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无耻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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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离开战斗国的一凡也像病猫一样了，不过他也从来没有虎虎生威过。这日行经一处了无生气的地方，枯树寒鸦，路上也了无人迹，哎，怎么说呢，人与景都如此败相。

这个地方似乎没有名讳，也没有人理睬他，大家都像对待陌生人一样瞧都不瞧他，视若无睹，当然大家都眯着眼、埋着头走路。这与他在战斗国遭遇的热闹场面形成鲜明的对比，不过一凡心不为所动，毕竟是个路人，就把这些事就是置之度外，也不觉得冷清，倒觉得清净。

清净是心灵上、精神上的，从这一点看，这里的外在冷漠、疏离感可不会让你清净，这里的人们如行尸走肉一般，会打着漂亮的旗号干些龌蹉的勾当。

2.

一凡非常艰难的找个一处地方暂且住下，在这个看似鸟不生蛋的地方能够寻师问道吗？但一凡愣头的青年，依然决意四处寻师，那自然不得要领，下蛮力的小青年都是精神可嘉，才气不足的。

没过多时，一凡与那店家有些熟悉了，店家也有些喜欢一凡，见他仪表堂堂的，不时找他天南海北的聊聊。

这日一凡回来，店家喊住他，问：“近日学业可有进展？”。

一凡摇摇头，非常苦恼。

那店家指着廪赋的廪字，问：“这个字读什么？”。

一凡回答后，他便竖起大拇指，说：“问了好几个人都不知道，看这起得什么怪名字。”，那新住客名为明文廪。

这明文廪是什么人物，什么货色，一凡有感不妙，似乎与这人前世有仇，正巧遇到这人回来，两人对视片刻，一凡见他瘦骨嶙峋，尖嘴猴腮，一副奸相，想必是个不好惹的主。

“这位贤兄，好生面熟，在哪里来过？”，明文廪抢先说话，声音如此亲切，让一凡心下释然。

两人便交流起来，海北天南一番，感觉非常投机，起初的坏印象渐渐模糊。但凡人这样放下戒备，大意的放下第一印象，听几番话语就倾心信任一个人，总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3.

一路走来，一凡不期间已囊中羞涩，求学之余必要谋求一份差事，养活自己。求师不得，不过竟也获得一份差事，说来或不能让人相信，那是做刀剑的活，一个文弱少年改行武功。

这日，时间紧急，一凡要托付店主方便时去泗水街顺带帮忙取份票据，此刻明文廪不知道怎的出现了，像影子一样，他莫名的很生气。

“去那里也就2两坐车，片刻功夫。”，说着挡在店家与一凡之间，对一凡恶狠狠的说。

一凡信以为真，那明文廪显得非常委屈的样子，似乎不依不挠才行。

不过以2两来叫价，他不曾遇到任何一位车夫应他，起码要5两，最后与一位车夫4两成交，条件是路上可以再带一个人。

本来一凡应着，心存侥幸，此程不会遇到搭车的，偏偏一位满脸的小妇人要搭车，要去看医生，车夫听她说要去更远的地方，便想在半路上让一凡下车，那车夫一边走一边寻思着到什么地方赶他下车，脸色异常的难看，不过那妇人赶早下车不坐了，她要去另一位医生那里了。

车夫此计没有得逞，转而对一凡非常客气，要下车时，他接过银两反复掂量，生怕一凡此刻应付他，不足数给他费用。不过他总算放心了，赶紧远远的跑掉。

一凡满脑子里还沉浸在2两的幻想和欺骗中，不可自拔，还认为明文廪是在帮他而不是在害他，反而觉得此行应该让明文廪怒气全消了吧。

心中有念想，全没有注意到刚才将要发生的事情，念及车夫的辛劳，非常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