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高鸣重新打篮球（1/2）

时间已经是十月中了，天气已经没那么热。但是在广府还是夏天，只是天气变得有点清凉，显示着秋天正慢慢地走来。

今天下午高鸣修复结束才五点左右。妻子接晨曦放学没回来。家里没人，高鸣突然心血来潮想打打篮球。他找出家里多年不打的篮球，找出打气筒和球针给篮球打满气。发现篮球的表皮已经老化掉落了一层，不过好像还没有明显的漏气，还能凑合着投个篮什么的。就抓起篮球下楼走向学校的篮球场。

学校的这个篮球场很大，用铁丝网围了起来（目的是为了拦住离场的篮球），里面有四个篮球场。近几年都铺上了绿色的橡胶地板，已经不是当年高鸣打篮球时的水泥地板了。

其实校园还有好几个篮球场的，不过这个离高鸣家比较近，所以高鸣就拿着篮球走进这个球场了。

现在时间还早，学生还没有几个到球场的。现在大学生身高普遍比80年代以前的高多了。大学各个学院的篮球队几乎都有两三个球员超过一米九的。高鸣在九十年代还带信息学院的篮球队训练，被公认是学校最佳篮球教练。连续几年岭南大学学校代表队12个队员就有10个是高鸣带的信息工程学院篮球队队员。因为信息工程学院连续三年是学校篮球联赛冠军。其他学院基本都是30分以上的差距。当时岭南大学没有体育学院，一般学生根本不是对手。

参加省大学生联赛时，学校曾经有一度希望高鸣出任学校篮球队教练。理由很简单，因为大部分校队队员都是高鸣带出来的。后来体育部觉得这样对体育老师不好，一些心胸窄的体育老师干脆就说高鸣“捞过界”了。高鸣作为一个电子通信工程的教师，也觉得跟这些体育老师争没意思。从此就不再带学生球队了。

后来膝盖半月板受伤就干脆不再打篮球了。不过学校比赛的时候，学院学生知道高鸣的水平高，还是会经常请高鸣当义务教练的。教师嘛，教书育人，有时跟学生疯几下也是难免的。因为纯属义务，高鸣也只能经常看看了。所以高鸣对学校的学生篮球水平还是有些了解的。

很久没有打篮球了。高鸣随意走到一个靠南边的半边球场投起了篮球。

学校室外篮球场一般都是南北向的，这样两边场在白天都不会被太阳迎面直射，对于主要是白天比赛的校园球队就相对公平一些。学校这个球场也不例外了。球场南边有一排高大的树木，夏天下午的太阳有点偏西南，所以南边的球场会荫得早一些。

投了几个球，高鸣感觉自己的手型还在，手感比较生疏了些。练了十几分钟后，慢慢热身了，手感就开始恢复了。

高鸣试着做了两个跳投，感觉膝关节完全没有不舒服的感觉。但是感觉全身力量略有不足，就像高鸣刚学打篮球的样子。

高鸣知道这是肌腱刚刚修复更新，还没有得到训练的效应所致。但是尽管如此，因为这段时间的修复消耗大，高鸣体重减轻了二十几斤，都已经是标准体重了。加上关节完全修复了，高鸣跳跃还是感觉前所未有的的轻松。

高鸣试着跳起来触摸一下篮筐，发现还是很轻松就摸到了篮筐。高鸣年轻的时候是可以双手抓篮筐的。但是三十多四十岁以后就不行了。特别是半月板受伤后，高鸣就根本不敢全力跳跃了。大半年后膝盖疼痛缓解，但是运动量一下降，根本就没有控制体重概念的他体重就不知不觉地飚上去了。180多斤的体重，哪里还触摸得到篮筐！

现在虽然没有完全恢复自己最好状态，但是却轻松摸到了篮筐，高鸣有一种重新找回当年状态的感觉了。不禁心中大为兴奋。

下课了，球场的学生越来越多。有些年轻的老师也来到了球场。不过这些学生高鸣基本都不认识了。有几个教师高鸣倒是有点面熟，但是不是同一个学院，高鸣也叫不出名来。这些教师也不认识高鸣。因为高鸣已经从体型到面貌都样子大变，就是认识高鸣的教师现在可能也认不出来了吧！

