说什么，看了看身前的赵凌儿，便又放下心来。

铁栏杆有些已经弯曲了，代价是玉衡的一半肩膀骨裂，跟师父学了这么长时间他对这些筋骨的伤势十分清楚，然而他并不关心这些。

“钱度呢？”

“你还要打他吗？”小桐问道，“再打他就死了。”

“你这就为他求情了，是不是我打扰你们的好事了？”赵凌儿不屑地看着她。

小桐便不说话了。

“我不会杀人的。”玉衡走进钱度所在的监室，钱度双眼留着血，摸索着起来，玉衡抓着他的手把手腕上的筋拨乱了，随后连着胳膊，肩膀一块一块地拆了下来，钱度起先还能叫，最后连叫都不能了——玉衡将他的下巴卸了下来。

一旁的赵凌儿眼睛里异彩涟涟，“哇，这太酷了，你一定要教我。”

“不行。”玉衡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全身的力气都用光了一样，瘫坐在地上。

“不是吧，就这么一会儿你就不行了？”赵凌儿吐槽道。“男人不可以说不行的。”

玉衡看了她一眼，没有搭理她。

赵凌儿切了一声，小声道：“我还不稀罕呢。”

救助站外

横疏影对着一位中年男人说道：“王先生，麻烦您了。”

王显宗脸色不是很好，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憔悴，“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玉衡本来就是我请来的，没理由把他放在这里不管。”

“你放心，您儿子那边我们经过调查已经了解到他并没有被别人拐走，下一步我们汇总了相关信息后会从附近的救助站，安全屋以及福利院等公益机构寻找的。”

“谢谢。”王显宗神色黯然地道了谢。

敲开救助站的大门，管理员醉醺醺的领着他们进来，得知他们是来找玉衡的则面露难色。

“你们可能不知道，那个谁，奥，玉衡他打死了人，我们不能放他出去，那样对社会是有危险的。”

“那他在哪里，我们想要了解一下情况。”

管理员的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不行不行，他的精神状态很不好，你们这样会刺激到他的。”她正说着，从宿舍背后走出来一男一女来。

“警察同志，我要报案。”玉衡说道。他身旁是小桐，扶着他的胳膊，脚踝虽然被玉衡矫正了，但还没有消肿，只得借一些力才能行走。赵凌儿躲在他的身后，嘴里念叨着“怎么是这个疯婆娘。”却连头都不敢伸一下，先前看是一男一女，原来应该是两女一男才对。

横疏影看着管理员，脸上没了笑容，“我想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管理员先是笑着，而后大喊道：“金呆，把门锁了。”

只听砰的一声枪响，横疏影正色地看着她，“怎么你要软禁我？还是杀我灭口。”管理员颓软了下来。

而金呆趴在地上，双手抱着头，瑟瑟发抖。

横疏影打了电话，把管理员关到了监室里，刚要通知玉衡与王显宗见面，却看到王显宗呆呆地站在一间宿舍前面，痛哭流涕，撕心裂肺地嚎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