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尸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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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又痒又疼的感觉越发严重,我忍不住用另一只手去抓,很快便发现在我的右手臂上出现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黑色纹络,像是树根一般,从残留断发的手腕一直蔓延到了肘部,眼看着半个手臂都布满了那种纹路,我又急又怕,甚至冲到房间里拿起了刀子。
我瞪大双眼死死的盯着手臂上树根似的纹络,瞪的眼睛疼,握着刀子的手也止不住的颤抖,可我还是做好了动手剜出那些东西的准备。
耿灵玉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把刀尖扎到了胳膊上,她吓了一跳,急忙抢了我手里的刀子,把我拽到厨房,将买回来的糯米和烧酒掺在盆子里,然后糊在我手臂上,用绷带一点点的缠起来。
看她一副仔细认真的样子,我处在极度恐惧中的神经终于从崩溃的边缘缓解了几分。
待包扎完,耿灵玉说这是尸煞的尸毒,不好拔,让我每隔三小时换一次,如果非要继续研究那些小木人儿的话,她可以代劳,我在旁边指导就行。
看着她那双白净纤长的小手,我一时有些恍惚,犹豫了很久,直到她把我拽回房间,拿起了那个小木人儿,用镊子一点点拔除鲁班锁上的毛发时,我这才试探性的问她的手是怎么回事儿?
尽管早就想过,她手上的伤很可能是自己割出来博得我同情心的,可我从没想过竟然连伤口都是假的,我明明看着医生给她缝合的伤口,这种事又是怎么作假的?
耿灵玉似乎根本就没当回事儿,只不在意的回了一句没怎么,只是愈合了。
我可不觉得那种伤口可以愈合的那么快,而且一点儿疤都不留,就算她不是正常人,也不可能。
不过,她三番两次的救了我,现在她不想说,我也没再问,见她双手灵巧的清理鲁班锁,只得提醒她小心些,别跟我一样着了道儿。
可能是见我都这幅样子了,还有心情关心她,耿灵玉轻笑了一声,眼角的笑意都浓了几分。
看不出她这是真开心,还是在嘲笑我,我只好悻悻的闭上了嘴。
等耿灵玉把鲁班锁上的毛发都清理干净,我将破除鲁班锁的技巧说给她听,只是这个锁真的非常复杂,我也确实还没找到最关键的那根锁扣儿。
我俩凑在一起研究了很久,也还是没有丝毫头绪,见时间差不多了,耿灵玉又给我换了一次手臂上的糯米,拆开绷带的时候,我发现之前敷在我手臂上的糯米已经变成了黑绿色,而洗掉这些糯米之后,手臂上那种树根一样的黑色纹络已经淡了很多,那种酥痒刺痛的感觉也几乎消失了。
换完糯米之后,耿灵玉说累了,让我自己研究,有事儿叫她,然后就倒在我床上睡着了。
我又翻来覆去的研究了一会儿,还是找不到开锁的锁扣儿,因为不敢用手摸,我一直在用细钎戳着那个鲁班锁在桌子上翻来调去的看,戳着戳着,那锁扣儿的缝隙里调出来一张纸条儿。
纸条儿只有一指长宽,非常薄。
起初我以为是什么镇邪压祟的小符纸,可翻过来一看,却发现那是一张留言条儿,而纸条儿上的笔迹,我很熟悉。
是爷爷的笔迹。
我基本没见过爷爷写字,可他作为建筑队的头儿,会记账,那些账本儿上有很多奇奇怪怪的图纸,和一些咬文嚼字文言文一样的笔记,爷爷刚死那两年,我经常拿来看,所以对爷爷的笔记很熟悉。
大概是因为纸条很小,能写的字有限,上面只有寥寥几字。
‘我猜,你是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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