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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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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回寝宫的,只是坐在桌旁发呆。直到午膳时,朱佑樘回来了,才强迫自己回过神笑着去迎接。

“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呃,有吗?呵呵……”我讪笑。

“嫣儿,继晓被抓住了,如今我们便可安枕无忧了。”

“是吗?太好了!”我知道自己该表现得更强烈,可一想到子夜身负重伤,就无论如何做不出来了,即使明知他早已属于历史,不该再挂心。

“怎么?朕看你并不开心啊。”

“呃,我是想起朝臣们的上疏,你,你真想派人去找母妃在世的亲人吗?”

“嫣儿,朕已经听你的,没有为母妃追封太后的谥号,但她在世的亲人总该去寻,那也是我们的亲人啊。”

我想起了《还珠格格》里紫薇唯利是图的穷亲戚,想去劝慰,抬头看到朱佑樘眼中希冀的光芒,便说不出口了。是了,人活着就是因为一个个的希望啊,我的希望是梦幻泡影,怎能让他也主动放弃?转念想起那个高大的身影,哎,或许他是朱佑樘在民间唯一的亲族了吧,汪子夜,不,纪子夜……

十月,朱佑樘一举将明宪宗朝所封的法王、国师、真人、国子等封号一律革除,处死了妖僧继晓,诏令朝中不可崇佛信道,随后罢免了千名毫无建树的传俸官,一改前朝因崇信佛道而荒误朝政的混乱局面。天下人无不拍手称快,尤其他在罢斥奸佞的过程中,非常注意方式方法,没有大开杀戒,除了处死继晓一人外,其他人只是罢官免职,从轻发落。仁慈孝义之心昭显天恩,举国上下,天下万民对新帝无不感佩崇拜。

梁芳他们费尽心思编造的谣言,以另一种形式,不攻自破,没有人相信新帝不是先皇的血脉——没有人肯,更没有人愿意。

转眼入冬,十一月又录礼部右侍郎兼翰林学士刘健入内阁,至此,朝廷步入正轨。不过,朱佑樘依旧很忙,面对堆积如山的国事,每天只能睡3、4个小时。原以为当皇帝很轻松,没事南巡个,塞外避暑个的,竟没想到是如此辛苦的活计。

新年快到了,各种庆典祭祀接踵而至,宫内开始繁忙起来,我也挥泪告别了睡眠充足的幸福生涯。

朱佑樘心疼的抱起累得在软榻上睡着的我,往龙床走去。

我本能的向温暖的怀抱蹭了蹭,含糊不清的问了声,“回来了?”

“嗯。”他轻轻应着,把我放到了床上。却被金玉玲珑簪勾住了衣襟,不得已俯下身去解。

“咦?”我睁开朦胧的睡眼,试着配合他动了动脑袋,下意识摸着他身上的衣料,迷迷糊糊又摸摸自己的。

“怎么不一样啊?”我傻乎乎的问。

“哪有不同?是嫣儿太困了。”

“说谎!明明不一样嘛!”我脑残不等于手残,明明我身上的布料更加细腻光泽。

“好了,睡吧!”朱佑樘亲亲我的脸颊,帮我掖好被角,放下幔帐,接着去书案前批阅奏章了。

心疼是心疼,可我实在太累了,每日周旋于宫里的太妃、太后、太皇太后之间,很快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只有余温尚存的被窝证明他曾来过。起身,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彼此不同的衣料。问过婵娟,她一脸茫然。我不甘心,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便让她悄悄找来怀恩。

怀恩愣了下,跪地答道:“娘娘所穿乃松江府所织的大红细布,而皇上所穿,只是普通的锦缎。”

“什么意思?”我疑惑,对布匹委实没有研究。

“回娘娘,娘娘所穿名为布,实则为细绒所织,任何一件,足以抵得上几件锦缎衣物!皇上十分注重节俭,早已下令停止为宫中织造这种昂贵的细绒布料,因知娘娘与先帝一样,喜好此布,才特意为娘娘留下几匹。”

