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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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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枝山正好拿起支珍珠发钗,以为我的话是对他说的,立刻放下,“有这种说法?那不要了,嫣儿觉得哪件好呢?”

我双眼紧锁托盘上的珠宝,随口应道:“我再看看,别急!很容易挑花眼的。”

“朱公子呢?哪件好些?”

朱佑樘的心思全在我身上,听祝枝山一问,才回过神来,“我看看,嗯,不如这件!”

“这件怎么样?”我和朱佑樘同时说着,又同时拿起一支做工精细的双飞蝴蝶钗。

“你也喜欢?”我有些诧异的看向朱佑樘,毕竟这支钗在满桌各式精巧的珠宝中太平凡了。

朱佑樘反问:“嫣儿为何喜欢?这支双飞蝴蝶做工是很细致,但比起眼前的金银珠宝岂不太过无味?”

“因为寓意好,比翼双飞,天长地久,送给结发妻子最合适不过!”

祝枝山接在手里,轻轻掂量着,“是很精致,会不会显得寒酸?”

我摇摇头,“祝兄,你太不了解女人了。自古便有‘君当如磐石,妾当如蒲草,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的爱情誓言。女人,最大的梦想,是两情相悦,找到一个真心爱他的夫君;而不是一个貌合神离,用荣华富贵堆砌出来的家庭。我相信嫂子也是这样想的,比起这些首饰,她更在意在你心中的地位。”

朱佑樘闻言,淡淡打量着贪婪之意荡然无存的我,会心一笑,附和道:“祝兄,嫣儿说得是。无论你送给嫂子什么,只要心意到了就足够了。祝兄且细细看来,这支双飞蝴蝶由金玉雕成,还嵌有西洋蓝宝石,价格是不会低廉潦倒的。”

祝枝山被说动了心,又问了下唐寅和文征明,这二人皆对首饰没有“研究”,自然没能发表任何有建设性的意见。祝枝山只好厚着脸皮向我“请教”:“嫣儿,我怎么说能更讨你嫂子欢心呢?”

“‘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跃这红尘永相随,追逐你一生爱你无情悔,不辜负我的柔情你的美;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跃这红尘永相随,等到秋风尽秋叶落成堆,能陪你一起枯萎也无悔。’”

我默诵《两只蝴蝶》的唯美□,却见祝枝山一脸尴尬,“这,这话我如何能说得出口?”

“古人就是古人。”我撇嘴,又大声说:“这有什么说不出口的!我又没让你说‘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话音未落,朱佑樘便轻笑出来;唐寅一口茶险些喷出;文征明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再瞧祝枝山脸上的尴尬更浓;连身旁伺候的沈掌柜也是强忍笑意。我咕咚嘴,早说古人就是古人了,保守到要死!明明喜欢,明明爱了,还要装出一副假正经、无所谓的样子,要不就吟诗作赋歌颂得不到的爱情,一点干的没有!

祝枝山苦着脸,“嫣儿向来‘语出惊人’,为兄自愧不如。”又请沈掌柜帮忙打包。

我拿起一对素气的水晶耳环和一个小巧的金片莲花簪,说道:“这个也帮忙包下,分开包,谢谢。”

“嫣儿喜欢,我送……”

我打断朱佑樘,“停!我是买来送人的。”

唐寅好奇,“嫣儿要送谁?”

“美女呀,一大一小俩美女!”

文征明道:“张公子此言不妥,显得轻浮了。”

我一撅嘴,有没有搞错,我送你家玉凝和她的小跟班金莲,你也有意见啊?

祝枝山打圆场,“送谁都好,心意嘛!几位陪我为内人挑选首饰,尤其是伯虎、征明肯来,真是开心啊!走,走,去前面吃饭,今日我做东!”

回到前面,沈掌柜殷勤的递上包在锦盒里的双飞蝴蝶,祝枝山接过付了银子,不忘谢道了。沈掌柜又将我的两个小锦盒递来,“承惠,公子您的两样一共1两7钱。”

我没接过,“掌柜的可否差人帮我去送一趟?”

我不管其他人各自古怪的想法,掏出银子,请沈掌管借一步说话。央他帮忙把首饰送给玉凝,还叮嘱切勿对外人道。

沈掌柜满口应下,误以为我是玉凝的裙下之臣,因问道:“公子名讳为何?老夫差人去好替您知会一下。”

“不必了,她们知道我是谁。”转身正要离开,不想撞上了另一拨人。

对方见是祝枝山,施礼道:“原来是六艺会馆的祝公子,啊,还有唐公子!好久不见,在下有礼了。”

我寻声望去,白衣胜雪,一把四季通用的招牌纸扇,这经典的行头只有白玘堂一人打扮得出。

“原来是白公子,好久不见。”祝枝山客气道。

白玘堂眼风扫过我们五人,看到排尾最不起眼的我,先是一愣,了然的笑笑。视线又扫向朱佑樘,不觉多打量了几眼,礼貌地问道:“这位公子很面生,不知是?”

朱佑樘不卑不亢,“在下朱佑樘,几位公子有礼了。”

白玘堂还没来得及回应,就被一个大嗓门打断“啊!?是你!”

众人的视线汇聚到我的身上,我指指自己,“我?我怎么了?”

大嗓门的主人挤进大门,我这才看清来人正是那日被我小小戏弄了一番的朝天鼻子。一皱眉头,嗔道:“杀猪啊,这么大声!”

朝天鼻子被我一损,“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怒目相视。

“干什么,比谁眼睛大?要是比谁眼睛漂亮我和你比!”

