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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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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枝山和文征明的酒量几年前就不是唐寅的对手,转眼间便烂醉如泥。唐寅招呼来吴贵达和唐福,一起将二人送走。我见天色不早,本也想告辞,却头晕目眩,站不起身,无奈之下又坐了下来。见几人走远,鬼使神差的重新拿起酒杯,或者,我本质就是无耻的人,明知不能给予未来,却贪念那份真挚的温柔。

“醒醒,醒醒,在这里睡觉会着凉的!”

我抬起混沌不清的脑袋,借着摇曳的烛火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熟悉的气息,却看不分明。支撑着身体歪歪扭扭站起,双腿一软,朝人影扑去。

我闭着眼睛,嘻嘻笑着,“痒,佑樘,别闹。”

一句话,顿时让耳窝处的痒痒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被晾在一边,刚要张开眼睛却被人打横抱起,大踏步朝门外走去。我惧寒的往里蹭蹭,迷迷糊糊想着,咦?坤宁宫门窗没关好吗?怎么有这么大的风。

哈哈哈……

无论是日常御膳还是宫廷宴会,他都极少饮酒,少有推脱不掉的,也是浅尝辄止。若非以前在苏州时不止一次的逼着他陪我喝过酒,知道他的酒量,怕是我也会误以为他不会喝酒呢!

记得一年中秋,百官同宴宫后苑吟诗赏月。我曾笑问他这么拘谨是不是担心酒后失仪,毁了在满朝文武面前苦心经营出的英明神武形象。他苦笑,说在我面前自己总是那么不堪。

我调笑,“哦,那你说为什么?”

记得他的答案只有短短的四个字——“酒能乱性”。

当时还佯装恼怒,眯着眼,问他想去乱谁的性。他坏笑,说我知道。然后不顾满苑子朝臣集体的一脸错愕和经典的吞鸡蛋嘴型,一把抱起我回了坤宁宫,好一番颠鸾倒凤,直到我连连求饶,说不敢再乱说话了,他才肯放我休息。

究竟是何原因,让他沾上了一身的酒气?记忆的种子破土萌发,迅速生在着,无情的背叛、太皇太后的懿旨、激烈的争执、愤然的转身、空旷的坤宁宫……一幕幕如放电影般在脑海中闪过,千回百转柔肠寸断,徒留无尽的互相伤害……

泪凝于睫的瞬间,我张开了清凉的双眼,伤感中不再迷茫。看清身上忘情的男人,看清一如4年前,我借居时一模一样的房间,心一酸,歪过脑袋躲开了他的唇舌,“伯虎,你干嘛?不要这样!”

“嫣儿,不要离开我,不要在离开我,好吗?”男人沙哑的恳求着,喘着粗气又压了下来,唇片在我脸上辗转反复。摩挲着飘出模糊不清的声音,“从你又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时起,我就下定决心,一定不让你再有机会离开!”

“你在说什么?!”我拼命把他推起,却看到他眼中有着比我还多的晶莹,纠结着无限痛苦的晶莹。

“皇宫不适合你,他不适合你!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嫣儿,我们走吧,天涯海角,山林野居,闲情逸趣,才是你我想要的生活!”

“伯虎!你喝多了!”我一手护住胸前,一手扯过压在身下的衣服。

“不!我没有!”他红着双眼大吼着,向我下身游移的手早已折返回来,微微颤动着握住我的双肩。

“清醒点!你我都是成了亲的人!”我吼了回去,无媒苟合,让我如何面对玉凝?更何况我的家庭,我的幸福,就是先后两次被这种龌龊的行为破坏的!

“你以为我愿意?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投入他人怀抱,还要娶一个不爱的女人为妻!”

“不要胡说!”我急了,试图通过否定他错误的观点为自己创造机会。而眼前近乎癫狂的男人彻底丧失了理智,悲哀的是,这份冲动早已由**,转为了无助和愤恨。

“呵呵,哈哈……”惨淡的笑声回荡在熟悉屋子里,别样的陌生凛冽。

“你难道不知?”他笑道:“那好!我告诉你!都是他!是你的皇帝下旨让我娶的玉凝!为什么?他已经得到了你,还要如此逼迫我?!”隐忍的汗滴和不甘的泪水交织着,潺潺点点落在我白皙的皮肤上,彷佛岩浆般撩起了火焰,烧得心底生疼。

“不,冷静点,伯虎……唔。”嘴唇被他大力的封住,两只大手带着非同寻常的热度更加肆无忌惮的在我身上游走,厚茧滑过的地方掀起了阵阵屈辱的涟漪。

我咬紧牙关,不让他进入,消极抵抗着他的攻城掠地,眼泪不争气的流出,冤孽啊,怎么造下如此冤孽?

