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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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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口中应付。看了眼王啸云,毕竟拷打诱供他是专家。王啸云会意,看看满屋子病得病,气得气的人,提议将管家关到柴房,由他和孙彪轮流看守,待明日天亮,押往沧州府过堂。众人惦记着韵婷,自然没有意见,呼呼拉拉退出门外。

我扶着韵婷往出走,怎奈她双脚无力,一个不稳朝前扑去,好在马屁管家在她身前,正好挡住,使她不至倒在地上。张鹤龄及时扶好,我连连自责,韵婷安慰的笑下,“姐姐,是妹妹不好。”

一觉睡到天亮,伸着懒腰刚坐起身,就听门外传来一阵吵闹。

“怎么了?一大早的?”

“大,大小姐,管家死了!”

我腾地站起来,灭口?府里真的还有奸细?顾不得洗漱,披上外衣匆匆赶到了柴房。李摇铃早已在我之前到达了现场,千般不愿万般无奈地被孙彪逼着客串起了仵作。

“怎么死的?”我蹙眉问道。

“蛇毒。”

我一愣,李摇铃勾勾手,示意我拿出瑞士军刀。迎着阳光眯眼翻来覆去看了许久,最后说道:“哎,自作孽啊,残毒致死。”

“怎么说?”张峦问,倒是出于真心,毕竟奸细出在自己府里,他有督导不力之嫌。

“那蛇毒太霸道,清水根本洗不干净,残留在刀……”

“你是说,他是被残毒毒死?这怎么可能!”孙彪质疑。

李摇铃被孙彪强迫验尸本就憋气,瞪眼说道:“刀上有毒,他又死于此毒,我是个郎中,又不是捕快,哪里懂得破案!”

孙彪被噎住,和李摇铃比口才,他确实显嫩。

众人正待争辩,却见小厮神色匆忙来报,“老,老爷,有,有,有贵客来访!”

这倒新鲜,张府家丁跟着张峦都是见过市面的,是谁来了,能让他紧张成这样。我把烂摊子推给王啸云,心中好奇,尾随张峦而去。

到了正厅,傻了眼,那个逆着阳光,负手站立的俊朗身影再熟悉不过。

“朱,朱佑樘?你不是回京城吗?”

“臣,臣张峦参见太子殿下!”张峦拉着我给朱佑樘跪拜施礼。见我站着不动,只是呆呆地望着朱佑樘,哭得心都有了。

朱佑樘轻笑,“张大人免礼。”

张峦见朱佑樘并不怪罪悄悄擦了把冷汗,起身立到一旁。

“嫣儿,你平安就好。你去把萧飞他们找来,我有话要交代。”

我知朱佑樘是故意支开我,却也猜不透他的心思,只得听话去了。等我回来时,正听朱佑樘道:“张大人,即使如此,你尽快收拾行装,回京述职。”

张峦诺诺应下退出。朱佑樘见我们几人站在门外,便唤了进来,又是一番施礼平身,当然,我只是个看客。

朱佑樘出乎意料的什么也没说,只是嘱咐王啸云和孙彪回家安顿好家小,再去京城。两人不去,朱佑樘道:“京城里有更多需要你们去做的事。倘若你们家人安危无法保证,让我如何心安?”

“太子殿下……”孙彪感激得热泪盈眶。王啸云也是一脸的崇拜。

是啊,考虑到属下家人的主子,何止是罕如沙金。难怪王啸云他们以命相随,士为知己者死,满腔热情,绝非意气。

朱佑樘抱歉的看看萧飞,“萧飞,嫣儿身边不能没有放心人,委屈你了,回京才能探访家人。”

萧飞被朱佑樘感动得就差痛哭流涕,连朱佑樘几次暗示他出去都没反应过来。最后在我不断清嗓子的声音中慌忙告退。

朱佑樘搂住我,脸颊摩挲着我的,坏坏地问:“想我了,故意把萧飞赶走?”

“什么嘛!明明是你暗示的啊!”我据理力争。

“哪有的事?我还有话吩咐他呢。”朱佑樘矢口否认。

我气结,“好!那我有正经事!”

我如实向朱佑樘说了自己的顾虑,如果没有奸细,那四个杀手为何出现,若是有奸细,为何只出现他们四个。还有马屁管家,他是何时被收买的,如今被我无意杀死,真相怕是要死沉大海了。

“你是担心,张府中还有奸细。”朱佑樘说出了我真正的顾虑。

我知瞒不过他,只能点点头。朱佑樘拍拍我的脸蛋,安慰着:“张大人已是我的人,所以,才安排你留在张府,对他确可放心。却没料到张府内暗涌更甚,这点,我一时也参不透。”

“那你怎么来了?”我靠在他怀里问着最愚蠢的问题。

“你遇到苗疆四蛊后,王啸云也有此担心,飞鸽传书于我,我岂能不来。”

“哦,”我应着向朱佑樘怀里蹭了蹭,回忆起那个被自己折磨死的女人,幽幽地问:“朱佑樘,如果我是个很残忍的女人,你会嫌弃我吗?”

