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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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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腥臭和韵婷尖叫同时传来,“呀!姐姐小心!”

转身的刹那看到韵婷扑到我身后,拦住了一张毒牙锐利的血盆大口。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震碎了我的耳膜。我看到了极大的三角型脑袋上,那双血红的眼睛,缠绕着绚烂色彩的花皮身体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啊!!”烟云吓得大喊出来。

我想不了许多,趁小腿般粗壮的毒蛇离开韵婷胳膊的刹那,一刀狠狠刺去。什么三寸、七寸,我就扎你的三角大脑袋。

刀锋滑过韵婷的身体,带着毒蛇的头部狠狠钉在了马车上。即使这样,大蛇仍不屈服受死,卷起长长的身体将我的右手狠狠缠住,顺着向上,绕上了我的脖颈。只一瞬间,就令我艰于呼吸,好大的气力,难道是条成精的畜生吗?

理智告诉我该松开紧握军刀的双手,解脱脖颈的束缚,可我偏偏不认输,咬紧牙关,加重了双手的力道。md,让本小姐先放手,别说门,窗户都没有!

明明短短几秒,我却觉得过了一个世纪,舌头不自觉向外吐出,脸憋得变成了紫色,眼球向眼眶外突出。难道我张嫣注定死的如此恐怖?我不要,不要,指甲深陷入手掌,可我死不撒手,决不放过你这只畜生!

脖颈处的力量渐渐放松,我似乎嗅到了空气的味道,身子一歪,人倾斜向前。跪在马车上大口呼吸,仿佛肺脏被重新激活,贪婪地不断张大嘴巴。扭头去看韵婷,最先入目的是满身银针的大蛇。

给蛇针灸,李摇铃,你旷古绝今。

“韵婷,韵婷怎么样?”我看着疼晕过去的韵婷,喘着粗气问李摇铃。

李摇铃用我的军刀划开韵婷的袖子,我几乎惊叫,毒蛇咬过的地方一片青肿,连滴出的血液都是黑色的。来不及思考,我扑上前就要为她吸毒,李摇铃却推开我,吼道:“不要命了!”

“可是……”

“这条花纹大蛇是车外那些毒人用百毒喂出来的!浑身上下,无处不毒!连伤者流出来的也是追魂毒血!”

“那,那怎么办啊?她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啊!求求你,一定要救她!”我带着哭腔摇晃着李摇铃。

“你先放手,把发带解下来!”

“啊?好!”我立刻照做,看着李摇铃用发带箍紧韵婷的胳膊,然后取出另一包银针,封住韵婷的大穴,又喂韵婷吃了两颗褐色的小药丸,紧张地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需要马上找个安全的地方,为她放血。”

“这里,这里不行吗?”

“你问题太多了!”李摇铃嗔道。

我噤声,自己确实啰嗦,可关心则乱啊。

车外一声诡异的惨叫,不是正常人发出的,我忙转过身,壮着胆子掀开帘子。原本张牙舞爪的四个男女,倒在地上了两个,另一个负伤要逃,王啸云飞剑而去,直捅心窝,那人应声而倒。只剩下一个女人,被萧飞的利剑驾到了脖子上。

“别杀她!要解药!”我急了,拿着沾满毒蛇污血的瑞士军刀冲下马车。

“拿来!”

“没有。”女子漠然的说。

我蹙眉,不是这个声音,不是那个命令将我抛在乱葬岗的声音。口中道:““不要考验我的耐心,你信不信我让人把你先奸后杀!做成人棍!”

“哼!”女人挑衅的笑笑。

我也笑了,“我说过,不要考验我。”重重在她脸上划出了一道血疤。

“这刀沾了你家畜生的毒血,你若能活,就说明你有解药,不过,”我用刀背拍了拍她的脸颊,笑得更加灿烂,“这疤就留给你,做个纪念吧。”

“你!你!你这个贱货!”女人有了反应,“呸”的啐了我一口,孙彪眼尖,忙拉过我。唾液沾到了裙摆,烧出了一个小小的窟窿。

我不怒反笑,“不要说我没给过机会。既然你不懂合作,那么就对不起了。”手起刀落,插进她的左肺,冷冷地说:“我记得有人就是背你们这样害死的。”

抽出军刀,向她右肺补上一下,女人脸色煞白,痛得只剩呻吟。我割下裙摆的一角,团好塞进她的口中,沉声命令道:“萧飞,拿绳子把她四肢捆住!”

“啊?这……”

“聋了吗?快去!”

“是,是!”萧飞被我无情的动作吓傻了,回身去取绳子险些被地上的尸体绊倒。

“呵呵,哈哈……”我用女人的衣服擦着刀上的血液,“小美人,慢慢在这儿‘享受’吧!放心,”刀又在她脸上另一侧划出了血痕,“你会死得很慢,很痛苦,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求死不得,求死不能。”

“太残忍了吧!”孙彪直肠子,有啥说啥。

我拿起手帕擦掉他嘴角的血迹,“知道雷锋吗?”

