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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寻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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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说成将死之人,蓝辞也不恼,他唇角扯出一抹笑意,“姑娘,可否救救我们。”如今除了去求此人,别无他法。

那女子盯着蓝辞打量了半晌才道,“你的意思是叫我救你们转而放弃一匹价格不菲的狼?”

她的语气隐隐地含着不认同。

蓝辞道,“那匹狼的价钱,在下自会补给姑娘。”

女子摇了摇头,“我不喜欢不真诚的人,在你身上我只看到了谎言。”说着她便单手将狼提了起来,欲转身离去。

蓝辞匆忙开口,“在下不明白姑娘的意思!”

女子眯着眸子道,“你戴着面具和我说话,让我十分不爽。若是你肯将面具褪下来,我或许会考虑救你们。”

她说完之后蓝辞沉默了,他没想到天这么暗,这个女子竟能看出他戴着面具。

女子朗声道,“若不愿意便当我没说。”说完便要举步离开。

蓝辞低头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白枳,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般,咬牙道,“我可以将面具摘下来。”

女子的脚步顿住,转而饶有兴趣地看着蓝辞,等着他动作。

蓝辞将手指放在耳根处,“希望姑娘不要被吓到。”说完便迅速一揭,原本的容貌便暴露在冷风中。

女子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

“我现在可以戴上了吗?”蓝辞道。

女子收了视线,沉默地点了点头,她将手上的狼扔在一旁,蹲下身子拉住白枳另一只未受伤的手,往背上一带,便将她整个人轻松背了起来。

女子背着白枳站起了身,对已经戴好面具的蓝辞道,“我应该不用再驼你吧。”

蓝辞笑道,“不必,我自己能走。”说罢他便吃力地站了起来。

“跟着我,离寨子还有段路程,最好别半路倒了,我可没有分身术再背一个。还有……”女子说到这顿了一下,她定定地看着蓝辞,半是讥讽道,“下次别再假笑了,看着怪恶心的。”

说完也不管蓝辞僵在唇角的笑容,转身迎着风沙向前行去。

蓝辞收了笑,摇了摇头,近日演技越发不行了,看来人设要崩啊……

……

蓝辞跟着女子走了有一段时间,这才模模糊糊看到前方有零零星星的瓦房,那一个个瓦房形似两米多高的稻草堆。

这种屋子他还从来没见到过,更令他费解的是如此荒凉的地方竟然还建着屋子,他原以为这女子的家应该不会在这片荒凉之地,而是在人烟稠密的村子,但显然他想错了。

眼前的瓦房就像无人沙丘上的驿站,孤零零的矗立在那里,远远望去,都不像是人住的地方,倒像是被人遗弃的草垛。

女子带着他走到其中一个瓦房门前,敲了敲门,用像砂砾摩挲的声音道,“阿爸,开门。”

“来了。”里面传来一声同样沙哑但是明显苍老的声音,接着便听到一阵轻而慢的脚步声。

蓝辞心想,原来这女子独特的嗓音是遗传她父亲。

门开了之后,一个满面沟壑的老者出现在他眼前,老者看到自家女儿背上背了一个,身后还带了一个人,惊讶道,“达娜,这是……”

达娜道,“阿爸,你先让我进去再说。”

“好好好。”老者赶忙让开了身子。

一行人进了瓦房之后,达娜便将白枳轻放在了屋子里的床榻上,老者看到混身带血的白枳,目光一凝,“这姑娘怎么伤成这样?”

