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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作死要够彻底(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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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华一旁垂首不吭声,随妙观刺激王上去。

炎阁可是没心思抗米打听消息了,只得去前头和管事的告了假,只说身子不舒服,想回家休息下。

管事挺喜欢他这实诚人的,也看在他干活卖力的份儿上,就允他回家休息半日,明早再来上工。

炎阁是从米铺后门离开的,离开后,便暗中戴着斗笠去了林阳王府外,果然看到不少女子进入林阳王府,皆是打扮的十分风尘气的女子。

“哟!这不是丽夏坊的寻芳姐姐吗?”一个身着绯色轻纱罗衣的女子,怀抱琵琶凑到了一名身着桃粉襦裙的女子身旁,与之交头接耳,说说笑笑的一起进了林阳王府。

“燕春妹妹还是如此爱说笑,先进去吧!”寻芳比较文静,算是淑女一类的歌姬了。

红裙姑娘乃红杏坊的姑娘燕春,与寻芳也算认识,毕竟邻居嘛!

炎阁在外瞧了一会儿,根本没看到白杜鹃她们的人影。

妙观动作挺快,易容成一个裋褐小哥儿,走到炎阁身边双手抱臂,闲聊似的嘿嘿笑道:“哥们儿也觉得这些姑娘们……千娇百媚的像花儿一样好看吗?”

炎阁一闻到妙观身上独有的绿绒蒿香气,斗笠下的脸色便冷了下来,低声问:“她人呢?”

“翻墙进去的,估计会混在这些歌舞坊的姑娘堆里。恰好,今日林阳王开脂粉宴,邀请了不少歌舞坊的姑娘,回头可有乐子寻了。”妙观回禀这些事时,眼底总含一模幸灾乐祸。

炎阁眸光微冷的看了林阳王府的匾额一眼,便转身走了。

妙观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便是无奈一叹息,转身去了别的方向,找个地方换回了女儿装。

法华一直暗中跟着她们王上,发现了一些行色诡异的人,她便顺手给悄无声息的解决了。

这回王上带来的人不多,除了她们姐妹外,其他人,也不过只有八十一人而已。

炎阁一路心不在焉的,有那么点失魂落魄,若不是法华和妙观一路相护,他早被宫明羽的人追踪到住处了。

回了那小院子,法华去厨房烧水,妙观去帮忙找衣饰,八十一暗卫分布在院落四周,在暗处保护。

炎阁回到卧房,摘了斗笠,坐在桌旁的凳子上生闷气。

妙观和法华动作都很快,准备好了热水,也就退下去了。

炎阁在房间里又坐了片刻,这才起身去宽衣沐浴。

妙观拉了法华出了院子,在外头不远处的花园里等人。

果然,大概过了两刻钟后白杜鹃就回来了。

一回来,白杜鹃就气不顺的骂道:“什么玩意儿,居然是一群色狼汇聚,大白日开什么脂粉宴,下流胚子,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

叶衣和月净走到一旁,和妙观她们站一排,反正她们以后再也不跟着白姑娘跑了,还是让法华陪白姑娘疯去吧。

妙观眼中含笑意,心生坏主意,看向白杜鹃,浅浅一笑道:“白姑娘,主子回来了,说是身子不舒服,正在房间里休息呢!”

“什么?那傻子病了?”白杜鹃转头看向妙观,见妙观点了下头,她便是眉头一皱,转身就向着一条青石板路疾步走去。

法华无奈笑看妙观一眼,这坏心眼使的,王上回头该真生气了。

妙观给她们打了眼色,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啊?难不成,还想留下来被王上怒斥吗?

叶衣和月净一直觉得她们是乖孩子,最坏的是妙观,她们可不要留下来当冤死鬼。

法华望着她们三人逃走的背影,无奈一笑,也转身随了上去。

白杜鹃一路跑进了院子,走到门前,也没敲下门,直接推门走了进去,边走边东瞧西看道:“傻子,你到底生什么病了?哎,人呢?跑哪里去了?”