我心里一酸,眼圈跟着热了起来。

轻轻叹息,“哎,怀恩,烦请转告皇上,即是夫妻,便该同甘共苦。更何况,身在紫禁皇城,锦衣玉食,情深意重,更无辛苦。”

“娘娘圣明啊!”怀恩叩首。

新年时,朱佑樘为了显示对皇后一族的厚爱,将张峦一家招进宫里同聚。此一举,深得太皇太后之心,她一个老太太,毕竟在宫里孤独久了。她毫不掩饰地对朱佑樘说,欣赏张峦的内敛、金氏的雍容、张鹤铃的才智、张延龄的活泼,但最喜欢的,还是被全宫上下惊为天人的韵婷,不但美艳妖娆,更谦虚有礼,温婉贤淑。太皇太后特旨,让韵婷每月进宫伴驾。韵婷受宠若惊,施礼谢恩落落大方,更是惹得太皇太后合不拢嘴。

我也笑了,看着自己家人被认同,被夸奖,心里真的好高兴。太皇太后和太后的眼睛会时不时落在我的身上,呃,肚子上。我不解,下意识摸摸,没发福长出小肚腩啊?用得着这么看吗?

十五晚宴时,太皇太后终于憋不住了,直接问我,“皇后,你的肚子可有动静?皇上不是日日宿在你坤宁宫吗?”

哦,我说的嘛,敢情是惦记孩子啊。我张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朱佑樘忙替我答道:“皇主母,朕朝政繁忙,皇后天生畏寒,朕只是宿在坤宁宫,并未日日行夫妻之礼。”

“嗯,皇上要爱惜身体,切不可像先帝一样。”

“朕谨遵皇祖母教诲。”

我偷偷嘘了口气,语带双关啊。既提醒我该生孩子了,又暗示我和朱佑樘不可恣意胡为,**宫廷。

哎,老太太果然不待见我,即使我做得再好,专宠,独宠在她封建的思想中就是女人一辈子最大的罪孽,有胜于红杏出墙的罪孽。

我有点泄气,好像我无论怎么做,太皇太后摄于万氏的阴霾都不会厚爱于我。即使我曾经三番五次阻止朱佑樘晋升张峦,想想真是对比起张家,跟着我这个皇后没讨到半分好处。

回到坤宁宫,朱佑樘见我闷不吭声,便笑嘻嘻的拉我去做“造人运动”。

“嗯~不要,没见我心烦呢吗?”

“呵呵,动一动就乐了。”

“胡说!动一动会累,会疲惫!”

“哎,嫣儿,只有动一动才能解决你的心烦啊!”说着,已经栖身上前,伸手滑入衣襟,然后,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诉的事情,嘻嘻。

“啊?!”我强烈怀疑两者间的联系。

被扑倒的同时,耳边回荡着深情的话语,“给我生个太子吧,我和皇祖母都盼着呢!”

哎,轻叹一声,环住了他的脖子,这小子,当我母猪吗?三句话离不开要我生。心中却也疑惑,虽然我每天都在掰着手指头瓣算着安全期,可朱佑樘从来不按牌理出招,每次都会趁我意乱情迷,如愿射入我身体,眼看1年了,怎么还没中奖呢?

火热的激情很快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再不能思考,我全情投入到性福的享受中。心中偷笑,不记得谁说过,找老公,最重要的不是看脸蛋,反正关上灯全一样,关键是看体力,看腰力。难得我这个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白天晚上,如一钟情,更是要体力好,能力强……

弘治元年,初雪刚过,朝鲜国王派遣使臣卢思慎,不远千里,浩浩荡荡带着数百名美女,进献大明天子,以示忠贞友好。

朝鲜向明国进献美女是历史悠久,早有传统。最著名的大概就是明成祖朱棣宠爱的权贤妃了,可惜她红颜薄命,年方20便仙逝而去。朱棣为她屠杀宫女三千余人,成为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最早版本……

话题扯远了,朱佑樘也没料到朝鲜国王毫无前奏的来此一招,面对殿外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却规规矩矩侯旨的数百名美女,头疼欲裂。

索性以长途跋涉为由,草草打发使臣带着美女们先回去休息。下朝后颠颠跑回来向我邀功。

我抱着暖炉,嗔道:“还好意思说?你倒是第一时间打发他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呀!”

