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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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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退左右,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问:“金莲,他宠幸的不是你,你为何出面担当?”

金莲看向面无表情的我,失神了一瞬,抿紧嘴唇,毅然决然地说:“娘娘,皇上确实宠幸了奴婢,彤史有载,奴婢敢对天发誓!”

“何苦呢?谨慎成为替罪羔羊。”我不知道自己在预言,还是在威胁。

“娘娘,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娘娘如果觉得奴婢对不起娘娘,奴婢甘愿受罚,但雨露均施,保我大明王朝血脉龙种昌盛,宫中之人,天下之人,义无反顾!”

“呵呵,哈哈……”我怒极反笑,“金莲,你是在暗示本宫称霸后宫,有失妇道吗?”

“奴婢不敢。”恭恭敬敬,磕头回话。

“你如此恨我?”

“奴婢不敢。”

我冷哼一声,不置可否,究竟为何,昔日同甘共苦的姐妹,今朝背道而驰。

纸里保不住火的,更何况如今全紫禁城的人都在盯着坤宁宫的一举一动。刚要吩咐人去找朱佑樘,就有小太监传话让我去仁寿宫。

垂下眼帘,既然躲不掉,就要勇敢的面对。

请安施礼,一切如常,却又半点不同。

“既已知晓,哀家也不需隐瞒。难得普天同庆的喜事,回去准备下,哀家和皇上说好了,寻个黄道吉日,把你妹妹接进宫来,册封为妃。这有了身子,住在宫外可不像话。”见我没有答话,又道:“怎么,还不谢恩,哀家的话没听见吗?”

“何恩之有?”我反问。丈夫和妹妹搞在一起,双重背叛,如斯不堪,置我于何处?

“皇后好不知理!”太皇太后点火就着,“你骄妒擅宠,干预朝政,有失妇德!3年来独霸皇上,怂恿皇上罔顾祖制,搬到坤宁宫住,成何体统?哀家慈悲,不予追究,本想遂了皇上对你的心思,不再广选淑女,效仿大小周后,让你张氏一门,享尽圣恩!你竟如此不识好歹!!”

眼中氤氲茫茫,看不分明,我淡然一笑,“十年后,大周后病重。一日,见小周后在宫中,惊曰:‘汝何日来?’小周后尚幼,未知嫌疑,对曰:‘既数日矣。’后恚怒,至死,面不外向。”

“你在警告哀家?”

“为何一再咄咄逼人?”我站起身,平静的望着眼前沟壑爬满脸颊,却满身金银富贵的老妪,“夫妻同床共枕,天经地义。天下为公,治国理政,靠得是群策群力,我尽己所能辅助皇上,有何不对?3年来,兢兢翼翼治理后宫,不求功劳,但有苦劳。皇上勤俭治国,削减内宫用度,为使太皇太后安享晚年,我将坤宁宫用度一减再减,贴补到仁寿宫来;各地贡品,珍馐美味,必然先请太皇太后过目,再献给太后和诸位太妃,留给凤子龙孙们,如有余下,才是我坤宁宫的;早午晚三次请安,风雨无阻,日日为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熬制补汤,尽心尽力……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对,做得不好?您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拆散我们?”

“皇后胡言乱语什么?是在抱怨哀家对你不公吗?”

“公与不公,自在人心。”

“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顶撞哀家?不要以为皇上宠你,你就有恃无恐!莫忘记,皇上可是哀家抚养长大的!!”

我笑了,究竟谁在有恃无恐?仗势欺人。

“哼!不要以为哀家不知你那点龌龊!以色伺君,勾搭皇上鱼水之欢,不爱惜龙体,彤册有录!始终不能为皇室开枝散叶,更见不得别人得宠,难道要学那前朝万氏,断我龙脉不成?如此妒妇,恶毒之心,已犯‘七出’!哀家给你留足面子,不想给皇室抹黑,你竟然,竟然一再顶撞哀家!!”