炎阁一听到白杜鹃竟忽然回来了,他一个紧张便站起身来,伸手去拿屏风上的衣物,可是……衣服在手里紧握着了,没来得及披上,她人就闯进来了。

白杜鹃非常不走寻常路,她看到这样令人喷鼻血的一幕,她没有惊羞的叫喊一声捂脸跑,而是十分大大方方的把人一番仔细打量。

心里做如此评价,肩宽腰阔,双臂强而有力,胸肌结实,腿……应该也不错,被水淹没的某处,有点看不清楚,不好评说。

总得说,这男人体魄不错,均匀的麦色肌肤,瞧着就是硬朗汉子一枚,可惜她还不能拥有。

唔!这样的男人,她真的能推到吗?怎么觉得他那么巍峨如高山呢?

炎阁受惊不小,呆愣半天,才忽然想起来拿衣服遮身,可遮了前面护不住后面,这女人居然……噗通!他做了一个决定,还是沉在水里安全。

白杜鹃被溅了一身的水,她抬袖擦掉脸上的水珠,大步流星走到浴桶旁,伸手拍了拍桶沿,皱眉不满的喊了声:“喂!你个傻子,弄湿我衣服也不道歉,躲水里当什么玄武?哎!你给我出来,再不出来……我打烂你浴桶了啊?”

哗啦!

炎阁出来抬起头来了,头发湿漉漉的散开了,硬朗的脸庞上布满水珠,露出浑圆的双肩和胸肌,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浴桶旁的白杜鹃,严重怀疑对方是不是个女人。

肖云滟当初那般豪放不羁,也没有这位白杜鹃姑娘遇事如此淡定。

在白杜鹃的身上,他真的看到了一句话——泰山崩于,而前面不改色。

白杜鹃趴在浴桶边沿上,伸手戳了他脸颊一下,见他巍然不动。她又放肆的伸手戳他胸肌一下,见他还是一动不动犹如老僧入定。

然后,她一边盯着他硬朗的面庞看,一边又伸手在他胸肌上摸了一把,心中不由叹息一声,真是好胸啊!

炎阁是被她大胆的举动吓呆了,在被她这样不知轻重点袭胸一下后,他总算回过神来了。

白杜鹃刚想去弹下他胸前的那两点茱萸,结果……哎呀!真讨厌!早不抓手,晚不抓手,偏偏在这个时候爪她手,不知道她意犹未尽的很难受吗?

炎阁一副冷然不可侵犯的模样,一手抓住白杜鹃的手,一边望着她,面若寒冰道:“白杜鹃,你过分了。”

“过分个屁!姑奶奶我又没强奸你,又什么可过分的?”白杜鹃才不信他的假威严,有本事装冷酷无情,那就别红耳朵尖啊!

炎阁的耳朵这下是全红了,脖颈和手背上的青筋若隐若现,明显是要恼羞成怒了。

“哎!你可别想冲我发火,我现在还一肚子火了,小心我回喷你,用我熊熊的怒火,把你当块好肉给煮了。”白杜鹃一点不给炎阁开口的机会,她用另一只手,粗暴的拍了炎阁手臂几下,逼的他松开了她白嫩嫩点小手,嘶!狠心的傻呆瓜,把她手都捏青了,真是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她这个美人。

炎阁见白杜鹃不止没避嫌转身出去,居然还去翻箱倒柜,也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白杜鹃在找药啊!这个傻呆瓜,那么用力,真不当她的手是肉长的啊?讨厌!

炎阁眉头皱了一下,抿唇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开了口:“你能不能先出去?”

“干嘛?怕我看你遛鸟长针眼啊?你可真够关心我的,以前还真没瞧出来。”白杜鹃撇了下嘴,不止没出去,还一屁股坐在床上,非常怜惜自己的……在给自己的那只白嫩小手擦药酒。

可恶的傻子,她的手啊!白白嫩嫩的手背上,多一个青紫指印算怎么回事嘛!

炎阁脸色变得有些黑沉,他平生所见的女子中,最为刁钻古怪,最为泼辣难缠,最为令人头疼的一个,就是白杜鹃这个女人。

“啊!我的纤纤玉手啊!居然都肿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在房间里帮了你一把呢!”白杜鹃一边哀嚎她的白嫩小手上的伤,一边还不忘那哀怨的眼神,谴责的看着水中赤身**的男人。

炎阁的太阳穴突突的疼起来,他就没见过比白杜鹃还难缠的女人,更没见过这样颠倒黑白,一点不知害羞为何物的……女人。

“喂!你干嘛还不出来,我等着看你脱了裤子的腿……到底长啥样呢”白杜鹃是一点都不害羞,她此刻是满心的好奇。

炎阁望着眼睛发光的白杜鹃,他坚决不能在她面前出浴,天知道!她一会还会说出什么羞死人的话?

