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不要脸，我不干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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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平说完，转身吼了一声，静静的笑着，颤动着身子，时不时仰仰头，左手抬起快速从眼前抹过，后来就转过来，快步从这群人中穿行，走进办公室，埋头画自己的设计图。这一天，厂里格外的不一样，大家都在自己的岗位上做起事。

后来几天，大家上下班碰面时，显然不那么自然难免有些尴尬。石头山滚筒的室内工作完成，剩下的要去十里和银华山焊接安装工作。由于那天争吵后，五个老师傅年龄相仿，吴师傅、张师傅和胡师傅相继请长假不来上班，其中车工张师傅说的句话让系平陷入了沉思。他说：“小系，我们年龄大了，也无需跟你争什么，我们内心里确实不服气有偏见。但我们是这里的老员工，如今还是这样，唉，只能说我们做的事对的起这份工资。你还年轻，聪明有能力，将来有前途。你的内心做到了方正，但外没有形成圆。以后你会明白的。”

系平自己也在想着张师傅这些话，没什么明白，加上石头山的事情，没有多去想。如今只剩下一个彭师傅，其他都是年轻小伙子，系平决定自己去石头山安装，不过两座山，一个只能去一座，就与小李师傅商量，可以带一个徒弟去附近的十里山安装一个滚筒，远点、多点系平想自己和小郑一起，订单一个月期间也比较紧。

小李师傅笑着说：“小系厂长，不是我不想去，我这几天确实不舒服，在山上工作，病情更加重的。”

系平说：“那你就好好调养，呆在厂里协助彭师傅。”说完走到小马师兄面前，说：“师兄，现在只有你的能力强，能够胜任这个任务。”

“你还是找别人去吧，我做不好怕出问题！”他坚定回道。

系平叹了口气，来到小陈跟前，说：“陈师兄，你好！给你一个户外工作的机会，相对比较自由，加上你的能力，绝对搞定，就这么说定了。”

小陈看系平转身走的背影，想起刚才说话的客气，和前几天自己吵得最凶，都不计前嫌，想到这里低下了头。最后追到系平前面认真地说：“我愿意去，随时出发！”

“嗯嗯！”系平开心地点点头。

就这样，系平和小陈在石头山里的工人帮助把东风车里的滚筒卸下，横放在方体石坑中间。接下交系平他们了，先全部补焊一次，和新焊接两段的支撑架，紧接把两块槽钢合一起焊接垫在轴承座下固定，然后把石头进口的斜斗固定，最后把滚筒进口端的皮带盘和减速机皮带盘安装……终于在规定的期限完工，随后拿到加工费，就去购买新型脱粒机的材料。系平难掩心中的喜悦，除了完工了一个大单，试制工厂里新产品，还和小陈师兄关系友好了起来。

系平骑车行在路道上，感受着春天的气息，迎着柔风的轻拂，闻着儿的芳香，抓着三月的首页，让脚尖在黑色的脚踏板上飞舞，压出一路阳春三月的痕迹。闭上双眼，深呼吸，陶醉于古韵渺渺中，心怀美丽，愿奋发的青春无极限。

新型脱粒机——共10种主要大组件，分别48种部件和308和零件组成，把试产四台的材料配好，再大家一起商量好后就明确分工。电氧焊、钻床、冲床、刨床、车床、铣床、剪板机和钣金工都用上。可正在关键时刻，小李师傅和马师兄也辞职了，头大呀！但没办法，系平只能招聘两个学徒，主要的是学徒前三个月没工资，那时候系平一个月工资也是100块钱，几个老师傅最高一个工资是485块钱。除了系平自己，彭师傅和陈师兄是熟练工，其他都是学徒工，可把他们三累坏了。幸好不是批量生产，不然忙得不可开交！

转眼间，陈师兄对系平越来越友好，甚至对他几分崇拜。因为小陈自己不是本地人，家离得远，工厂里提供一个小房间，位置与程老板的办公室紧挨着，只隔一道木板墙，房间里放着两张上下铺的铁架床，提供给他们家远的员工住。现在小李师傅和马师兄走后，只剩小陈一人。每到中午是有休息的时间，小陈说：“小系，到我的小窝里休息休息，下午有精神。”

系平不介怀，随口一声：“好的！走，我们一起去躺躺。”

走进房间，第一感觉没光线，不通风，一个钨丝灯泡微闪微闪着暗黄的光。系平躺着铁架床的铺板上，闭上眼睛，翻个身手碰到办公室与小房间中间的隔墙板，两个位置说话就可以听得一清二楚。隔墙发出闷响的声音，让系平感到刺耳、心烦，久久不能入睡……

十几天过去了，四台新型脱粒机展现人前，最后一道工序喷上油漆，打上“沥远机械厂”几个字样。新产品出炉了，怎么让别人知道，愿意买我们的脱粒机呢？系平、陈师傅、陈师兄和几个学徒在讨论，紧皱眉头，没有更好的办法。

系平也为这事发愁，一路逆风袭来，自己只能迎面而去。晚饭后，系平坐在家里收拾好的饭桌旁发呆，正好母亲从厨房出来，问道：“平儿，怎么啦？有心事？”

“嗯！工厂里新试制的四台脱粒机生产成功了，但别人不知道，没人买，做来没有用，白费人力、物力和财力。”

“脱粒机？系平，那你说说它的功能有哪些。”父亲系锋从房间走出来问道。

“这脱粒机不是特别沉重，不用水电，不占用空间，操作简便，没有安全危险……”

“系平，我有建议你可以去想想可行不？到了春播时候，种水稻的人又多，都同时会为秋丰收提前做收割的准备。你这几天去姨丈那里，跟他谈谈脱粒机放在农机店前摆放的事，然后我的菜友田友们可以帮帮忙。”

“这方法好！谢谢父亲帮忙出主意。”系平高兴的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