蓝辞正想开口说话,没想到却被达娜打断了,达娜道,“她的肩膀被狼咬了,你先替她看看还能不能救回来。”

老者赶忙到白枳身边替她查看伤口,半晌之后,才松了一口气道,“并未伤到筋脉,只要上点草药,包扎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蓝辞闻言,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下了。但是令他惊奇的是,没想到这看似普普通通的老者竟然会医术。

老者对达娜吩咐道,“你去将晒干的草药剁碎了,给我盛过来,再备些干净的长布。”

达娜点了点头便准备出去。

蓝辞赶忙道,“我去帮忙。”

达娜瞥了他一眼道,“体虚的人还是别来了,免得又得浪费汤药。”

蓝辞被噎住,只能尴尬地站在原地。

达娜走后,老者一脸歉意地对蓝辞道,“不好意思,小女这脾性被我惯坏了,不懂礼数,还望公子不要见怪。”

蓝辞赶忙行礼道,“前辈客气了,是达娜姑娘将在下从狼的口中救下的,在下心怀感激才是。”

老者疑惑道,“此地乃无人之地,公子和这位姑娘,”说着他将视线落在白枳身上,继续道,“又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蓝辞沉吟了一下,才道,“我们二人是兄妹,本是打算从周昌穿过这片戈壁去桑夏玄气宫求学,但是半路上不仅遇上了土匪抢了盘缠,而且还迷了路,遇上了狼,好在前辈的女儿达娜将那狼给用箭射死了,我们这才逃离险境。”不得已之下,他只好说了谎,毕竟自己的身份还是不要暴露为好。

老者闻言脸有些发沉,他问道,“你说你们是要去玄气宫求学?”

蓝辞见此心里一惊,难道他说谎话被发现了?

没等他开口,老者便轻嗤一声道,“玄气宫都是些不讲道义,攀附权贵之人,你去那种地方又能学到什么东西?”

听完蓝辞松了口气,故作不解道,“玄气宫在江湖上也算是个名门正派,老者为何这么说?”

“呵,名门正派?”老者冷笑摇头,“我劝你还是不要去为好,免得染了一身的坏毛病。”

看来这老者和玄气宫似乎有什么过节……

他正想继续问下去,门却在此刻被重重地推开了,“阿爸,你和这人说这么多做什么,他想学什么干我们什么事。”

达娜手上拿着已经浸湿捣碎的草药还有干布,快步走了过来。

老者对着达娜皱眉道,“跟你说了多少次,这脾气得收敛一点。不然,以后怎么嫁的出去!”

“阿爸!”达娜瞪圆了眼睛,明显不开心自己父亲在外人面前说自己。

“行了行了,我不说就是了。”老者摇了摇头。

老者替白枳的胳膊上好草药,细心包扎好,便起身对蓝辞道,“你妹妹的伤怕是要休养几天才行。你可以暂且在这里住下,等你妹妹伤好之后,我可以让达娜领你们出去,是去桑夏还是回周昌,你自行定夺。”

蓝辞赶忙道,“今日听前辈所言,在下以为去玄气宫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况且舍妹受了伤,在下还是带她回家养伤才是。这几天,在下和舍妹就叨扰前辈了。”

老者赞许道,“若现在的年轻人个个都如你这般迷途知返,也不会出现那么多江湖败类。”

蓝辞汗颜,看来这老者跟玄气宫真的有血海深仇,玄气宫的人都被他概括成江湖败类了。

没等蓝辞回话,老者将他打量了一番道,“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蓝辞想了想道,“在下叫白辞,今年刚满二十。”他既然扯谎说他和白枳是兄妹,为了让这个谎圆下去,也怕白枳醒来暴露了身份,他之好先将姓改成白了。

“二十好啊!”老者两眼放光。

“阿爸!天色晚了,你该去睡觉了!”达娜急忙道。

但是老者却完全不理会达娜,接着对蓝辞道,“年轻人,你可有娶亲啊?”

