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无耻国（2/2）

4.

一凡回来后，见过明文廪，表示非常感谢！不曾想对方怒气更胜，“哼！”，拂袖而去。

一凡问过店家，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那所谓的贤弟，店家只摇头，不着一语。那店小二跑过来骂道：“混蛋！”。

明文联合其他几位房客要一起排挤他，竟然是他告诉店家那廪字怎么读，觉得有辱他的“神圣”，更关键的是一凡人善可欺，毕竟在他眼里人还显得傻傻的。他告诉店家这小子不是好人，贼眉鼠眼的，非常可恶。又说一凡名声狼藉，背地里时时埋怨店家云云。

这夜，一凡刚刚回来，他们便大声砸门，像是发生了什么，等一凡开门便一哄而进，也不说话，在房间里随便的看看这个、瞧瞧那个，各处都不顺他们的眼，故意的翻箱倒柜。一个劲的打开来！

一凡意识到不做些姿态不行啊，便厉声说：“别闹啦，大家天南海北都是客，多行方便！”。

其实内心里是没有脾气的，他感激着明文廪，这一声发出来不要紧，那些人聚拢来问：“你什么意思？”，便气呼呼的鱼贯而出。

第二天早上，店小二敲门进来，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很多人觉得你这样的人不适合久住此处，希望你另选幽居之处。”一凡未来得及问明原因，小二已起身走开了。他追着问：“店家呢？”，那小二不答匆匆而去。

5.

收起那店小二扔出来的种种行李，心绪难平的走在街头，看见谁都一副恶狠狠的样子，不过均欺软怕硬，遇到势比自己强大的人也会堆上笑脸。他们遇到一凡也会轻声哼哼着说道：“看那人，什么玩意啊”。

更为可悲之处，一凡又被人算计了。真是祸不单行，他被老板fire了。

刀剑铺老板喜欢溜须拍马之徒、背后告状之辈，有同事名曰哲的家伙，一个30多岁的大男人在老板面前像女人一样撒娇，秉着老板只能喜欢我一个的精神，向老板倾诉：“老板你聪明绝顶，竟一时看错了人，那一凡做事不力又要邀功，他总觉得为老板谋划千秋伟业，心里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哪里像我这样卖力苦干”。

况且哲确实很快做出了成绩，不时找老板长谈，那一凡呆在一边正在苦命的挥洒汗水，琢磨着如何打造更好的刀剑，他无师自通的挥舞着打造的武器，时常自觉有几分虎威。

老板见此状况，又缺乏交流，想来想去也觉得一凡不尊重他，真的像有什么企图。

一凡这生锈的脑袋也觉出几分门道，这日被店家赶出门，没有住处，想着跟老板拉近距离，能否在此处将就几日，找老板沟通更是亟不可待。

一凡在打烊的时候主动找到老板汇报今天的事情都做完了，而且还列举出完成的其他额外的事情，这正急躁而动人得说着，老板并不像从前听他说下去，而是厉声让他停下。说着：“像你这样能干的人真是少见啊，比我都会照顾生意啊！”，老板阴阳怪气，一凡正在纳闷。

“你明天不要来了，我这店因为你亏了不少啊！”，老板坚定的说。

其实这都是因为哲的不力所致，他只会做表面功夫，但一凡此刻无法辩解，“什么，亏了不少？”，一凡满脸疑惑。

“你去库房结下工钱，收拾包裹”，老板依旧冷冰冰的。

“不是吧，老板……”，一凡正要解释，可是老板也是拂袖而去。

6.

此刻已是夜幕时分，点点寒灯在风中，一凡背起行囊，心中涌出无尽的酸楚。

“吃下去！”，仿佛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要吃尽这酸楚！

路正长，夜也正长，一凡灰心桑心的走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