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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波一直想着一个方向，在他内心的指引的方向。

他不知道前方是什么地方，却一直想着那方走着。

“这边这个白皮黑眼睛一看就是神经病的小哥哥，你是跑到这儿过来打架的吗。”

小波猛然之间听到这句话，他微微的转头看着那一个怪人。

男人长得不错，风流俊秀，带着古典的修养，倒是符合古典时候的审美，到现在看有点偏温柔了些，一头长发已到腰间，就算他自己的盘发，留下的几率碎发，也是长长悠悠的晃在身后，看起来又是一个从古时候过来的人，其实刚刚出关不久，还没适应现在的时代吧。

穿着一身运动装的和他长相大不相同，是最近流行的牌子，便是在大街上随处可见的。

随便走进一家店里，总有这样的一身衣服在那摆着，总也是卖得出去的。

眉目之间似有星辰点缀，大眼睛扑扇扑扇的，那样的睫毛，都在脸上倒映出阴影来。

在面孔之上不见任何妆容的效果，却像已经做了大量的易容化妆术，都说不出来的感觉，总将是修整过。

脚上穿着以古代的靴子，像是之前没有换下来，有些年头的布料了。

这一身打扮，古不古今不今的，会谈这种透露的可笑，实在不叫人有什么可在乎的。

小波扫了那么一眼收回的眼神，却隐约觉得内心之中有些许的不安，又一次抬眼看他，见那人依旧笑眯眯的，自己忍不住跳了两下试探的说道：“听风月？”

“嗯，哎呀，这个小哥哥还真的是够聪明的人了，一眼就看出来了，难道说我们之前见过吗？不对劲的，我也是安静了好多年了，这说起来看着你这年纪应该是没有见过的才对，还是说你就是不显老？又或者说你自己是披着张人皮重生的，那你眼光也不咋地呀，状况也实在够差的，这一身实在是拿不出手，要不就赶紧换一个吧。”

小波听到这样的话脸僵硬了老半天，才是默默的说了一句，“是我自己上来的皮，我只是听说过那个传说。”

“啊……”听风月表情上都是尴尬，看着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在内心之中说了老半天的词语，才是笑眯眯的说道：“你看看你这个小东西长得还蛮奇特的吗。”

小波早就已经听过了，这样的言语，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反倒是想起了那一个传说。

许多年前他也说不清了，至少也有三四百年的时光。

那样传说在当时可是盛行，就算没有留下来也不见它当年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