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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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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

张韵婷当然不会笨到说出皇后离宫的秘密。她知道,如果由她口中说出,只会引起他的厌恶,她要的,不仅仅是妃位、后位,更要得到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的心。

消息“不胫而走”,竟然由金莲散播到了仁寿宫,传到了太皇太后的耳朵里。太皇太后点火就着,盛怒之下杀向了坤宁宫。她自认皇上的杀无赦对自己没有威慑,这紫禁城里,更无一人敢拦住她的去路。

朱佑樘漠然看着跪在坤宁宫前无力阻止的侍卫,只留下冰冷的五个字——“拉下去,斩了。”转身,率先回到了寝殿,太皇太后跟了上去,皇太后有心无力,只好硬着头皮进去,不忘挥手把随从全部留在了殿外。

“皇后去哪了?贵为一国之母,胆敢私自离宫,成何体统!皇室的脸面都让她丢净了!皇上真是被她迷得不知所谓,竟然还帮着她隐瞒哀家!让哀家情何以堪?!”

“请母后冷静,母后的凤体要紧!”皇太后忙拉住太皇太后。

“哀家心里有数。皇上,这样不知深浅,不守体统的女人,没有资格成为我朱家的媳妇,母仪天下!哀家要你即刻下旨,废掉张氏!”

“皇主母,您身子方才大安,还请回宫修养。皇后的事,朕心中有数,请皇主母不要再参与了。”

“皇上,你在说什么?”太皇太后难掩惊讶,皇上是从来不会忤逆自己的懿旨。

“朕的话,不想再说第二次。”

太皇太后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这样的皇上,这样的陌生,让她心底一阵恶寒。

“皇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哀家说话?自孝穆皇太后过世后,便是哀家辛辛苦苦抚养你长大成人,你竟然,竟然……”

“皇主母!”朱佑樘打断了她,“朕如果失去了皇后,那皇祖母便会失去朕。来人,送皇主母回宫!无朕旨意,任何人不得打扰皇主母静养!”

“皇上,皇上,您这是要囚禁哀家吗?!”

“皇主母,朕只是为了避免再生枝节,在皇后回来之前,委屈您了!”

太皇太后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宫人们瑟瑟发抖,无人敢窥视冷漠无情的帝王……

“香儿,来,把药喝了。”唐寅体贴的吹着热气,把药碗递给了妻子。

玉凝接过,微笑着缓缓饮下。唐寅扶她躺好,拿起汤碗刚走了几走,却听玉凝的声音幽幽响起,“伯虎,我想要个孩子。”

唐寅一怔,止住了脚步,“香儿,你身子不好,当年李郎中说过……”

“伯虎!求求你,香儿只想要个孩子,我们的孩子!”玉凝嘤嘤垂泪,抽泣着说,“成亲三年了,你总是惦记我的身子,不肯,不肯和我同房,莫忘记我们是夫妻啊。香儿真的没有贪念,没有奢求。只愿在你忙着酿酒,在你刻苦读书、研习画艺的时候,我也有了忙碌,有个孩子,有个奔头……”

“香儿,别说了!”唐寅长叹一声,闭上了眼,“我答应你,等你身子好了,这次,等你身子好了,我们就要个孩子,好吗?”

玉凝认真点点头,“好,伯虎。相公,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很可爱,很聪明的。”低下头,泪如泉涌。而唐寅却没能转身安慰,他不想她看到自己眼中无尽的哀伤……

“我会死,没有水,真的会死。”——这是次日一早,他拿掉我口中的破布,我虚弱着说的第一句话。

粗糙的指腹覆上我干裂残破的嘴唇,巴图蒙克扬起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却并没有给我水的意思。

“水,水,你听不到吗?我要水!”我声嘶力竭的吼着,不是玩笑,绝对不是,我很清楚再没有水喝自己会死掉。而我,根本不想死。

“女人,终于向我认输,向我投降了吗?你这个样子,男不男女不女,疯疯癫癫的连乞丐都不如,你说,若是他看到了这样的你,会怎样呢?啊?哈哈……”他猖狂的大笑着,“难怪他要找别的女人给自己生孩子了!”

打人不打脸,巴图蒙克真伤到我了,我彷佛听到胸腔里,心脏滴答滴答淌下血滴的声音。我气得浑身发抖,忽然邪魅的笑了,“至少,他不会饥不择食,找个可以当自己娘的女人生孩子!”