老者这么说,蓝辞虽有不解,但依然回道,“还未娶亲。”

老者眯着眼笑了笑,看样子似乎十分开心,这个白辞一看就是个脾气好的人,自己那暴脾气的闺女就需要找一个像这般懂事的孩子。

他张口正想说些什么,却被达娜打断了,“阿爸,你该去睡觉了。”

达娜又怎会不知道她家父亲心里在想什么,她说完直接走到老者跟前,将老者向门外拉去。

老者抵不过达娜的力气,只能由着她拽着往门边去,在出门的那一瞬间,他还不忘冲蓝辞喊道,“年轻人,你要是看上我家闺女,记得和我说……”

接着便听到砰的一声关门声,老者后面的话就再也听不清了。只留下愣在原地的蓝辞和昏迷不醒的白枳。

反应过来的蓝辞,先是失笑,再是摇了摇头,若是老者知道他的长相,肯定不会将自家女儿推荐给他。

他叹了一口气,之前迫不得已将面具在达娜面前揭开,也不知有没有暴露些什么,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不过,若不是懂妖道之人,是绝对不会了解其中的奥秘的。

思索了半晌之后,他放下了手,缓缓向白枳走去。

黑暗中她的眉头微微蹙起,也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噩梦还是肩膀处的伤口将她疼得皱了眉。

他想起之前他昏迷时,她也是发现了他戴着面具想要揭开,他刚一睁开眼便看到她那双兴奋地闪着好奇的眸子,被他拦住之后,她明显有些失望,他原不抱希望她会听他的话不去摘面具,但令他没想到的是,她竟然真的收了手。

蓝辞失笑,他拉过床上的被子一边替白枳细心盖好,一边道,“你不会想知道我的真容的。”

“你和她不是兄妹吧?”

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蓝辞回身正好看到靠在门扉前盯着他的达娜。

“不是。”蓝辞回答的倒是干脆,他刚刚对白枳说的话想必达娜已经听到了,对妹妹隐藏真容的哥哥,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这样的哥哥。

达娜眯着眸子,轻哼一声,“倒是诚实,你们最好快点走,我们这不欢迎来路不明的人。”

蓝辞看了一眼躺在场上的白枳,对达娜道,“姑娘放心,过两日我们自会离开。”

与达娜并不和善的语气想比,蓝辞的语气要显得平静温和许多。

明明是他隐瞒身份,但不知为何显得无礼的人倒成了她了!

达娜哼了一声道,“家中的床铺不多,你今夜就去隔壁和阿爸睡吧,我在这边和这姑娘呆一屋子。”

白枳睡的床已经染了不少她的血迹,明显是不能睡人的,达娜要是呆在这个屋子里,恐怕只能在旁边坐一宿了。

于是蓝辞道,“今夜还是让我在这守着吧,我调息运气也用不到睡的地方。”

“那你就在这坐一宿。”达娜没好气道,她是见他脸色苍白,一幅大伤还未愈的样子,这才叫他去好点的地方休息,没想到他却不领情!

说完之后,她也不想再次逗留,便带上门去隔壁睡觉去了。

蓝辞摇了摇头,他不明白他又哪惹到达娜了。他叹了一口气,转眼去看昏迷的白枳,脑袋又有些大,若等白枳醒来,他该如何在周昌避开楼慕司的眼线将白枳安全送到将军府呢?

楼慕司要他带回白枳是因为她发现了他们妖怪的身份,本来楼慕司是想让他直接手刃她,但是却又半路改了主意,要他把白枳给带过去,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思,他最怕的是楼慕司是想……

蓝辞不敢继续想下去,如果白枳变成那副样子,那还不如死去的来得痛快。

他跟了楼慕司这么多年,无论是多么惨无人性的任务他都做过,也从未违背过楼慕司的命令,但是现在他却不想将白枳给交出去。

对于楼慕司来说,他这样的行为无异于背叛,而背叛楼慕司的下场只有一个——死。

但是他的命早在很久以前就应该死掉,能苟活于世,完全是拜楼慕司所赐。

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是该感谢楼慕司还是该恨他。

蓝辞苦笑,或许遇到楼慕司,他的命运早就已经注定,他已经罪孽深重,死后是要入地狱的。

然而,他却别无选择。

……

……

白枳是被刺眼的阳光给晒醒的,当然,其中也有几分被渴醒的成分。

昏迷中总是反复梦到自己的胳膊被一头野狼给咬着。

等她睁开眼才发现,原来,不是梦,她的胳膊真的被野狼给咬过。

她环视了一下四周,却发现身在一个完全陌生且简陋的屋子里,而自己的胳膊也被人给包扎过了。

她将记忆调回到未昏迷之前,迷迷糊糊想起,她和蓝辞似乎被人给救了……

对了!蓝辞呢!