这时高鸣所在的场地来了七八个女生。有两个还是留着男生式样的头发，一高一矮。高鸣开始还以为是男生，后来看看身形才知道是两个男性化的女生。

她们看见高鸣一个样子像老师的人独自在投篮，就走了过来。一个女生对高鸣说了句：“老师好！我们一起打球可以吗？”

作为老师，高鸣是不能拒绝学生的。但是高鸣是教师自然不用回避这些女生。这些女生看高鸣的样子像老师，而且高鸣是先到，当然也不敢让高鸣让开。所以就大家一起在投篮热身了。

高鸣看这几个女生的投篮动作倒是有一点基础的，身高普遍也有一米六以上。一个留着男生头的女生样子都超过一米七了。估计是哪个学院的女生篮球队的吧。约好了一起练球来了。

过了一会，有一个30来岁的年轻男老师跑了过来。看样子与这班女生还挺熟悉的，这些女生都叫他吴老师，估计跟这班女生一个学院的。这个吴老师身高在1米七五左右吧，中等身材，略显胖。从投篮看手型还可以，应该是有点篮球基础的。但从体型来看不像一个体育基础很好的人。

吴老师投了几个球，就热情地要跟这些女生分开打球。看来平时也经常一起打球。这些女生不知是不好意思拒绝老师还是也喜欢跟这个男老师打球，竟然也齐声响应。

跟一群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女生打球？高鸣暗自好笑。不过想想自己体能没有恢复，跟这些女生玩玩倒也是可以的。

刚好八个女生，高鸣和吴老师就自然分开，一人带四个女生了。

吴老师对这班女生显然比较熟悉，直接点了四个女生。那两个男生头的女生也被点去了。

估计吴老师点的这四个女生比较强吧，高鸣这边的女生不愿意了。一个扎着一束头发在后脑的女生冲着吴老师直嚷嚷：“不公平嘛！这样我们必输无疑。输了也不算数哦！”

“什么输了不算数！输了爬地一圈。”对方也毫不放松。几个女生吱吱喳喳吵成一团。

高鸣看了笑了笑，对意见最大的那个扎着一束头发的女生说：“算了，算了。无所谓了。不就是输了爬地一圈嘛，何况我们也不一定会输呢！”

跟几个女生打球还会输？高鸣当学生的时候在校队曾经一个人挑战三个球队的男生也没输。虽然自己很久不打球了，但是现在的身体状况就算自己一个人都还不至于打不过这几个女生吧？光是投篮都将她们投输了吧！自己这么高大，在外围跳投谁能够防得住？

这个球场的女生比赛，还有赌注的，总是会吸引一些人过来观看的。这时场外倒是站了好几个人了，有学生也有老师。

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喊了一声“这不是高老师吗？怎么变样了？”

高鸣掉头一看，原来是信息学院的辅导员叶彪。是原来学院学生篮球队队员，高鸣还曾经指导过他打球，是院队一个主力组织后卫。身材不高，记得是一米七三左右吧，速度和弹跳倒是挺好的。球场上头脑也比较清醒，属于当年高鸣篮球场上的一个得意弟子了。后来研究生毕业留校当辅导员的。

“叶彪啊！你好！也来打球啊！”高鸣笑着打招呼。

“这班女生是我们学院的女子球队的啊！平时是我带队训练的。今天看见她们打球过来看看。”叶彪说。

原来是信息学院的女生啊！自家人都不知道。高鸣也觉得巧了。

“吴老师，你这家伙敢跟高老师比赛赌爬地啊？这下你惨了。高老师是我们当年大学篮球队第一高手，学校篮球队总教头你不知道啊？”叶彪大声说。原来吴老师也是学校学生科的。跟叶彪很熟。不过叶彪说的话有点夸大吓唬人，大有为自己的恩师夸耀的含义了。因为高鸣年事已高，早就不打篮球了。今天看见高鸣在球场上都感觉是不是眼花了。还能保留多少篮球体能呢？尽管今天看高老师的样子有点不大一样。