“啪——”的一声,耳边“嗡嗡”作响,我柳絮般飞向床里,口腔里一阵腥甜。

平静了好久,才回过神,生平第一次挨打,竟是如此不堪。这个男人,真是畜生!我颤抖着被捆紧的双手,抹了下嘴角,朝他挑衅的笑笑,“打女人算什么能耐?有种杀了我试试。”

“你真以为我下不了手?女人,你太高看自己了,我巴图蒙克成就大事,从不需要你们女人!”头发被一把抓住,他粗鲁的把我拖出了床边,任我身子不平衡,狠狠摔到了床下。

“说得比唱得好听,你千里迢迢从关外而来,不就想用我威胁朱佑樘吗?自己的行为龌龊到利用一个弃妇,还有什么资格装出一副大义凛然!”

巴图蒙克嘴角抽搐,额角青筋时隐时现,又突然笑了出来,“女人,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的诡计得逞的。尔一介刁钻擅宠,独霸后宫的妒妇,四年来竟生不出个孩子!哈哈,被别的女人抢了先机,这种滋味,让你活着感受岂非更美妙?而你更是小肚鸡肠到容不下他人,用欲擒故纵,离宫出走的不入流伎俩来显示自己的清高,到底谁更无耻些?不如这样,他日随我回到鞑靼,去暖我的毡帐好了!放心,我不嫌弃你是他的女人!只要你伺候好本汗,本汗照样不会亏待你的!”

“你放屁!”我颤抖着双腿,挣扎着站了起来,“你懂爱情吗?你会爱人吗?不要在这里无的放矢,玷污我的感情、我的高傲!你知道我有多渴望一个孩子吗?”眼泪泉涌般滑出眼帘,我惨笑,原来体内还有多余的水分。

“我承认,起初,我并不想要孩子,甚至排斥孩子,因为我觉得自己没有长大,没有成熟,无法做一个合格的母亲。但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是真正的孤苦伶,无亲无故!我多希望有一个孩子来证明我的真实存在,延续我的血脉,成为我的亲人,让我不再孤孤单单,让我有了未来!你们懂吗?你们何曾真正问过我的意见?只是一味的逼我生、生、生!没有孩子,其实最难过的人是我,是我啊!而我必须强颜欢笑,装出无谓的样子去面对蜚短流长,面对宫里各异的白眼!谁?有谁体贴过我?理解过我?!”

泪水冲刷过我红肿的脸颊,我丧失了理智,发疯似的把闷在心里几年的怨气一并爆发,“和我海誓山盟,真心相爱的男人,却为了子嗣,延续他们皇室的血统去宠幸别的女人!我情何以堪?在他们的家庭里,我永远是第三者!永远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我早已饥饿得目光溃散,泪眼迷茫下,更是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只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猛然拥在了怀里。紧紧的,密密的,毫无缝隙,甚至让我艰于呼吸。

我不知道这是否意味了什么,只能靠在那个宽厚坚实的肩膀上嘤嘤抽泣,不为讨饶,不为同情,只想不顾一起发泄一次自己的情绪,哪怕要死,至少我真实过了,没有一辈子躲在面具下虚伪的做人。

“主子,时辰到……啊!主,主,主子!?”巴鲁震惊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巴图蒙克雷击般清醒过来,厌恶的把我推倒在地,冷冷吩咐道:“巴鲁,带她上路!”

“呃,呃,是。”巴鲁低着头走进门,把哭得一脸花的女人抗在了肩上,全程不语。

健硕的骊马听着主人的命令,恣意狂奔在山间小路上;马上的女人依旧死猪般吊挂着,不同的是,泪水不及风干在她脸上结成了冰晶,酸疼的身子似乎不再属于自己,她的感觉越发麻痹。

浑浑噩噩过了许久,当身下不再剧烈起伏时,我恍惚醒了。没有人搀扶,没有人帮助,身体不受控制的,随着地心引力慢慢滑下了马背,倒在了积雪未曾融化的土地上。

小腹被重重撞击了一下,恶魔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女人,又装死吗?起来!”随后是更加猛力的冲击。我身子下意识蜷缩了一下,心中疑惑,奇怪,怎么不疼了?从那么高的马背上掉下来,也一点不疼……

勾起嘴角,惨然一笑,这次玩大发了,小命要搭里了,呵呵……

“女人,女人?!”见我没有反应,巴图蒙克用脚给我翻了个身。我不清楚他看到了什么,只记得他顿了顿,旋即强拉着我的胳膊,将我拽起,顺势又扛在了肩上。

“醒醒!女人!睁开眼睛,看着本汗!早上你不是还精力充沛的和本汗大呼小叫呢吗?!醒醒,听到没有!”