“没有子孙,可禅位让贤,太古圣贤,皆是如此。”

“你敢!难道要让皇家血脉流落民间,不得相认?你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肯放过,何其歹毒?有胜万氏!”

“妹妹?呵呵,”我惨笑,“是谁逼着我们姐妹走到这一步,如今何颜面对?”

“你,你……”太皇太后颤抖着手指,不敢置信的怒视着我。或许她早该重新了解下我,我从不是听天由命,唯唯诺诺的小女人。恬退隐忍,不过是为全了做媳妇、做兄嫂的礼数,尽快融入到这个复杂的大家庭中,不给他添麻烦而已。

“皇后不要再说了!”

“母后?”我回过头去,太后蹙眉站在门外,饱含无奈和怜惜的看着我。“下去吧,别惹太皇太后不高兴。”

“皇太后不用多说,哀家心意已决,张氏次女即日起升为贵妃,列妃嫔之首!”

“只要我活着,便是天下无妃!”转身,离开了仁寿宫,把愤怒的嘶吼抛在了身后,“你听听!听听!她都说什么了!气死哀家了!”

欺人,太甚……

本想去文华殿,该是夫妻同心协力的时候,我必须得到他的认可。却见坤宁宫的小太监喘着粗气跑来,“娘,娘娘,张大人来了!”

北风呼啸,我抓紧厚实的雪裘,仍不可遏制的颤抖着,滴水成冰,这个冬天,注定这么冷吗?

“回宫。”

回宫,回宫又能如何,面对老泪纵横,匍匐在地的张峦,我能说什么?责骂一位自责不已的老人,自责不已的父亲?

“娘娘,老臣对不起娘娘呀!是臣教女无方,治家无道……”

“爹爹,你有何打算?”

“娘娘,老臣不敢,不敢啊!”

“是啊,我来历不明,怎能高攀得起张家?呵,霸占了韵婷的名额,一朝选在君王侧,更成了皇后,却不肯为张家争取利益,如此背信弃义之人,你们一家一定恨我入骨。”

“娘娘,老臣不敢啊!”

“是不敢,不是不恨,对吗?”

“娘娘,老臣没有,真的没有!前朝有万氏外戚专权,毁我朝纲,老臣一心为国,天日可鉴,只求朝廷清宁,绝无非分之想!”

“爹爹起来吧,是女儿失言了。”轻叹一声,上前扶起张峦,他的为人我是知道的。怎么能歇斯底里的说出这般残忍的话?真是疯了。

“爹爹,女儿心高气傲,不能与人共夫。此事,会和皇上好好商量的。”顿了顿,“您且回去,切不可让满朝文武,见了我张家的笑话。”

“是,老臣想左了。”再次磕头,擦干眼泪,“但凭娘娘做主,只求娘娘,求娘娘,念在幼子无辜,为我张家留下这滴血脉。”

手一抖,再也扶不住张峦,自以为处事周正,殊不知,早已成了世人心中的鬼魅,能对一个未出生的孩子下手……

扶住桌角,将将站稳脚跟。环顾空寂的坤宁宫,亲情于我,本就是奢侈品,在现代时就已明白,时至今日,为何还在贪念?

“皇上?奴才参加皇上。”殿外传来了迎驾声音。

我凝神静气,咬紧下唇,站直身体,希望尽可能平静的与他对话。岂料他走进大殿的第一句话,竟是——

“嫣儿,太皇太后大病初愈,你是皇后,母仪天下,怎能不知礼数,把她老人家气成那样?”

“你,特意来教训我?”眼中水雾更浓,任性的咬紧牙关,不让她们凝结滴落。

“太皇太后于我有养育之恩,更是宫中尊长,你,你实在太让朕失望了!若是太皇太后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朕情何以堪?”

“那你又让我情何以堪?千挑万选,偏偏背着我宠幸我妹妹,你当我是什么?!”我爆发了,“事后还遮遮挡挡,孩子都有了,你对得起我吗?!”