分不清究竟是谁的泪水,染湿了我鬓发,淹没了我的脸颊。而狂暴的男人终因此颤抖着停止了侵略。

“嫣儿,别哭,别哭,是伯虎不好,伯虎不该!不该这么对你!不要生气,不要不理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真的不能没有你!”迷离的双眼溢满了春水,大手怜惜的抚过我的脸颊,是那么轻,那么柔,生怕伤到我娇嫩的肌肤。

机不可失,我使出全身的力气,不顾一切的推开了他,跌跌撞撞滚下床,草草系上亵衣,抓紧衣襟朝门外冲去。

推开大门的一刹那,叫嚣的世界安静了……我看到了更多的泪水,铺天盖地,泉涌般从玉凝那双清澈的美眸中倾泻而出,那复杂到无助的目光,让我恍惚想起了曾经的自己……

我疯了,我到底做了什么?为何沦落至斯,无耻地再次伤害了她。无颜面对,无法面对,我歇斯底里的飞奔出唐家,将那声声痛苦深情的呼唤远远抛在身后。

“嫣儿,嫣儿,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

“香儿?香儿,香儿你怎么了?血?嫣儿!不要啊!”

脚下不自觉一顿,紧咬下唇,再也没有脸回过头去。

空旷的大街上,一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落魄女子,在泪眼迷离中漫无方向的奔跑着……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月夜的孤苦宁静。我下意识转过头去,为首一匹壮硕的骊马上,一个强壮的身影狞笑着望向我,那双隐在夜色下的无底黑眸,隐隐泛着暗绿色的幽光,似草原上奸诈的狼王看到了渴求已久的猎物……

“找到了。”地狱使者的声音响起。

是他?!我本能的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转身要逃,却被长长马鞭的拦腰捆住。来不及惊呼,人已腾空而起,转瞬之间,狠狠落到了马背上。撞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实在没控制不住,酒污饭菜顷刻吐出。

“脏女人!”身后的少年厌恶的咒骂着,嫌弃的看着我不小心吐到他腿上、心爱坐骑上的污物。

我吐得喉咙酸疼,浑身乏力,只能不满地回视粗鲁的少年,用凛冽的目光控诉他不人道的兽行,不断腹诽他变态的心理。

“夫人!夫人?!”夜风送来了萧飞的声音,我仿佛看到了生的契机,挣扎着想发出声音,只觉耳后阴风扫过,脖筋刹那间疼到痉挛,我死猪一样横挂在了骊马上。

耳边依稀响起断断续续的打斗声,最后的记忆是月牙撕心裂肺的一声“萧大哥”……

佑樘,你在那儿?守着你现在的妻儿吗?你好狠的心啊……  紫禁城,坤宁宫里——

朱佑樘猛然惊醒,冷汗浸湿了背脊。他长嘘一口气,疲惫的翻身坐起,深邃的双眸在跳动的烛火下,依然看不分明。只有急速起伏动荡的胸腔,证明了他的狼狈,他的惊魂未定。

刚刚在梦里,他分明听到了她的呼唤,那让他朝思暮想的声音,似乎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她的危险。不,不会的,他喉结动了动,自我安慰着,萧飞武功高强,忠心耿耿,一定会誓死守在她身边的。

外间的小太监听到了动静,匆匆进来伺候,却只见到皇上失魂落魄的坐在龙床上。看到他们,淡淡问了声“什么时辰了”。

“回,回皇上,方至寅时。”小太监小心翼翼答着。自从皇后失踪后,皇上就睡不踏实,时常彻夜不眠,坐在坤宁宫里发呆。哎,原本皇后在时,皇上都能安睡到天亮,晚上根本不必伺候,那时当夜值,简直就是享受。不比现在,一刻不敢偷闲,夜夜瞪大了眼睛,竖起耳朵听着里间的动静。

“才寅时啊。”朱佑樘叹息一下,打发了几个小太监下去。披上外衣,坐到了书案前。看着一本本上疏国事,那些永远批阅不完的奏章奏折,明知百姓为先,明知朝廷要紧,却始终无法静下心来。

嫣儿,你千万不能出事,千万不可以出事啊!朕不能没有你,我,不能没有你啊!

想起白日里,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与皇祖母的正面冲突,心情压抑到了极点——那真的是他吗?什么养育之恩,什么皇室体统,无论怎样权衡轻重,其实在他心里,仍比不上深爱女子的一颦一笑。

若非母后帮忙,他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皇权对后权吗?天啊!太皇太后,哎,冷静的想想,有时真如嫣儿所说,倚老卖老。可事情闹大了,怕是仅凭他的一己之力压不了多久了,毕竟皇后擅自离宫,有违国法,有损国威,坏了皇室的尊严体统。于他,当然可以不顾一切的包容她,保护她,只要她肯回来给他这个机会。可是,如若被有心人大做文章,那后果不堪设想……

朱佑樘闭上了眼睛,有的事情,就连他——坐拥江山的帝王,也不敢想象。嫣儿,不知道吗?只要你肯回来,哪怕你真的去苏州府找他,自己也可以谅解,可以接受,只求你一定要回来呀!