朱佑樘收紧手臂,没有回答。

“我会下地狱吧?”

“如果真有地狱,也是我先下,那些恶人先下!”

“不,你不会的!”我忙捂住自己的嘴。

朱佑樘的唇顺着我的手向下滑落,低头吻上了我的。我勾住他的脖子,热情回应着。真有地狱吗?不,就算是有,我也不怕,但我绝不会让你下的,只是不忍和你分离……

我带着朱佑樘去看了韵婷,韵婷强要下地施礼,被朱佑樘上前一步制止了,嘘寒问暖的让韵婷好生休养,还让我留下陪她,待身子大安,再举家迁往京城。韵婷擦着眼泪,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朱佑樘粘了我小半天,碍于京中有事,更不能暴露了张府,只得依依不舍的离去。临走,留下了两个便装锦衣卫,和萧飞一起保护我。

“这就走了?”我问,心里涩涩的,不是滋味,难怪人说小别胜新婚,确实如此。

“舍不得我?”

“嗯。”我诚实的点头。

朱佑樘没想到我会诚实,微笑着咬上我的耳垂,“相信我,不会太久,我们就可以日夜相伴。”

我脸一红,那地方太敏感了。朱佑樘见此,更加放肆,埋进我的颈窝,在锁骨上轻咬着。

“嗯~有人。”我随便找的理由。睁眼一看,竟然真的有人,张峦站在大厅外,好不尴尬。

朱佑樘这才放过我,我以为他会一本正经的走出去,岂料他当着张峦的面掐掐我的脸颊,说:“张大人,你的女儿,本王很满意。”

张峦老脸一红,跪在地上,磕磕巴巴地说:“老,老臣,老臣谢恩。”

我无语,有没有搞错,他非礼你女儿,居然是恩?

朱佑樘趁机在我脸上偷香,心情愉悦的扬长而去。留下我站在原地和张峦大眼瞪小眼,比谁脸更红。

有了朱佑樘的命令,张峦第二天就带着张鹤龄和几个仆人,去到沧州府,取道大运河,坐官船北上京城。金氏带着张延龄去送行,回来后欣喜的告诉我和韵婷,百官相送的场面如何如何热烈。我喷笑,巴结京官,太正常了,有何值得夸耀。心中却想,或许张峦迟迟不肯进京,就是在等朱佑樘的旨意。

韵婷四肢无力,难于行走,我心中自责,分析她可能是体内残毒未清,便巴巴去找李摇铃开药。李摇铃说张府吃的好喝的好,还吃什么药啊,简直是浪费。我一横眼,他乖乖闭嘴,慑于我的“淫威”,咕咚着去给韵婷开了方子。他,真的很不喜欢用药,这样才医生古今难觅。

在众人的悉心照顾下,半个月后,韵婷终于能够独立行走,只是身子还虚,走不了几步就要歇歇。于是,府内开始忙碌,各房都在收拾东西,准备打包上京。我把烟云拉到身边,问她是否真的愿意去京城,如果不愿,我可以送她些银两,放她回家——作为张府的名义大小姐,这点权,还是有的。

烟云“扑通”一声跪下,抽泣着说自小父母双亡,寄居在叔父家里,受尽欺凌,入府后,日子才算好了起来,可真正拿她当人看的,只有我。

“大小姐,您别不要烟云啊,不管您去哪,烟云一定跟着,伺候您一辈子!求求您,留下烟云吧!”言罢,流着眼泪重重磕了个头。

我怜惜地拉起她,她并不知道朱佑樘的太子身份,他日我进宫,该如何带着,哎,还有金莲,这也是不得不考虑的。难道带着一起进宫?算了,改日问问朱佑樘吧。我想着,便应了下来,不忘找到金氏,要回了烟云的卖身契,郑重交给了她。

“从此以后,你就是自由身,至于能否跟着我,走一步看一步吧。”

烟云又是一番感激涕零,古人,真是太纯善了。

晚上,坐在院中乘凉,萧飞正巧路过,不免坐下聊了几句,他说已飞鸽传书太子,太子会再派人来护送张家人进京的。毕竟,张府内是否还有奸细,谁也说不准。

我颔首,又笑了出来。萧飞不解,我道:“我是觉得马屁管家死的不值,若换作我,下毒不是更快,何必战战兢兢玩刺杀呢?”

