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无涯（2/2）

李秋水决定专注于教导林曦，务必要令她在一个月内，赶超回去，然后再在接下来的三个月中加强巩固、把林小白远远地甩到身后。她为此特地修改了课程，将原本三日内上完的课挤在了一日，而精力既都花在林曦身上，对其他事自然也就渐渐疏忽了——先是与沧海的来往，再是自己的武功，接着甚至连无涯子也被她抛在了脑后，从早到晚，李秋水的心中，只有教导林曦这一件事。

快活的日子就在她的这种专注中结束了，某日天还未亮的时候，李秋水照例闯入林曦的房中，预备和往常一样，将这越来越懒惰的小师侄从床上拎起来、扔到藏书阁学习，却见林曦破天荒地早早起来、穿戴整齐坐在床沿，观她两眼青黑之状，怕是一夜都没能成眠。

“师伯。”林曦这样唤，满面神秘之色。

李秋水被她叫得心头一跳，皱眉呵斥：“怎么了？”

林曦却不回答，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鬼鬼祟祟地向外看了一眼，做贼一般地掩上了门，又蹑手蹑脚地回来，神神秘秘地向李秋水道：“弟子要向师伯禀报一件事。”

李秋水被她弄得心烦意乱，一挥手，故作不耐：“有话就说。”

“是关于无涯子师伯的事…”林曦却还在拖拖拉拉，不肯一句说完，李秋水却被她一句话勾起了许多情绪，双眉紧锁，凑进一步，道：“无涯子师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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