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生命故乡难养人(1/2)
吴亦同那个下午的突然离去,让郭在容备感无趣。上车的时候,她还在窗旁努力寻找着他。
高士雄看在眼里,内心感觉四面楚歌。之前以为隐婚可以省去很多麻烦,原来是她想隐藏许多麻烦。
(回到小城,我们就别再见面了!)高士雄不想留情。
郭在容溜溜的看他,难道这一趟边境是我主动要来的,他们不可能有我电话,分明是你提供的。
(也好,不过…)
高士雄直冒冷汗,不过什么?难道我要付你这一程的费用?
(不过,你那个,那个地方还好吧,是不是因此才住院的?)她现在才有机会问。
(你少啰嗦,再怎样你也没机会!)
若不是在公共车上,他早就动手打女人了。别人的目光又让他流失体面,更感愤慨…
郭在容回到小城就被炒鱿鱼了,她在学校多呆一天校方都很不耐烦。
郭在容没处可去,只好老老实实的独自回家,母亲见她肚子没有动静,满腹狐疑。
(我离婚了)郭在容不打自招。
母亲原本对高女婿还有成见,没想听到离婚,居然先恨起自己的女儿不争气。呃?
(好不容易嫁了出去,怎么就答应离婚了呢?)
(妈,我一定要爱那个男人一辈子吗?)
(那个男人和别的男人有什么区别?你不爱那个男人你爱什么?)
(爱他可是你逼我的!)
(问题是你为什么不爱男人?)
(只要是男人我都要爱吗?)
(嫁他也是你自作主张的,醒醒吧女儿!)
(我不清醒了吗?那当初你为什么跟我爸离婚?)
(我离婚让你很委屈了吗?)
(你生下我我就很委屈!)
母亲失望的看她,眼眶由棕转红,像快要吐出火苗,突然(叭)的一声,母亲砸掉了手中的粗瓷大碗,转眼破碎一地。
这种碗在容从小沿用至今,现在少了一个,仿佛以后的生活也缺失了什么,这样想在容不禁一阵颤抖,日子已经过得够清苦了,老天还要少我什么?
如果说出这个婚姻有二十万元的事,母亲也许会改变情绪,可是二十万元已经还回去了,自己什么也没有,真不知这个婚姻图他什么。
为何自己总是这样的纯良,一路来都只有吃亏的份。高士雄不是丈夫就算了,自己还要为他的生育能力负责,也许将赔他个无底洞。往后的穷苦,想想都觉得害怕。
(明天同去卖粮!!!)母亲的态度坚决,没有商量的余地!仿佛是想对女儿离婚的惩罚。
见她也不容易,郭在容没有反对。
月亮高挂的晚上,屋外响起了沙沙地脚步声,是一双厚重的军皮鞋在电筒的照耀下走过草丛的声音!
好多年了,屋子里的人一听到这声音,就确定是那个人要来。
他每一次都没有敲门,屋里的人也刚好能准确的判断,只要脚步声过后,他就静静的站在房门前,等待女主人的开门交接。
平时如果在家,郭在容多半会无动于衷,就算去开门,也要对那个男人一番羞辱。
这一次,她决定破例!为了不让自己和母亲的气氛雪上加霜,她主动开起了门来。
那个人在门口愣了很久,似乎是想对这个晚辈示意一声,却忘记了所有的方法!
郭在容也并不表示欢迎。
的确他出现的这么多年,郭在容和母亲的生存方式也并没有发生根本的改变,他与母亲的结合不过是各取所需,完后拍拍屁股就走,仿佛这个家的命运始终与他无联。
郭在容也还想看这个长辈的难堪!
透过屋里的灯光,她就那么直钩钩的看着他。
他还是习惯用平静回避!
偏偏,约会情人的执着如在容对他的冷漠般执着。
他们依然没有对话,没有妥协,灯光将两个人的影子合为一体,乍一看就像两个人静静的拥抱,让人浮想联翩,似乎这也是郭在容没有对他赶尽杀绝的原因。
若论在过去,郭在容还没怎么长开,灯光调皮的将他们的对峙之间划出一道银河,他想涉河而过,郭在容防不胜防,只好拱起手脚,让他难堪的当狗洞钻了过去。
这一回,在容长大了,身上的各处器官让外人难堪,他自然不敢轻易接触,只好用耐心的等待让她感同身受。
母亲来到灯前,破天荒的说道,(她离婚了!)
郭在容内心落空,自己是离婚了,他也离婚了吗?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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