想到此,她赶忙喊道,“……蓝辞!”但是出了声,她才发现她的声音嘶哑的厉害。

未收到答复,她又喊了两遍,结果依然没有人回答。

这时候,门却开了,就在她以为是蓝辞的时候,却进来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女子。

黝黑的脸,冷峻的神情,一头编成辫子的头发,还有那身白枳从未见过的装束,她的手中拎着两只兔子,背上背着弓箭,像是刚刚才打猎回来的模样,门外的阳光洒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为她镀上了一层金黄,宛如一尊雕塑。

就在白枳以为那女子会一直站在那里不动的时候,那女子却开口了,声音是比她的声音还要沙哑的音色,“你喊的人正在药房给你倒要。”

白枳愣了一瞬,接着问道,“是你救了我们吗?”

达娜道,“算是吧。”

白枳赶忙连连道谢。

但是达娜却完全没有理会白枳,而是径直走进屋子将那两只兔子放进了垛在地上的竹篓里面。

就在白枳觉得尴尬的无地自容的时候,达娜却向她看了过来,白枳心中一惊,这女子的眼神真是透亮而锐利,仿佛一眼就能将人看穿一般。

她听到达娜道,“你不用谢我。我也不过是由于好奇心才带回了两个麻烦精罢了。”

白枳有些听不懂她讲的是什么,但是就算是傻,她也知道这女子口中的两个麻烦精应该指的是她和蓝辞。

达娜没理会白枳脸上尴尬的表情,继续道,“好好休养,休养好尽快和你哥哥离开这里。”

达娜语气中带着的几分讥讽,让白枳有些懵。

“哥哥?”她哪来的哥哥?

“哦,那个白辞。”达娜嗤笑。

达娜话音刚落,门外却又进来一个人。

“你醒了。”是蓝辞。他在看到白枳坐在床上的样子,眼睛亮了亮,语气明明松了一口气。

他手中正捧着刚捣好的草药,脸色比之前要好了许多。

“你的伤不碍事吧?”白枳问道。

“没事,调息了一夜便好了。”蓝辞说道。

“那就好。”白枳拍了拍胸口,她回忆起之前蓝辞昏迷不醒的样子还是有些后怕,“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死了……”

蓝辞失笑,“不会的,一时半会死不了。”

白枳还想再问些什么,但是却被一道沙哑的声音打断了。

“呵,我就不打扰你们兄妹叙旧了。”

这突如其来的插入话,让白枳皱起了眉头,声源来自正满面讥诮的达娜。她说完之后,便拿起了竹篓,走出门去。

白枳只好将疑惑的目光投向蓝辞,她发现蓝辞的表情也十分有趣,于是忍不住问道,“……兄妹,是指你和我吗?”她和蓝辞什么时候成了兄妹了?

蓝辞有些头痛道,“为了避免作过多的解释,所以就伪造了我们的身份,但是却被达娜发现了。她估计是在拿这事来嘲笑我们。”

蓝辞说完,白枳便明白过来了,蓝辞是妖怪,如果暴露身份的确是一件很麻烦的事,这时候最好的方法便是隐瞒。

但是不巧却被达娜发现了,任何人发现自己被欺骗估计都会生气,更何况是救了他们的恩人达娜。虽说欺骗达娜也是蓝辞无可奈何之举,但是达娜却无从所以,所以这才对他们冷嘲热讽。

白枳挑眉,“那我现在是叫蓝枳?”

“……”蓝辞扶额,“不,是我叫白辞。”

白枳乐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合着她此番受伤还得了一个便宜老哥?