孙彪一愣,每个人都是一愣,我淡淡地说:“对敌人,毫不留情;对人民,无不忠诚!”

因为萧飞和孙彪都受了伤,伤口带毒,所以众人把马套上马车,全部挤进马车里,由王啸云驾车,一路狂奔往兴济镇张府。路上,李摇铃分别拿出不同的药丸为两人服下,帮二人暂时稳住毒性。然后连声感慨,说多得两人内力高深,换作常人,早坚持不住了。我小心地抱着脸色铁青的韵婷,指指大蛇,问:“怎么还不扔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扔了它,就是扔了命。”李摇铃捡起大蛇的尸体,如捧至宝,“这可是百年难得的好药材呀!”

我嘴角抽搐,厌恶地连连摆手,“拿走,拿走!”

李摇铃把大蛇卷好圈圈,放在药篓,说:“刚见你杀它时,那狠劲,咋没害怕?”

“你懂不懂什么叫后怕!再说,明明是你用针扎死的嘛,反倒说我!”

李摇铃很无辜,说出的话让我吐血,他道:“我只是封住它的若干死穴,这畜生毒,要不是你死死扎住它的脑袋,我怕是也要被它反咬一口!”

“废话,它缠住我脖子耶!”

萧飞和孙彪闻言看向我,见我脖颈上确有淤痕,满脸震惊,但更多是不可思议。没来得及问清原因,马车横冲直闯的驶到了张府大宅。王啸云跳下车,接过我怀里的韵婷,大踏步朝里面走去。

家丁一看是沧州府的王捕头,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又看他抱着气若游丝的韵婷,跟着满身血污的我,哪敢怠慢,赶忙前面带路。

进到韵婷房间,李摇铃让烟云和金莲去烧热水,吩咐家丁速速买好药材,放在热水里泡开。金氏闻讯赶来,大哭着求李摇铃救命,我忙让人把金氏架了出去。李摇铃瞧病时,最讨厌别人在旁聒噪,就连我也不敢,生怕他误诊。一切准备妥当,李摇铃用药汤冲洗着韵婷的左臂,拿过在火上烤红的匕首,划开伤口,开始放血,暗黑的血液顺着深深的刀口喷涌而出,李摇铃不紧不慢地往伤口上洒着药汤,往复不断。许久,在我担心韵婷失血过多的时候,李摇铃才停止了放血,在伤口上洒上药粉,拿白布缠好。

最后从药篓中取出大蛇,剜出蛇胆,我看得只想作呕,说我狠,你才狠吧!他把蛇胆泡在另一种药汤里洗净,拿出,带着血丝硬塞进了韵婷嘴里,在脖颈上按了按,强迫她吞了下去。我终于忍不住,泛出一口酸水……

傍晚,张峦从沧州府赶回,张鹤龄和张延龄两个兄弟也从书院回来。见此情景,是说不出的惊讶。我哽咽着讲述了这一路的遭遇,诚实地说自己拖累了大家。金氏抽泣着拍拍我的手,安慰着,“好孩子,别难过,韵婷是真心把你当姐姐看,才会那么勇敢。菩萨保佑,我们韵婷一定能挺过来的!”

“对,一定能!妹妹吉人自有天相!”我笃定的说,背脊却有些发寒——李摇铃在帮萧飞和孙彪治疗后,蹙眉告诉我,韵婷能否活下来,他并没有把握。他只能试着医治,能否醒来,真正靠的,是她自己求生的意志。

晚上,张峦说我身子虚,不许我守夜,由他和张鹤龄守着,硬把我赶回房间。我辗转难眠,只能窝在被窝里默默哭泣,祈求上苍,让韵婷苏醒,哪怕用我一半的阳寿去换,我也绝无怨言。

如此焦虑的过了三天。第四天下午,在众人坚持不懈的精心照顾下,韵婷凭借坚强的意志苏醒过来,展露出清醒后的第一个微笑,连太阳都为之失色,如幻如真,美不胜收。诊脉后,李摇铃啧啧称奇,说恢复的比她预想中快了许多倍。我靠在床头直想大哭,总算回来了,老天爷,真的谢谢你。

张府条件优越,能满足李摇铃的各种治疗需要,所以韵婷康复更加顺利,过了几天能自己吃东西了,但依旧下不了床。李摇铃说,那蛇太毒,连最毒的蛇见了它都要退避三舍,如今咱们遇上了,捡回了命都该庆幸,还想一下子健康如初,能跑能跳的,太不现实了。

