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一念成障（2/2）

眼见到了黄昏，期间孙裂向小二频繁要酒，每次小二都为难看向掌柜丁文，而每次丁文都平静点头应允。

……

入夜，三两桌子食客早已纷纷散去，酒馆就要打样了，小二为难起来，其他桌子都收拾了，唯有烂醉如泥的孙裂爬在桌子上面睡了过去……

“丁掌柜，这……”小二手拿着抹布边擦手，边看向掌柜丁文，示意该如何处理孙裂。

“不用管他，酒坛收了就歇息吧，明日再说。”丁文出神地望着孙裂，随即吩咐小二收了孙裂桌上酒坛，熄了灯火，便退回后院休息了，一时间酒馆内漆黑一片，唯有孙裂疲惫的呼吸声在静谧的夜里回荡……

翌日清晨，丁文早早起来，走进酒馆时，孙裂瘫躺在桌下，还在酣睡。

“喂喂喂，醒醒！”只见丁文走上前去，双手交叉胸前，伸脚便踢，欲叫醒酣睡孙裂。

朦胧中孙裂还沉醉在幻境中，不情愿侧身蜷缩一团，“今天不练了老妈。”也不知孙裂在梦些什么，竟以为是老妈贾素素在唤他起床。

掌柜丁文一听，不禁莞尔，老妈？我像吗？心下自嘲，便清清嗓子神色如常道。

“我才没有你这样的儿子，醒醒！”说着脚下不留分寸，再踢孙裂。

背上刺痛传来，听这陌生声音，孙裂转醒过来，茫然间眯着眼适应清晨光线，翻身坐起，古旧酒馆内的一切映入眼帘，一个陌生中年女子利于身前，穿着得体。

“这位……你谁啊？”孙裂见这陌生女子在前，本想礼貌询问，突感背后刺痛尚存，一时间没了耐心。

“我？你可以叫我丁掌柜，昨日你断刀可抵四坛酒，你尚欠六坛酒钱，拿来吧！”说着掌柜丁文朝孙裂伸手索要酒钱。

孙裂挠头眯眼回想起来，似乎……是有这么回事。

“钱？没有，人就在这，你看着办吧。”想到眼下境况，孙裂死皮赖脸起来，想着多不过打一顿轰出去，昨日喝爽了，一切无所谓啦，想着便毫不在意地再次躺下，欲继续入梦。

“这样啊，我想想……打你一顿呢？钱也不会回来，我到是亏了，不划算，不划算。”掌柜丁文自顾自盘算起来。

“这样吧，后厨到是缺个涮洗伙计，你帮我刷一个月盘子还债好了。”似是打定了主意，丁文用商议的口气正色对孙裂讲到。

迷糊间孙裂一怔，心想这掌柜有意思，不赶我走还要留下我，一个月？哈，六坛酒一个月，打的好算盘啊，玩闹之心被丁文激起，孙裂翻身望过来说到。

“一个月？丁掌柜你的酒怕不是金子做的吧，这么贵……这样吧，我做一个月，但每日还要给我一坛酒。”孙裂玩闹般讨价还价起来，眼神说不出的调皮。

丁文被逗乐了，这小子给点面子就上房揭瓦啊，有意思。

“臭小子，叫什么啊？”丁文仰视着，故作稳重地问到。

“小子姓二，名狗子，您可以叫我二狗子。”孙裂躺做在地，玩心一发不可收，见丁文问到，连忙装模作样地拱手答到。

“噗……”掌柜丁文再矜持不住，笑了出来，也不深究真假。

“好！二狗子！好名字。一个月，两天一坛，不行我唤伙计来揍你一顿，你就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丁文不留余地的调笑般说到。

“成交！”孙裂拱手再答，说不出的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