萧飞叹了口气,“你当李郎中是白给的吗?”

我怔住了,倒是忘记毒药在他手里都能化成补药——比如,那只恶心的大蛇,李摇铃居然把它开膛破肚,求萧飞晾在房檐上。说是晒成干便于保存,搞得张府内腥臭无比,众人抱怨不已。

说到那条生前作恶,死后作呕的大蛇,萧飞告诉我,我和李摇铃能杀死它,也是奇迹。那条大蛇曾完成了无数不可能的任务,杀死了不少江湖高手,就是因为众人刺伤它后,以为它会死。哪知那个畜生,天生异形,脏器和正常蛇类的位置不一样——这也是李摇铃,解剖后发现的。所以,才让它屡屡得手。我苦笑,没想到自己不要命的犟脾气,居然救了自己,世事啊,还真是难料。

一日后,朱佑樘派的新保镖到了,听到通报后,我本是爱答不理,以为和身边两人一样,绝对的皇家奴才相,看清来人后,一口茶喷了出去。

“咳,咳……怎么是你?”

子夜不卑不亢地答道:“主子的命令。”

我白了他一眼,所答非所问。我当然知道是朱佑樘的命令,可他怎么会下这个命令?

腹诽归腹诽,子夜来了,张府就得动了。次日一早,8辆马车浩浩汤汤的驶出了兴济镇,我挑开车帘朝后望去,哎,这架势,奢侈啊!

考虑着韵婷的身体,车行速度缓慢。迷迷糊糊过了4天,才进入京城范围。我嘱咐众人直奔京城,不要等我,不顾萧飞阻止,单独和子夜扬鞭而去。

路上,我问子夜,“你不问我带你去哪吗?”

子夜不语,驾马跟在我身侧。我气急,死“冰山”,又和我装哑巴!

半日后,我和子夜绕到了笔架山脚下。

“吁——”我勒住缰绳,“这回知道了吧!”

子夜直视前方,目不转睛,似乎根本没有听见。我扬起马鞭,本想抽他,却狠狠落在了马屁股上。可怜的坐骑不明所以,只好奋力向前冲,希望变态的主人不要在那它撒气。

我用衣袖掸掉墓碑上的灰尘,看着可怜的木板上腐坏的痕迹,心中酸涩。跪倒简陋的坟前,千言万语,只化为一声悲凉叹息:对不起,是我拖累了你们。可是,这个男人,我不能杀之而后快,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他做,非他不可。

擦掉泪水,起身让子夜跪拜两位无辜惨死在他剑下的老人。子夜眼睛微眯,转身上了马背。

“我让你拜你听到没有!”我怒了,拦在马前。

子夜听天书一样看着我,狭长的眼睛看不出一丝波澜。

“你到底听没听到!难道一点悔意也没有?!”

“我很后悔,”子夜冰冷的声音传来,“当年最该一剑了断了你。”

“你,你……”我气的手指发抖,“你tm才该死!”

可子夜低头认错,除非太阳从北边出来。我想,我能接受,以阿q的精神自我催眠着,直到来到永安县,在看到凋敝的福兴楼前。

“你到底是不是人?他们有什么错,你为什么这么做?说!说啊!”

我在大街上怒吼,引得路人侧目,当他们的视线转移到子夜身上时,就乖乖收转移了方向,连议论我为泼妇都不敢了。

我想没人能对着一块木头“兴致盎然”的大骂许久,即使是出离愤怒的我。这种面无表情,对我的漠视,让我忍无可忍。我把他逼进福兴楼后的小巷,锋利的瑞士军刀架上他的脖子上,“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

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子夜纤长的睫毛都没有动一下。而我的手已经在颤抖,不住的颤抖。怎么能有这种人,软硬不吃!

我颓然放弃,刀面无力的滑下,是的,我下不了手,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无论如何,子夜对我有救命大恩。

周围的空气凝结下来,仿佛结出了冰凝,如同我的心一样的寒冷,我该怎么办?子夜,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天色渐暗,我没有心情赶夜路,就在永安城留宿了一晚。刻意选了当年下山后住的那间小店,来迎我的还是那个小二,当然,他根本认不出锦衣华裙的我了。推开窗户,望着不远处的福兴楼,下意识看着自己的双手,真正的明白了“物是人非事事休”。我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别人,如果我还生活在现代,可能杀人吗,虐杀人吗?苦笑,自己早已不是良民,还装什么纯洁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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