“你,你知道了……”脸色一暗,“朕不想负你。相信朕,朕会给你一个完美的答案。”

“放屁!是我装大度帮你们养个私生子,还是把她打入冷宫,终不见天日!”

“私、生、子?!”朱佑樘红着眼睛从牙缝里恨恨飘出这三个字。是了,对万贵妃和明宪宗而言,他,正是一个私生子。

“在你心中,朕就如此不堪?你就一点也不相信朕?”

我失笑,让我相信,难道继续关起门,自欺欺人的过日子吗?

“男人啊,贪心不足,老婆孩子,情人知己缺一不可。凭什么好事让你们占尽?”

“说够了没有!朕不和你计较,谨记这里是皇宫,你是皇后!”

“你当我稀罕?困守深宫,拘泥小心,毫无自由!成天对着你的一大家子,老的自以为是,大的勾心斗角,小的事事攀比!个个得陇望蜀,贪得无厌!”

“不许你诋毁朕的家人!”

“哼,”我冷笑“那你就再听那个脸皮比万安还厚的‘刘棉花’的,把我也下了狱,和那些无辜的两京言官一样!”

朱佑樘脸色一变,“朝廷的事,你不懂!这些言官,没有一个是干净的!”

“你干净吗?干净到和我妹妹勾搭成奸?贪慕娥皇女英,妄想齐人之福!”

“你,你简直枉负朕的一番苦心!”

“臣妾~哪里敢不信皇上,您的话,就是圣旨啊。”

“好,朕的话是圣旨。那朕即刻下旨,皇后留在坤宁宫内面壁思过吧!”转身,摔门而去。

两行忧伤,终于滑出眼帘,闭门思过,我何过之有?恍惚中,左手撞上了书案,无名指被硌得生疼,低头一看,是那枚龙凤钻戒。此刻看来,纠结在凤首的金龙是那么霸道凶悍……

皇上下旨将皇后软禁在坤宁宫里,这对本就多事的宫廷来说,又是一条特大新闻。坤宁宫内人人自危,猜测着皇上在盛怒之下,在太皇太后、皇室宗亲的压力下,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该不会像善良的前朝废后吴娘娘一样,成为这场浩劫的牺牲品吧。

低头看着龙凤指环,徘徊不决,是否到了该离开的时间?或者死守深宫,等待他回来向我道歉,可既成事实,道歉于事无补,根本毫无意义。耳边隐约飘过一个声音:放手吧,离开吧,彼此冷静,认真思考下将来——不是蛮不讲理,不是不想装聋作哑,正因为爱,爱入骨髓,情深似海,今时今日才不知如何去爱。嫌隙已生,如同朽木,只会在空气中越发**。我自认,可以冠冕堂皇,实无容人之量。但放弃,需要太大的勇气……  晚上,韵婷顶风冒雪的来了。哭哭啼啼,一脸的委屈,说不想破坏我和朱佑樘,自知罪孽深重,本想就此去了,却不忍带走腹中胎儿——我恍悟,孩子,就是这个时代女人的终极筹码啊。

“你爱他吗?”四年前,我似乎问过同样的问题。那时她的答案是……

“姐姐,妹妹不敢。”

不敢,是不爱的意思?我疑惑。

抽泣两下,莺歌啼血的声音悠然响起,“姐姐,皇上是爱姐姐的,妹妹知道。姐姐当知,大明法令规定,婚后三年,妻若不孕,夫须纳妾,违者论罪。皇上,皇上是为了保住姐姐的地位,才,才在仁寿宫,死死缠住妹妹,几番**,呜呜,妹妹初始不肯,可是,可是皇上,呜呜……”

仁寿宫,几番**……落入耳中,如岩浆般烫在心上。

闭了闭眼,用最后的理智问:“那金莲呢?”