朱佑樘沮丧,“梓童,朕已经推脱了,你就不能哄哄朕?”

“哄,哄!”我把暖炉递到他手里,挑挑眉毛,“素闻朝鲜出美女,你真舍得?”

一句话,就让朱佑樘负气坐到我身边不说话了。我自知理亏,赶紧软语温柔,一脸的谄媚。

哎,和他说话,没深没浅,没大没小,怎么都行,唯独不能提别的女人,彷佛那是对他的亵渎,对他忠诚的爱我之心的亵渎。

也许是我太矫情,鸡蛋里挑骨头,可朱佑樘对这个敏感话题的排斥程度远远超乎我的想象。哎,想想他确实不易,作为一个古代男人,一个男权世界的霸主,经受着无以伦比的香艳诱惑,却能做到始终专一,何止难能可贵?堪称古今无双。

晚上,朱佑樘带着满朝文武宴请朝鲜使臣。我换上翟衣,披上霞帔,戴好凤冠,刚要走,却被小兴王朱祐杬缠住。我翻着白眼,哦,天啊,11、12岁的小孩吵着闹着看美女,究竟谁教的?

好不容易哄走了朱祐杬,掐算时辰,已经晚了。刚到殿外,就听到一个蹩脚的汉语发音传来,忙挥手阻止了内侍的通传——即使朝鲜国王的目的,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也想看看这个使臣能玩出什么花花样。

“皇上,一位云游四海的智者,为敝国国王出了一道题目。国王日思夜想,未得参透,特命微臣将此题带给英明伟大的明国皇帝陛下,恳请睿智尊贵的陛下帮助解答。”

“哦,说来听听。”朱佑樘的声音带着几分王者的慵懒。

“智者的题目是,在某个遥远的国度里,有着这样一条法律:所有罪人,只要通过诚实之门的考验,便可无罪释放。而所谓的诚实之门,是两扇一模一样的大门,一扇生门,一扇死门。门前有两个守卫在把守,这两个守卫,一个人无论问什么问题,只说实话;另一个只说假话。罪犯当如何在三个问题内,从守卫口中获知真正的生门,得以逃脱?”

哇哦~脑筋急转弯,没想到古代也兴这个。

窸窸窣窣的议论声传来,朱佑樘饶有兴致的看着群臣,淡淡地问:“众爱卿可有应对之策?但说无妨。”

众大臣左顾右盼,却无一人站出,我在心中叹息——程学朱理,子曰诗云,八股儒文也不好,读多了,人容易变傻。

眼见朝鲜使臣开口发难,我缓步踱入大殿,“只要先问两名侍卫一个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诸如,你的性别,你的职位,分析出孰说真话,孰说假话,再问那个说真话的哪扇是生门,便可以逃出生天了。使臣,本宫的答案是否正确?”

使臣怔怔的看着我,眼中充满着惊艳,两撇羊角胡一颤一颤的,颇为滑稽。怀恩上前道:“卢大人,这位是我们明国的皇后娘娘。”

“啊!哦,哦,臣,臣失礼了。”震惊中,带着一众朝鲜官员,跟着满朝文武跪地叩首。

一扬手,“众卿平身。”尽显高贵,我果然是最能装模作样的。

望着羊角胡说:“尔等甘冒严寒,千里迢迢远从朝鲜而来,为我新帝朝贺,孝心可嘉。”

“娘娘言重了,朝鲜永远是大明帝国最忠诚的藩属国。”

我雍容的笑着,举步走向御座侧下方的后位。

“朕的皇后让使臣见笑了。”

“皇上圣明,皇后娘娘仪态万千,举止大方,实有天朝国母风范。”

朱佑樘因这个奉承居多的答案轻笑,我听着顺耳,不免回头小嗔了他一眼。朱佑樘敛住笑容,一本正经地问:“适才使臣的题目很好,难得众卿雅兴还在,朕想考考皇后,如何仅靠一个问题,走出诚实之门?”

