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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波原本以为自己的那个感觉是疯了，看来还真的是他这么想的。

他都是老早之前听过这样的传说，在将死之人的地方，有的时候会被提前准备好衣裳。

只不过那都是老几百年前的事情了，现在连这样的传闻都是没听说过的，到时又一次见到了，也实在是有些许的惊奇。

“听风月。”

“什么？”小波突然之间听到他的谈话，自己微微的转头看着吴言。

吴言慢慢的走过来，看着那上面被沾染了血迹的丧服，丝毫没有在意的样子说道：“这是听风月送过来的，怎么这上面的款式实在是和心意吧，我也觉得这就光是布料恐怕也是价值不菲的，但我没有想到他竟然是有这份心思，实在是劳务费到了。”

他说你说这话还是那个温柔的语调，却带着些许的阴冷，似乎整个人都已经彻底的改变，他看着对面的小波，自己眼神之中，多数带着些许的柔和，却又有着哪一种说不出的冷淡。

一步一步踩在地面上那样的脚步，带着一种独特的步法看不出来是什么，却也不是正常的行为。

小波此时此刻心灵神会，看着他自己苦涩的笑容，浮现在脸上，这个时候才算是拥有正常的情绪，他抬手摸了摸嘴的表情，似乎有很多的惊奇，他很少有什么表情的转换，“但是没有想到直到死去的这一刻，我才真切的想一个人，那我能问，你真的能杀得了我吗？”

他这话一出，周围的气氛降为冰点，便是这闷热的气息的世界上，还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形成了一种冷淡的起床，似乎在地面上也结上了霜。

小波用了黝黑的眼神盯着对方，都看不清他的瞳孔在哪里，只是那样的视线落在人身上，意外的明显。

吴言也是静静的看着他，嘴角挂着微笑，眼神之中全是如何，只是那气势，却并无理对方要杀人的样子，弱上几分。

他们还是在互相僵持，这边是地面的白霜结的越来越多，厚厚的，和周围似乎形成了两个空间。

“噗！”正在他们互相僵持的时候，无聊竟然突然笑了起来，看着他却是面目柔和，“你这个家伙在想着什么呢？中二病还没好？多大年纪了，也就是随口一说，你倒是真当成真的了。”

他这边突然说这句话，地上的白霜也渐渐的褪去，臭味又回到了那种热浪之中，他随意的摆了摆手，便是转身回去低暗的角落之中。

小波此身就是一个怪诞的人，却为他这样诡异的行为，给吓得一愣一愣的，自己紧紧的，抱住那一个白洁的丧服，那上面滴落的血液，就像是在雪地里面，开出的梅花。

他自己不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便是把那手里面拿着的雪白的丧服，又一次放到了货架上，这一次他推开了门，却没有得到任何的阻挡，向着外面走去，那么热的天气倒在他的身上，找在他手心之中的伤口，带着些许的加热燃烧的气息，缓缓的向着一个方向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