然而这么一激动却牵扯到了伤口,又疼得她龇牙咧嘴,“嘶——”

蓝辞见此赶忙走到床前,慌张道,“是伤口又裂开了?”

白枳赶忙止住笑摆摆手,蓝辞将她的胳膊仔细检查了几遍,没发现有血迹渗出来,这才将她松开。他语气不善道,“你昏睡期间伤口时不时裂开,现在好不容易止住了,别又给你弄裂开了。”

白枳不理会蓝辞阴沉沉的脸,作死又笑了两声,开玩笑道,“看来我这伤没白受,还得了个便宜老哥,怎么样,白辞?话说我还有个弟弟叫白澄,我觉得你们可以认识认识。”

听了白枳的揶揄,蓝辞却笑了,但那笑里却带着一丝玩味,“按年龄来算,我不应该是你的兄长。”

白枳将蓝辞打量了一番,她虽不知道蓝辞面具后的模样,但是就蓝辞这二十岁左右的身形她还是看的出来的,“怎么?难道你要做我的弟弟?”

蓝辞道,“按照年龄我都可以作你爷爷的爷爷了。”

“爷爷的爷爷?!”白枳惊呼,“……你有这么老?”这是活了多少年的老精怪!

“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如此。”蓝辞收了笑正色道,“该换药了。”说着他便要来拆白枳胳膊上的绷带。

白枳听了思索了一会,问道,“你活了这么多年可有历劫过?”

蓝辞继续上药头也未抬地回道,“没有。”

“没有?!”白枳惊讶道,敢自称年龄有她爷爷的爷爷年纪那般大的蓝辞少说也是活了有两百年的人,怎么会没有历劫过,这实乃不合常理。

蓝辞不再理会白枳的一惊一乍,继续埋头替她抹药,而这边的白枳却陷入了沉思。

对于妖怪的年龄,她一直没什么概念,因为也不是所有妖怪的寿命都是这么长。短的也和人类一样活到五六十岁,模样虽不像人类那般老态尽显,但是已经垂垂老矣,不过多时便也要去见阎王了。

长的能活个几百几千年,像蓝辞这般活了有几百年的也算是长命的老妖怪了,但是天地间生死轮回,皆是定数,长命妖怪也是需要历劫的,而且一次比一次来的凶狠,可能下一次历劫便是去见阎王的日子也说不定。

听玄铭说,以前还未大肆诛杀妖怪之前,许多妖怪为了延续寿命,便会去修仙道,虽说成了神仙之后依旧要渡劫,但是活个百千万年再被天雷劈死总好过只活个几百年来得快活,前者好歹也是活够了本,而且入了仙籍,实乃妖精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不过妖怪想要修仙比人想要修仙要难得多,妖怪不仅要戒掉兽性还要清修,戒掉兽性便是不可再做伤天害理之事,清修便是戒掉七情六欲,成仙之前什么贪嗔念痴一律都得摈弃。这哪是修仙?简直就是作和尚。可能这也是后来不再有妖怪修仙道的主要原因之一吧。

而人修仙道,要比妖怪要好一些,只需一心向善,静心研习灵术,若是灵法达到一定的高度,过了仙门的考核,便可以入仙籍。但是人类毕竟还是过于弱小,灵法这种东西若是没有天赋,学起来着实吃力,更何况成仙。

所以很多一开始想要修仙的人,学到后来都纷纷放弃了,但是他们放弃时大多已经年过半百,半路转行本觉得自己好歹能当个捉妖师灵术师,但是却不料自己一身老骨头,捉妖哪比得上那些年轻人,所以最后只能去用自己学到的灵术去找些体力活动来做。

像她就想比较开,从未在修仙这方面下过功夫,她自觉自己在灵术上面没什么天赋,所以早早的放弃不可谓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而作为一个半吊子捉妖师,她现在成了全吊子——身体越发虚弱,别说捉妖,上炕都够呛。

不知怎地,她竟又从蓝辞身上联想到自己身上去了,这着实是个哀伤的转折,白枳赶忙让自己回过神来,对蓝辞道,“那你究竟是什么妖怪,竟能活这么久……嘶!”