我说,李摇铃你说话越来越像我了。李摇铃皱眉,长吁短叹的走了。

又过了两天,韵婷能够勉强活动身体,我便和金氏劝张峦回沧州理政。张峦却说不急,他回来时恰好收到吏部公函,让他近期回京述职。我一愣,以为是朱佑樘的安排的,岂料张峦坦诚的告诉我是“万岁阁老”的意思。我傻了,“万岁阁老”不就是万安嘛?可见张峦一脸的高深,又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回去的路上,兀自想着心事,和孙彪撞了个满怀。道歉后,又苦口婆心的劝他和王啸云回沧州府看看。朱佑樘把他们留下来的目的,一是为了保护我,二嘛,此地离沧州府近,方便探亲。

见孙彪摇头拒绝,我道:“学人家大禹啊,三过家门不入?这里很安全,张府自有护院的。”

孙彪欲言又止,这倒是新鲜,我刚要追问,却听他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问了句,“真的安全了吗”。

我眸色一凝,是啊,真的安全了吗?脑中快速思考着,决定反守为攻。大张旗鼓拉着孙彪去找王啸云和萧飞,好说歹说把他们撵出了张府。

马屁官家看不过眼,“大小姐,人家这伤还没大安呢,您何必着急?”

我语重心长地说:“哎,赶明进了京,回趟家就不容易了。如今在家门口,岂能不让回去?他们江湖人最重意气,可咱们不是,重的是感情。”

马屁管家充分发挥了马屁无处不在的原则,围着我拍了半天。听得我脑仁直疼,心想以后入了宫,要是身边全这样人,那日子真就没法过了。

当天晚上,轮到我给韵婷守夜,很是平静,平静到我不得不打瞌睡。可是,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只要有耐心,能等得起。

第二天夜里,我如常吹灭蜡烛,准备就寝。许久后,终于听到了“期盼多日”的声音——门外先是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弱柳扶风般不易察觉,然后是小猫的叫声,很快再次回归了平静,平静到让人觉得刚刚是错觉。

我笑着握紧了瑞士军刀,杀人也许真的会上瘾,至少我不知恐惧。在足够人重新入睡后,窗户被轻轻推开。我眯上眼睛,枉我白天出去时关好了窗户,呵呵,果然是内鬼,今晚就叫你成真鬼。

借着月光,隐约从身材看出来人是个男子。佯装假寐,等着机会的到来,男子试探着小心向前,终于停到了床边一步之外,慢慢举高了手中的匕首。说时迟那时快,我掀起被子,男子闷哼一声,想落下匕首,可我更快一步,军刀朝着他的胸口刺去。

男子感到了危险,将将躲过,被划伤了手臂,我不留给他半分机会,转手向他的手腕攻去,男子一慌,匕首应声落地。见我不依不饶,寒光不断划破夜色,男子闪身向房门外跑去,开门的刹那,被孙彪一记窝心脚踹得吐血。

萧飞走上前,一把抓下男子的面罩,王啸云点好了蜡烛站到我身边。我双手环胸,眉头一蹙,声音飘出牙缝,“是你——?”

我坐到桌旁,倒了碗茶水,“怎么,马屁管家是嫌张府的待遇不好,搞起了副业?”

马屁管家哆嗦着双腿跪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泣起来,“大小姐啊,小人不是有意加害小姐的,实在是……”

“停!信不信再说一句,我就撕裂你的嘴!”不是威胁,我相信自己做得到。最讨厌这种无刚的男人,没骨气。

马屁管家噤声,小心翼翼看着我。我擦掉军刀上的血丝,沉声问:“府里还有谁是她的人?”

“没,没有了。”

“咦,是吗?诚实是美德哦!说谎的孩子,会遭报应的。”我阴嗖嗖的说道。正待严刑逼供,却见张峦一家子闻声赶来。

狗屁管家一看主子来了,赶紧匍匐爬了过去,声泪俱下地哭诉自己的一失足啊,千古恨啊。

张峦拂袖,“我张峦竟瞎了眼,用了你这么个见钱眼开的狗奴才!”

张鹤龄扶着虚弱的韵婷,愤恨地瞪着管家,关心的问我可曾受伤。

我摊手,不会武功的面瓜想伤我,难了点。

韵婷又气又恼,连声咳嗽起来,我忙上前和张鹤龄一起把她扶坐好,韵婷拉着我,“姐姐,这人忘恩负义,陷我张家不仁,绝不能轻饶!咳,咳……”

我帮韵婷顺着气,韵婷握紧我的手,强撑着对管家道:“斗胆嗜主,咳,就该知有何下场!你最好给我想清楚,否则,想想你的一家老小!”

马屁管家打了个寒战,不敢置信的看着韵婷,目光涣散迷茫。

“韵婷,”我心疼搂住她,“别说了,你身子还没康复。”

“姐姐,我是提醒他,我,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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