双肩被剧烈的摇晃着,无奈之下,我张开了眼睛,对上一张浓眉含怒,虎目生威的焦躁脸庞。

“死,死了,你,就不用,想,想方设法,折磨,我了。”微弱的声音飘出渗血的唇片,引来了他更大的怒意。

那一刹那,双肩上的大手如同虎钳般剜入了我的骨肉。连麻木到失去知觉的我,也不由吃痛得蹙紧了秀眉。

“想死?!没那么容易!本汗不许你死!”他恶狠狠的吼着,如同修罗临世,使本就不温暖的陋室,又笼上了一层浓厚的寒气。身边众人不自觉打着寒战,可我的力量所剩无几,只能够微微颤抖着表示那丝若有似无的恐惧。

巴图蒙克拿起水碗,大口喝着,俯下身在倒吸冷气的声音中,粗鲁的覆上我早已青紫的嘴唇,一股水流在我的无力反抗下顺着口腔,猛烈的灌下。

他抓起我的衣领,满意的笑着,“这下你死不了了!”

可水灌得太急太猛,他话音未落,我已急促的连声咳了起来,咳得肺脏共鸣,好不痛苦。

“喂!女人!你又使什么把戏?!”

我猛咳一下,“扑——”的一声,一口淡红色的混合液体呛了而来。轻轻抬起头,入目即是黑亮肤质下,惨白暗淡的诡异脸色。

“生死由命,不由你。”浅浅笑着,闭上了眼睛,将男人的暴怒声彻底抛在了脑后。

作为自力更生的穿越女,我有着堪比青铜五小强的顽强生命力。可再旺盛的生命力,也抵不住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倍受**上、精神上的摧残折磨。随队人马中,自有粗通医术的兵士。诊脉过后,说我是受了风寒。

“风寒?只是风寒,是吗?”巴图蒙克略有所思。

兵士显然没有听懂他是深意,认真答道:“回主子,是的。天气寒冷,加上连日赶路,疲惫不堪,这位,这位夫人滴水未尽,身子极虚……”

“知道了,快去熬药!”

“是。”兵士应了一声,唯唯诺诺的下去了。

巴图蒙克走到床前,冷哼一声,不屑地问道:“还要偷听到何时?”

我缓缓张开眼,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他。只是,我并不希望这么快醒来,如果可以选择,我更愿意闭目塞听,佯装不知的幸福昏睡。

见我不语,巴图蒙克挑眉说道:“区区风寒而已,不要在本汗面前装死!本汗最讨厌你们这些拿腔作态的女子!”

我权当狗吠,重新闭上双眼,用被束的两手吃力的向上拉着不知何时盖在身上的棉被。

巴图蒙克不再说话,只是喘着粗气,在屋里踱来踱去。直到兵士送来了草汤药才强拉着我起身灌下。

我轻咳了两下,顺着呼吸,瑟瑟发抖的重新窝回被窝,哎,初春的天气怎么这么冷呢?冻得人要死要活。

本以为就此睡下,便可解脱。岂料巴图蒙克打发众人下去后,掀起被子也钻了进来。

我怒视他,吼了一句“你要干嘛”。他不耐烦的啐了一声,所答非问,“你是冰块吗?怎么这么冷?你们汉人女子的身子简直差透了,装模作样,嗤,女人就是麻烦!”

我气结,有谁身体素质好到被如此虐待三天还能活蹦乱跳的?刚要回嘴,被他一把搂进了怀里,动弹不得。

结实的臂膀,有力的心跳,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我,身边是只危险的雄性动物。可就算他现在真要强奸我,我也无力反抗。就势窝在他怀里,寻找着舒适的角度,下意识蹭蹭,汲取着源源不断的热量,暖和啊,真的好暖和,比冰冷的被窝强多了。

他的喉结动了动,我清楚的听到极不自然咽着唾液的声音,感受着揽住自己的双臂越来越硬。漠然闭上眼睛,爱咋咋的吧!反正不想死,又无法抗衡。

夜里被箍得翻不动身,偶然醒来,清楚地听到幔帐内的急促呼吸,带着暧昧的气息,心中一阵唏嘘,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装睡和熟睡对于真正的病患而言,是可以轻易转换的。我很快沉沉睡去,梦里,虚寒的体质让我向着温暖的源泉不断靠近……

一大清早就被男人的吼声吵醒,“女人,起来!吃药!”

我不情愿的睁开眼睛,腹诽不已,这男人有病吗?间歇性癫狂,不,根本是精神分裂!

见我醒来,拽着我披散的长发,毫不怜惜的一把拉起。药碗递上唇边,冷冷命令道:“喝!”我疼得吃呀咧嘴,本能的扭头抗议,可巴图蒙克不管,捏起我的下巴,向上一翘,把药汤灌了进去。

“咳,咳……”我猛烈咳着,胃肠空了整四天,哪里受得住这么猛烈的倾灌,胃部瞬间痉挛,我一呕,把药全吐了出来。

“啊!脏女人!”及近暴怒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我绵软无力的倒回了床上,吼吧,叫吧,嚷吧,骂吧,反正也习惯了。巴图蒙克能好好说话,地球就不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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