白杜鹃似乎有点失去耐心了,她摸出腰间一把飞刀,在炎阁惊恐万分的目光下,一刀射散了浴桶。

噼里啪啦!

浴桶四散开来,水哗啦流了满地。

白杜鹃射出的刀,掉在了满是洗澡水的地面上。

炎阁此时的姿势一言难尽,浴桶里有个座的,洗澡的时候,男人是习惯大马金刀的坐着的,这样可以惬意的泡个澡。

可这种放松惬意的姿势,在木桶被人为破坏后,一切就变得十分让人恼火了。

“呃?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白杜鹃如愿以偿的看光了炎阁,可是……她真不是故意惹他如此生气的,救命啊!

炎阁的眼神很是阴森恐怖,如果白杜鹃没有跑走,他真的不敢确保不会掐死她。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来挑衅他的好脾气的。

白杜鹃是闯完祸就逃跑,比如今儿在林阳王府,她砸了那个什么脂粉宴,就立马带着叶衣她们逃出来了。

妙观她们几个去而复返,在白杜鹃惊慌失措的跑出来时,她们皆有些懵了。这反应也太慢了吧?到现在才害羞的跑出来吗?

妙观一旁浅浅淡笑道:“白姑娘从不知何为害羞。”

叶衣看向妙观,疑惑的皱眉问:“那她为什么惊慌的跑出来?”

“我也很好奇。”法华在一旁面无表情的抱臂而立,被妙观荼毒的日子,她已经麻木的臣服在妙观的邪教条之下了。

妙观望着大开的房门,高深莫测一笑道:“能让白姑娘花容失色的事,唯一件而已。”

“什么事?”一向乖乖女的月净,这下也是忍不住好奇了。

妙观看向她们这些个天真无邪的姑娘,笑得极为慈爱道:“王上在沐浴,白姑娘闯进去了,水流满地,浴桶一定破了。不着寸缕的王上展现在白姑娘的面前,她难道还能坐的住吗?”

叶衣和月净露出了然的神情,原来如此啊?

法华在一旁面无表情道:“你说过,白姑娘从不知害羞为何物。”

对哦!白姑娘根本就不可能害羞跑出来的。

叶衣和月净用质疑的目光看着妙观,觉得妙观的前言不搭后语,真的很自打嘴巴子。

妙观看向法华,勾唇一笑很温柔道:“王上此时非常震怒,你们该想着如何快速逃跑,而不是在这里等我给你们道出真相。”

唉!一群反应迟钝的孩子,这下想走,都为时已晚了。

“妙观,去把白杜鹃抓回来。”炎阁此时此刻的声音很冷,还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是,王上!”妙观用着极为恭敬的语气领命,可真实的情况却是……她望着法华她们,笑意温和道:“抓回白姑娘,可以将功赎罪,你们还不快去?”

叶衣和月净见识过妙观的阴险后,那还敢和这邪教妖女在一起,麻利的转身跑去哄白姑娘回来进狼窝。

哦不!是请白姑娘进王上的房里去。

法华很认真的打量着妙观,最后不苟言笑的来了句:“以前真没发现,你如此狡猾阴险。”

“那是因为我怕吓到你们,毕竟,你们都太天真无邪了。”妙观是她们几人中的大姐姐,打小她就比她们心眼儿多,老太后去世前,便让她收敛锋芒,好好照顾她们三人。

如今南诏国内忧已除,她跟随在一个不解风情的王上身边,自然是要露出本性,想方设法帮王上讨位王后回去咯。

法华也明白,妙观要是真的如表面那般正直严肃,王太后也不会被妙观哄的晕头转向,最后信任妙观的把名册交出来,害得自己如今心血白费,幽禁深宫的下场了。

妙观望着法华,微微一笑道:“法华,我们不是杨易长,不用背负忠义的担子。我们只需保护好王上就是了,希望你懂得。”

法华望着妙观离去的背影,沉思想着妙观的那番话,忽觉很有道理。

她们不需要迷茫或恐惧什么,她们只要记住一点就好。

那就是,她们保护王上的心是一样的,不用在乎谁用什么样的手段,反正初衷都是一样的,没分别。

------题外话------

炉子有了,生米在锅里了,煮饭的白姑娘跑了,可惜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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