扎着一束头发的女生惊讶地看着高鸣说：“你就是我们学院当年的篮球王子高鸣老师啊！我们早就听过你的大名，想不到你这么年轻啊！”

马上她又高兴地说：“这下好了。我们不会输了。开球，开球！”

看来这个女生也是不吃亏的主。

吴老师这边的女生自然是感觉吃了一个暗亏了。原以为自己一方占便宜，谁知对方突然冒出了一个高手。不过听说高老师不是退休了吗？怎么样子这么年轻，最多四十岁不到的样子嘛！但是一米八以上的身高，看刚才投篮的姿势看来是不会错了。

吴老师倒是不以为然。一个六十岁的老头了，“好汉不复当年勇”，自己怕什么？

人已经分好，自然开始比赛了。罚篮争发球权，高鸣倒不想出头。这种比赛就是玩嘛，干脆让女生罚篮了。对方的吴老师倒是自报奋勇，第一个上去罚篮。可惜没投中。

高鸣这边女生都要高鸣罚篮。高鸣笑着说：“你们先罚吧！不中我才上。”

这边只好推了一个穿一套白色运动服的女生上去投篮。这个女生居然也是没有投中。

接着双方又投了两轮都没中，终于剩下高鸣了。已经热过身的高鸣，投篮已经找回了感觉，自然一投就中了。

场外的叶彪大声叫好：“高老师宝刀未老啊！”

接着叶彪给旁边的人解释：“高老师带我们训练的时候，曾经创造了连续罚篮54中的记录。直到现在学校都没有人能够打破呢！”

这是在一次训练结束后，球队的学生与高鸣一起比赛罚篮。规则就是罚中继续罚，计算一次连续罚中的次数定输赢。

结果那次高鸣连续罚中了54个，在球场引起一阵轰动。到罚中40几个的时候，球场围满了看热闹的师生。高鸣每罚中一个球，场外几乎是同声在报数：“45！”“46！”……

甚至一个学生看到又罚进一个空心篮时，在篮架下大声地欢叫：“一点误差也没有！”

“52！”“53！”“54！”

“哦……”第55个没有罚中，引起一阵叹息。

从此高鸣的这个罚球记录虽然不是正式记入学校史册，但是却成了学校篮球场上公认的罚球记录。这个记录被学院球队的学生们津津乐道地传颂了下去。

现在高鸣当然不会记住这个。因为是打半场，高鸣这方先开球。高鸣自然不会自持身高站在内线跟这些女生挤拥的，站在中圈发球了。吴老师自然就跟过来防守高鸣了。这样场上就成了八个女生的对抗赛了。高鸣这边的四个女生明显要弱一些。传了几下，白色运动服的女生在扎头发的女生大声呼叫：“周芳快投篮！”

对方显然知道周芳的特点，投篮不错但是其他基本功不行。矮个男生头立即上前封盖。所以周芳没有得到从容投篮的机会，仓促投篮不中，被对方抢到篮板。

打半场的规则是抢到篮板的一方，将球传出三分区就可以转守为攻的。

攻防换位，高鸣自然就站在了篮下。告诉其他四个女生大胆扩大盯人防守。高鸣只防守篮下，对吴老师的防守就很松。因为刚才练球的时候高鸣发现吴老师的投篮手型不怎样，估计不是投手，所以防得比较松。

看见没有防守吴老师，对方传球给吴老师了。吴老师在发球线附近接到球，看见防守他的高鸣还离开有两步远的中间位置，就带球上篮。

如果他在罚球线接球就投，高鸣还不一定上去封他。因为一局五个球，先让他投一个也无所谓的。

但是他带球上篮就是找死了。因为他离高鸣有两步远，是根本过不了高鸣的。而且高鸣高他半个头，还经验丰富。看准他上篮的最后一步轻轻跳起封盖，一下就将篮球拍向了篮板。高鸣在大手一揽，将球抓在了手上。