韵婷脸色一变,马上哭得更凶,“金莲,金莲是个可怜的孩子。无意撞见皇上宠幸我,被皇上的勇猛强壮身姿,吓,吓坏了,才,才会胡言乱语。”

“吓坏了?”淡淡反问。

“姐姐,姐姐,你要相信妹妹啊!我们张家上下,感沐皇恩,绝无争宠之心!”韵婷激动的上前扑在我怀里,身形一晃,一个精致的长命锁从衣领里探出。

我眼疾手快抓在手中,只觉头晕目眩,再不能思考,这是——

情浓密爱后,我疲惫的靠在他怀里休息。诱惑的声音传来,“嫣儿,给我生个孩子吧。”我没回答,孩子啊,有时非人力可及。见我不语,他从身侧的龙袍里摸出一个精致的长命锁,在我眼前晃动,“这是我母妃的遗物,我小时一直佩戴。等我们有孩子了,就给他好不好?”我又困又累,草草应了声“随便吧”,就昏昏睡去。

如今再见,却是这般光景,物是人非……

“娘娘,吃点吧,身子熬不住的。”婵娟抽泣着恳求道。

我摇摇头,没有胃口。

“娘娘,您这样不行,改日新娘娘进了宫,您,您这般憔悴,宫里那群见风使舵的奴才会笑话的。”

“新娘娘进宫?”

“是,奴婢,奴婢悄悄去了文华殿,孙侍卫认得是我,就让奴婢在外面偷听,里面,里面正在拟旨!呜呜……”

对了,还有孙彪。说我愚蠢也罢,说我痴迷也好,我不甘心错过任何一个希望,即使渺茫,但我依然期盼找到一个理由去挽救自己的婚姻。

孙彪是个地地道道的大老粗,愤愤不平的一拍大腿,说道:“娘娘,确有此事!太皇太后连同皇亲国戚,这阵子成天给皇上施压,朝廷里那群狗官也不务正业,纷纷上折子请皇上选妃。哎,臣看来,皇上是顶不住了。如今,满朝文武只是听到了谣言风声,并不知事实如何,他日传到了朝里,指不定要天下大乱呢!而且,而且适才臣还陪着皇上把张二小姐带回了乾清宫,哎,这俩人……臣,臣说不出口!”

明月照积雪,朔风劲且哀——我望着窗外,幽幽感慨。他是皇上,对他来说,江山、子嗣是必须放在首位的义务。权利焉知不是罂粟?荣耀中,使人越陷越深,身份焉知不是束缚?高贵下,掩饰着斑斑劣迹。

心冷了,闭上眼,该走了——可是,天大地大,何处为家?

既然无家可归,不如浪迹天涯……

“娘娘,奴婢要跟着您!不论天涯海角,奴婢都要追随着您!”

想了想,婵娟本是前朝犯官之女,家已被抄,亲族发配边疆。若是留在宫里,难逃白发宫娥的命运,跟我到了外面,虽不比宫中锦衣玉食,却也逍遥自在,兴许能找到属于她的春天。应下了婵娟,萧飞也凑了过来。

“萧飞,你和我们不同,家就在京城,还有年迈的母亲需要照顾啊。”

萧飞低下头,难掩忧伤地说:“我娘过年那天没了。家里,有哥哥嫂子照应,早就不需要我了。”

我也低下头,“对不起。”深深自责,没事琢磨自己那点破事,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身边的人。

秉承着我所知的新中国《婚姻法》,财产对半,管他婚前婚后的,作为弃妇,有权多拿点。凤冠霞帔,衮服翟衣,出了宫用不上,还特别炸眼,自然是不能拿的。我打包带走了新婚时朱佑樘给我保管的20多两银子,珠宝首饰,绫罗绸缎,锦衣华服,最后算了算,还是他比我多,这么大紫禁城都是他的,我不是很亏?索性把心爱的幔帐,锦被,玉枕全部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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