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饮天氏战恨天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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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转着，缓缓旋转着，心神不断深陷进去，我又差点一头栽倒下去，好在有初九，好在初九的力气很大，初九的手很稳，稳稳扣住我的肩膀，我感觉很温暖，很安心。

“看到了没有，这就是饮天氏和恨天氏打过很多年的地方，埋过很多枯骨的地方，那个太极图下面，就是归墟战场。”

封天终于收回视线，看着我，很认真看着我，我虽然看不清楚封天的脸，但我能感觉到他的情绪，那么认真。

“饮天氏跟恨天氏为什么要打架？”

“举个例子，把夜墨跟君临比做两个宇宙的话，两个宇宙打架，是对打，还是生活在宇宙里的生命对打？”

我点了点头说：“懂了。”

“你懂个屁。”我感觉我没说错话，没有用错表情，我不知道封天哪里来的火气。

“打了那么多年，死了那么多人，你跟夜墨一句不打了，你们要去找真相了，那么多人就这么白白牺牲了，我们活下来的人，总得让他们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流血，死去的人，总得叫他们知道，为了什么走上这条万劫不复的归墟路，你能体会到那种跟有着血海深仇的人做朋友的感觉吗？一句轻飘飘的你们要找一个真相，事情就这么完了，可是，真相呢？”

我：“……”我无言以对，我只是秦梦，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封天再次看着我说道。

我感觉这句话很熟悉，我咽了口唾沫说：“这是老子道德经里说过的话。”

“这是我说过的话，等你知道什么叫造仙运动的时候，你就不会是这种表情了。”

我的表情凝固在脸上。

“造仙运动？”众生小和尚远比我要吃惊许多。

“对，就是你们口中那些神仙，他们是被人创造出来的，是有预谋的，天大的阴谋。”

我：“……”我再次无言以对，这正说打仗的事情，怎么又扯到神仙身上，我承认，封天的思维跳跃真的有点太大。

“我们把段岁月叫，进化实验。”封天说完，再次低头朝下面看去。

我：“……”

我和众生小和尚两两相望，无言以对。

我承认我的脑袋真不够用了，或许这真是我的错，我忍不住想，我要是长两个脑袋就好了，想不通的问题交给另一个脑袋，兄弟，你想。

另一个脑袋说，我也想不出来，算了不想了，想的头疼。

这个脑袋说，好，不想了。

想到这里我发现，就是我有两个脑袋，可能也想不明白这些问题，太复杂，太繁琐。

“没人能想明白的，或许都是别人的棋子，任凭你想破脑袋，还是会走上那双手你安排好的路。”我不知道封天说这句话是在安慰我还是在安慰自己。

猛然间我想到了电脑程序，如果电脑的二进制真是从八卦得到启发的话，那生活在世间的我们，

怎么看都像是电脑程序，不管有着怎么样的悲喜，可能都是程序设定好的。

我刚想到这里，封天再次开口说道：“其实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你能保证电脑里的那一个个符号没有自己的感情吗？”

“你就是那个唯一的可能，你是这个程序外的一个漏洞，所以你得还我们一个真相。”封天的话突然变的多了起来，好像这货从开始说话，话就没少过。

“现在需要我做什么？”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没有任何的情绪，因为我不知道怎样的心情配的上我现在的心情，怎样的心情又能配的上我的思绪万千，五味杂陈，熬成一锅说不清是什么汤的汤。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感觉很悲哀，如果有些事情知道注定要悲伤的话，到时候还会不会悲伤，又会有着怎样的悲伤，如果有些事情注定要难过的话，还能不能难过的出来，难过，很多时候也是要费很多力气的，也是一件费力的事情。

多想有一碗孟婆汤，不能两不相欠，能忘记也好。如果真有孟婆的话，那熬汤的孟婆，想要忘记的又是什么。

我承认跑题是我的错，思维跳跃太快的封天把我带跑偏了，我有点飘忽。

“梦哥，底下有个大风扇啊，得费多少电啊。”初九回过神来，看着我问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所以我只能用我的必杀技，我看着初九很认真的说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初九点了点头，这个问题就此揭过，多简单，多好。

我深吸一口气，虽然不想承认，但我不得不承认，我的意志只能随着某些人的意志转移，比如眼前的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