思念是世间最残忍的折磨,如万蛊噬心,消磨着人的意志,直至萎靡颓废。这最残酷的刑罚,纵使是笑看人生的他,也撑不下去了。

卯时一到,年轻的帝王再次披挂上阵,在前呼后应下,掩饰了所有的焦虑。故作淡然,以高傲的姿态,沉着的坐上龙辇,开始了新一天的煎熬。

马背颠簸,我逐渐转醒,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被拦腰抓起,被米袋一样抗在一个宽厚结实的肩膀上。耳边风声一过,被狠狠扔在了地上。

妈呀,浑身那叫一个疼,要不着初春穿得厚,我非摔得头破血流,不,浑身是血不可。nnd,是不是男人啊,这么粗鲁!对女人出手,分明禽兽不如,是畜生,是野兽!

“还要装死吗?”幽冥般的声音响起,不同于子夜的冷酷,而是彻头彻尾的残酷,压迫得人艰于呼吸,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被他打入十八层地狱。

我强撑着被摔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身子,高高昂起骄傲的小脑袋——丫的,输人不输阵!眼珠子一转,顺便查看地形。

呃,诱发无数强奸案的“罪魁祸首”大木床、掉漆的四方桌、勉强放稳的长椅、烧剩下一半的蜡烛……客栈,该是客栈吧。可这么破落,仔细听听,外面竟没有一点声音,莫非,莫非是荒村野店?

眨眨眼,太容易让人遐想了……

犀利的目光看似随意的打量着我,忽然一眯,集中到了我的胸口。我不得已收回游移的视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衣衫凌乱,亵衣半开,裸露出的锁骨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和齿印。脸一红,手忙脚乱的整理起衣服。

再抬起头,阴狠的目光中竟多了几分饶有兴致。我敏感的向后退了退,聪明的低下头示弱。让这只野性未除的小公狼饶有兴致,绝不是一件好事。

我忍住想抽他一耳光的冲动,装经验老道?就这手法?还嫩点吧!

淫爪向下滑去,揽住我的纤腰,又捏了一把,“朱佑樘很享受嘛!难怪他夜夜宠你,不知疲倦!”

丫的,当我们种猪和母猪啊!嗯哼,好吧,他是种猪,发情的种猪,可我不是只会下崽的母猪。

见我不语,只是恶狠狠的望着自己,笑意更浓,“今儿个也轮到本汗享受下他的女人了,哈哈……”

我深吸一口气,妩媚地扭动身体,巧妙的甩来狼爪,坐到了地上,“我说巴什么特,小小的孩儿,健康成长更重,别那么些污七八糟的想法!”

“女人!我再说一次,我叫巴、图、蒙、克!”一字一顿,因为我再次亵渎到他心中的神祗。

我讪笑,刺激小p孩真容易。他的心机真如朱佑樘所说的深不可测吗?

巴图蒙克一拧眉,知道我是故意的,气得脸色发青。再次近身,将手伸进我的领口,青涩却不带羞的在我锁骨上摸索着,大有向下的趋势。

我忙打掉他的手,“想什么想!小色狼!”

“哼!朱佑樘可以,那个苏州府的小白脸可以,怎么?偏偏伺候不了本汗?”

我气结,我是妓女吗?伺候你们男人玩?

“哟~吃醋了?我们是成年人耶,怎么玩都行,不比你个亲亲小破孩儿,还是快回去找你那个‘妻母’满都海吃奶去吧!”

巴图蒙克眸色一凛,瞬间罩上了浓厚的杀意。那目光彷佛是把牛角弯刀,割断了我柔嫩的粉颈,我下意识抓紧领口,好像是说过了点——不过,他的确和成化皇帝一样玩超龄姐弟恋啊,一个差17岁,一个差15岁,在这个时代,真的可以做娘了。

“女人,你不该羞辱她,激怒我!”说着,解开了腰带,然后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诉的事情。

我颤抖着不住往后退,这孩子是比我小,小了整整5岁,我才总不拿他当回事的。可他已虚满18了,朱佑樘这么大都被我勾搭上床了,擦汗,是我被他勾搭上床成了小受……在这里,这个年纪都成亲,甚至有孩子了。话说,其实,朱佑樘和我不止一次的提过,眼前的少年,也许该叫青年,和他那个36岁的满都海汗王妃,有了图鲁博罗特和乌鲁斯博罗特一对儿可爱的双胞胎。

高龄产妇少年夫,比较高产双胞胎吗?望天……

心中一阵感伤,可惜我和他结婚4年了也没有孩子,真是命吧……

“女人!想什么呢?他没告诉你做这种事情时,不能分心吗?”又是那个故作老成的声音。

我嘴角抽搐,可惜在h这个事关人类繁衍的大问题上,我还是不把你当盘菜。我咕咚着小嘴,计上心来。

“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嗯?”说话间,衣襟敞开,露出了黝黑的皮肤和坚实的肌肉。我咽了口干沫,这身材,倒三角,八块腹肌,和子夜有一拼,没治了!毕竟是马背上长大的孩子啊!

丫的,回去让朱佑樘练仰卧起坐去!不练出八块腹肌休想再碰我……我咬紧下唇,恍然记起,我们已经成为了平行线,此生此世注定不会再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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