她刚问完却不料蓝辞手一抖按到了伤口上,疼得她直抽抽。

蓝辞看着脸皱成一团的白枳道,“不要对别人的事过于好奇,管好你自己。”

“知道了知道了,小气。”白枳嘟囔不满道,不就是问了一下他是何方妖孽么,置于这么小题大做么?

不过,蓝辞对自己的身份这么过分隐瞒,难道……

白枳眸子一亮,对正在给她缠绷带的蓝辞道,“你莫不是王八妖怪?王八一般都活的比较……嘶!”

她话还没说完,蓝辞却使坏地又在伤口上轻按了一下!

“大哥大哥!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折腾我了。”白枳赶忙投降求饶,她这胳膊要是再被按两下怕是要就要废了,这蓝辞真是既小肚鸡肠又不懂得怜香惜玉。

蓝辞替白枳缠好最后一节绷带绑好之后对她笑得一脸纯良,然而白枳却觉得有些慎得慌,他道,“我诚然不会是王八妖的。不是我活的太长,是你们活的太短。我劝你……”

蓝辞说到这顿了一下,接着加深了笑容,白枳的心也跟着猛地一颤,她咽了口唾沫道,“大哥,你笑起来好吓人。”

蓝辞接着道,“我劝你下次不要再随意出门,否则容易英年早逝。”说完他便将换下的沾着血的绷带以及余下的草药一并带出了门。

白枳咀嚼着蓝辞说的话,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讽刺自己出了将军府就一直命犯太岁,导致落得现在这副田地。总结下来就是说她是弱鸡呗!

白枳的脸黑了黑,她这是为了救哪只王八才变成现在这惨样的!他还好意思讽刺她,如果不是她,他早就被狼咬死了!

算了算了,谁叫她人美心善呢!不跟此等小人一般计较!

白枳在心里默默安抚了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这才觉得好过许多

之后她又在床上躺了一段时间,本想躺着躺着兴许能睡着,但是她还是太高估自己,毕竟是已经连续睡了两天并且没吃饭的斗士,就算她拼了命的想睡,最后还是抵不过饥饿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撑着软绵无力的腿站了起来,心中觉得万分凄苦,她好歹也是蓝辞的救命恩人,但是他竟然直接将她遗忘了,连顿饭都不给她送来!

就在她挪着步子要拉开门扉的时候,门却突然被推开,她和一个从未见过的老者打了个照面。他的手中还端了一碗热腾腾的小米粥。

白枳的目光只在老者的沟壑纵横的脸上停留了一瞬便被那碗小米粥给吸引住,再也挪不开。

这时却听老者喜道,“听达娜说姑娘醒了,我就赶忙给你煮了粥送来!来!快吃快吃!你定是饿坏了!”说着老者便将那碗粥送到白枳跟前。

白枳虽然想立刻将粥接过,但还是忍住了,礼貌问道,“老先生,请问您是?”

老者听了恍然,“你瞧我,倒忘了说自己是谁了。哎,人老了……”

说罢,他摇了摇头才笑道,“我是达娜的父亲,你也可以叫我魏石贯。”

白枳有些疑惑,达娜这名字听了像桑夏人取的名字,但是这位老者作为达娜的父亲,名字却是中原人的样子,这也太奇怪了。

魏石贯见白枳眼中不解,便解释道,“达娜并非是我的亲生女儿,达娜的父母皆死在一场灾难里,正好就在那时我遇到了达娜,之后我便一直带着她,久而久之,我们便以父女相称了。”

“原来是这样……”白枳了然,想不到达娜的身世竟然如此凄惨。

魏石贯惭愧道,“不过,达娜让我惯的脾气有些不好,若是多有得罪,还望姑娘不要见谅。”说完他便要行礼。

白枳赶忙拦住,道,“前辈客气了。达娜姑娘乃是真性情,况且她乃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要感谢都来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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