我小脸一拉,打击报复啊,不就是白了你一眼嘛!转回头面对朝鲜使臣时,已换回笑颜如花。

“娘娘竟有如此智慧?微臣敬佩。”

笑容带着苦味,完了,骑虎难下了。略微思索一下,朗声答道:“皇上,臣妾驽钝,臣妾的答案是,问其中一名守卫‘如果我问另一人,他会告诉我哪扇是生门?’然后,朝着他给出答案的相反方向去走,即可通过。”

答案一出,满堂哗然,我浅笑着拿起酒杯,欺负我没看过《脑筋急转弯》吗?

朝鲜使臣再次跪地好一顿歌功颂德,然后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再次华丽丽推出了朝鲜美女御前献艺。

我笑得越发虚伪,无视我啊,真真的无视我啊。

燕瘦环肥,抚琴吹箫,轻歌曼舞,书画才技,一应俱全。

朱佑樘笑看殿前美女,不置一词,侧身对我道:“梓童,来,坐到朕身边,这里看得更清楚。”

“臣妾遵旨。”起身,大大方方坐到了宽大舒适的龙椅上。

满朝文武习以为常,见鬼不怪,依旧谈笑风生;唯独苦了一个个卖力表现的朝鲜美女,震撼到不知所措,忘记了在御前争宠;可怜的朝鲜使臣,嘴张得老大,下巴险些掉到地上……

我这才满意的笑笑,敢和我抢老公,活拧歪了!心中却也无奈,朝鲜国王的这招太恶毒了,颇有“远见”的说——皇帝唯有一后,再无妃嫔,且尚无子嗣,送来的美女若是被宠幸,生下一儿半女,那便是母凭子贵,运气好的话,兴许和朱佑樘一样,虽非嫡长,仍能登基继位,一统江山,那么,朝鲜在无后顾之忧,而大明王朝,实则政权旁落……

宴会在朝鲜美女们的失态中,草草结束了。朱佑樘并未责怪,只是当着众人面,挽起我的手,体贴的亲自帮我整理好裘衣,一起回到了坤宁宫。

我本以为这样明确的答案能够让朝鲜使臣知难而退,可没想到遇上个越挫越勇的主儿,非但厚颜无耻的留下,还积极的上下活动,求群臣帮忙通融。

而朝中不乏为皇家子嗣着想的“忠臣”。弘治元年二月,御马监左少卿郭镛请旨,预选淑女,以备皇帝从中遴选出两名端庄贤淑的,封为嫔妃。

朱佑樘眸色一凝,也不开口。左春坊左庶子兼翰林院侍读谢迁上言:“六宫之制,固所当备。而三年之忧,岂容顿忘。今山陵未毕,谅阴犹新,奈何遽有此事?”此事,借由谢迁的台阶,轻易搁置了。

消息飞一般传到了坤宁宫,彼时,我正在一大群宫女的伺候下,梳妆打扮。挥挥手,打发她们下去,心如明镜,兀自沉思:佑樘,难怪你当日不顾辛苦,带着我东奔西跑,拜会群臣,原来,你早料到有此一天。

也许上天刻意砥砺年轻的帝王,设下重重考验,弘治元年注定不是个安乐年——吐蕃部在阿黑麻的带领下聚众造反,阿黑麻自称可汗,试图分裂朝廷。急报传到京城时,朝廷上下正在纠结着数百名朝鲜美女的安置问题。

我气结,从不知道他有这么迂腐。于是,那天据理力争的我和严守祖制的他发生了一场小小的家庭战争。吓得怀恩和其他在文华殿伺候的奴才猛着跪地磕头。晚上朱佑樘回来,见我仍没有消气,好一番软语温柔。最后叹息一声,服软向我保证,在位期间,绝不会无缘由的吞并百姓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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