高鸣一秒钟也不停，看见自己的队友已经跑出了三分区。就立即将球传给了站在发球区顶边的女生周芳。然后大声叫她投篮。因为这是高鸣还站在内线投篮不中高鸣还可以抢板和补篮。

这个周芳也很配合，趁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得到了一个从容的机会立即投篮。谁知还是紧张吧，根本就没有将球投到篮筐。投了一个空气球，篮球落下到内线。就好像是故意传球给高鸣一样，高鸣本身就盯着她投篮，看见篮球投空，跃起接住，一个转身跳起来轻轻地将球放进了篮筐。

对，是‘轻轻地放进了篮筐’哦！不是投篮。

吴老师是连球皮都摸不着。一群女生就更是感觉高鸣高不可攀了。

“1比0”。高鸣感觉这时自己身轻如燕，再用力一点扣篮都可能可以。

这个球有点意外，大家也没有注意。高鸣一方得分再发球的时候，高鸣开球给站在外线的扎头发的女生。不知为什么，高鸣一开始就对这个身材像体育生，性格又泼辣的女生有好感。然后一个假动作摆脱了吴老师的防守，在三分区附近接到扎头发的女生的回传。

看到自己一方的女生较弱，高鸣觉得还是先弄两分垫垫底好。就一个急停跳投。

只见高鸣高高跃起，比其他人高出半个身体将篮球轻柔地投向篮筐。

“唰！”篮球应声空心入网。球与网摩擦发出清脆的一声。

“2比0”。

“哇！”场内场外一片哗然。高鸣这样一个能够轻轻跃起将篮球放进篮筐的高手存在，而且投篮又这样神准，这班女生怎么打？

叶彪感觉眼前这一幕太熟悉了。仿佛回到了高鸣当年在球场的场面，一下子看呆了。

吴老师这时才感觉到自己相差太远太远。高鸣这样的球员，就是面对学校代表队的男生也难以对抗的嘛！

“不行，不行。换人，换人。”对方的一个女生抗议了。她主动跑出场外，拉住有点发呆的叶彪说：“叶老师，你上。换我下。否则根本就没得打。哼！”

这样打下去是一定爬地了。她聪明人不吃眼前亏，先找好退路了。

“我下去也打不赢啊！”叶彪连忙推脱。在一班女生面前爬地，你以为好玩啊！高老师这种状况就像当年一样神勇嘛！而且叶彪也不敢对高鸣死缠烂打，叶彪才不傻。

“算了，还是换我吧！我给你们当裁判了。”高鸣也觉得跟这些女生和一个水平差一大截的吴老师打，的确胜之不武。而且自己也没有完全恢复，玩玩就算了。干脆就主动退出了。

“叶彪，你替我吧！”高鸣说着走出了场外，招手让叶彪上场。

老师叫了，叶彪就不好推托了，只好替换高鸣下场了。双方重新计分。

这下倒是双方打得势均力敌了。叶彪是比吴老师强不少，但是没有高鸣的身高，又不敢与女生碰撞。投篮命中率也一般，只能发挥防守抢板优势了。

这班女生明显又不怕他，叶彪方的女生也明显要弱一些。特别是哪个男生头，有身高也泼辣。原本就是校队队员，在这里女生中就谁也防不住他。

双方比分交替上升，“4比4”了。哪一方再进一球就获得胜利。本来这种篮球游戏“斗牛”嘛输了也无所谓的。但是规矩是输了爬地就难堪了。特别是这两个年轻男老师就更加不好看了。所以吴老师是拼了，本身技术就比不上叶彪，只能死缠烂打了。最后打法近似无***愿犯规也不让叶彪突破投篮。反正这种“斗牛”游戏犯规不罚球也不出场。

搞得在外面充当临时裁判的高鸣频频喊犯规。吴老师也光棍，犯规也认。气得叶彪无可奈何。在女生面前也不好发作。

吴老师的作风搞得这班女生也学会了。拉手拉脚的，将篮球打成橄榄球了。外面的观众倒是看得嘻嘻哈哈的不亦乐乎。

高鸣实在看不下去，习惯了这种打法。学院女子篮球队就无法参加任何比赛了。

“停，停，停！”高鸣的教练气质终于暴露了，大声喊停。

别人没有当过高鸣的队员，叶彪是当过的。高鸣当年当教练的威信还在。听到高鸣大声叫停，叶彪立即就停了。叶彪是这群女生的辅导员兼教练呢。看叶彪停下，自然都停了。

高鸣的教练气质上来了，有点大声地斥责叶彪说：“叶彪，你带的什么球队？这是打篮球吗？这是打橄榄球！如果参加比赛，都不用五分钟你们全部罚出场了。”

叶彪心里很委屈，这不都是吴汉这个混蛋搞的嘛！但是又不敢顶高鸣，只好赔笑着对高鸣说：“不好意思，高老师。”

这班女生平时训练还是有点怕叶彪的。看见高鸣将叶彪训得像孙子一样也有点不好意思地围了过来。

还是那个扎着一束头发的女生够大胆，嘲笑着对叶彪说：“叶老师你这次给骂了吧？看你平时就敢骂我们。哼！”

“海虹！你胡说什么啊！高老师是你们师祖，知道吗？”叶彪也是开玩笑的口吻，半真半假的骂道。

原来这个泼辣的女生叫海虹。高鸣不由自主的看了海虹一眼。海虹身材高挑，大概也有1米65以上了。属于运动型的身材，身体没有什么运动死角。应该是动作比较灵活的，但篮球基本功却一般般。她皮肤白皙，眉精眼企，带着彪悍气，如果基本功练上去，应该是一个好队员。这时她脸上带着剧烈运动后的红晕，是一个健康的女生。

女生们听到叶彪的话，自然对高鸣带着几分敬畏。而且看高鸣的身材和体格，一看就是一个篮球健将级的人物。球场上高手是受人尊敬的。所以七口八舌地叫了起来：

“高老师。”“高老师！”

大家围住高鸣，吱吱喳喳地将吴老师晾在了一边。吴老师他倒也知趣，看看不对劲就自己跑到别的场打球了。

“高老师也是我们学院的老师，以后就带带我们训练吧！”留着男生头的高个女生对高鸣说。

“我带你们训练？叶彪不是你们教练吗？”高鸣说。带这班女生训练？高鸣哪有这个闲心。就是男子球队高鸣也不会带队训练了，何况是女生。

“高老师是大忙人，估计没时间。但是下个月学校篮球联赛，我们学院已经几年没有得过前三了。高老师能不能抽时间指导下学院男子队？”叶彪有点祈求的目光看着高鸣。

“高老师也指导指导我们女生队，我们也从来没有得过前四呢！”海虹接口大声说。

“这……”高鸣正不知怎样拒绝呢！有时间看看男生队还好，哪里还训练得了女生啊！女孩子麻烦事多了，哪里那么好侍候的。高鸣又不是青春期男生时期了，早就没有了讨好女生，一心往女生堆里扎的心思了。

看见高鸣为难的样子，叶彪板起脸对女生们说：“高老师哪有时间带女生？你们就是我才肯带了。”

“不行，轻视女生。叶老师，小心我将你的言论放上论坛哦！”海虹威胁地说。

“放上论坛怎样？我怕啊？人家高老师没空嘛！高老师老人家已经退休了，哪有精力陪你们闹？”叶彪也毫不示弱地说。

“高老师老人家？叶老师你胡说！我看高老师的样子也比你大不了多少吧？”海虹看着高鸣一脸不信。

“对啊！高老师我怎么看你现在越来越年轻了啊？比当年带我们训练时还年轻啊！刚才还以为认错人了。”叶彪这才奇怪地说。刚才他在外面开始也不敢认，还是因为高鸣以前的印象太深刻才认出来的。

高鸣一看扯到这个敏感话题可不是他想解释的。为了避开这个话题就转口说：“以后的事情再说吧。今天遇上了，就给你们上一节训练课吧。”

“好啊，好啊！”女生一起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