“你,你……”他指着我,脸色气得发红。

我轻轻弹开他的手指,“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当你用一根手指指着别人的时候,有3根手指指的是你自己呢?”

“呵呵,张公子好见解!”白玘堂身边一人上前一步,“难怪当日可以做出‘可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的绝妙上联。”

我看过去,是个长着英挺健眉的少年,眨眨眼,“你是谁啊,认识我?”

“在下与张公子曾在天然居有过一面之缘,莫非张公子不记得了?”

我诚实的摇摇头。对方刚露出一个豁达的笑容就被我无情的泼了一头冷水——我如实说:“不是不记得,而是一点印象都没。”

“扑哧——”朱佑樘、唐寅同时喷笑;祝枝山强忍笑意,看向文征明;文征明轻轻摇头。健眉少年低头平静了一下,再抬起头已神色如常,向我一抱拳,“那容在下自我介绍一下,在下陆政坤,年满19,同玘堂一样,文鼎书院的童生,本届童试得中的秀才。”

陆政坤=路人甲,在我浅薄的历史知识中,没这号人物。我本想“哦”一声了事,可想想刚才的说辞虽然真实,却有欠礼貌,便装出谦恭的样子,还礼道:“陆公子,有礼了!”

祝枝山见我们这边回归“和平”,便问起白玘堂的来意。

白玘堂道:“在下与几位同窗来此是想订制一座桃李玉树。”

“哦,是想送给贵书院的哪位先生吧?寓意‘桃李满天下,师恩如海深’。”

“呵呵,不过是一种象征。在下相信,这座桃李玉树终将名正言顺属于我们文鼎书院。”

“此话怎讲?”唐寅问。

白玘堂笑笑,“唐公子乃本届苏州府童试第一,在下一直没能恭喜你取得如此上佳成绩。”

“白公子客气了!”唐寅应付。

我却嗅到了道贺外的味道,伏笔,该是伏笔。

朝天鼻子抛开我,“唐公子有幸胜过玘堂考取第一,为六艺会馆争光自然是难得的很!不比有些人,自负是才子,连……”

“汉朋,不得无礼!”白玘堂出口阻止。

好个语带双关,一说唐寅学问不及白玘堂,此次胜出纯属侥幸;二指文征明空背才子大名,却无法通过童试。唐寅脸色不悦,文征明羞愧不堪,我心中不爽,白瞎陪你们玩文质彬彬了,敢情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我的“正义感”积蓄爆发,走上前,斜眼睥睨着那个什么汉朋,对幕后操盘的白玘堂说:“胜败乃兵家常事,白公子何必在意一时得失!真正有实力的人该是和伯虎一样,根本不在意这些虚名。白公子该不是沽名钓誉之辈吧?”

“玘堂当然不是那种没有涵养的人!”陆政坤替白玘堂抱屈。

我皮笑肉不笑,“在下原也是这样想的,可偏偏有人喜欢强出头!”又瞟了一眼,“带给旁人不好的暗示,我可是‘真心’为白公子的名声着想哦!”

白玘堂一抱拳,“劳张公子为玘堂操心,玘堂不胜感激。”

“好说,好说!”

“哼!说得再好听也不能改变落榜的事实,还有人连考都没考过!”什么汉朋连带着我一并发难。

我挑挑眉毛,“人的眼睛长在脸上的目的就是告诉我们该朝前看。童试年年有,年轻人多加积累,稳固知识,将来厚积薄发大有可能!不像有的人,劳心劳力,累到吐血才考下个秀才名,却注定一辈子碌碌无为,死后籍籍无名得好!”

文征明感激的看向我,我笑下,心说,我也不是全帮你,谁叫他好不好的非捎上我呢!转向脸色不正朝天鼻子,“你说对吗?那个什么什么汉,什么什么朋公子?”

“是马汉朋!马汉朋!”

“哎呀~马公子呀!真对不住您,在下天生有个毛病,对小罗罗一向不感冒,所以……哎,麻烦您时常提醒下小弟。”

马汉朋脸色发青,我料定他一介文人,讲究“君子动口不动手”,更加肆无忌惮地用灵活的面部肌肉做出各种表情去刺激他易怒的神经。

“哈哈,汉朋兄,我看算了!论口才,你可不是这位小公子的对手。”一个极其悦耳的男声在门外响起,堵在门口的白玘堂和另一个一直没吭声的男子向两侧一让,露出了声音的主人—一一个长得有几分妖娆女相的美男子。

美男子进门的同时打量了我一番,笑问:“这位便是出得绝对的张公子了吧?”

白玘堂点点头,“文宾怎么来了?”

美男子做作地一搂额前散发,“呵呵,我在书院空等很是无聊,想着你们此行未必顺利,便来凑个热闹!看来,的确遇上些麻烦。”

白玘堂不置可否的笑笑。美男子上前一步,向我们五人施礼,“在下周文宾,各位‘六艺’才子,文宾久仰大名!”

“周,周文宾?!”这次换我瞪眼了。额滴神啊!周文宾,没听错吧!周文宾不是、电视剧里替代仇英或是徐祯卿虚构出来的人物吗?难道不是杜撰,确有其人不成?很扯耶。

“张公子何事唤我?”

“不,没事,哈哈……”我赔了一个傻笑。

周文宾甩了下头发,自负的笑笑,“张公子向来思维敏捷、伶牙俐齿,怎么见了在下便失态了?唉,也难怪,在下貌比潘安,才高八斗,却是万众瞩目之人!”

我朝天翻了个白眼,周文宾就这样?一大老爷们长得和女人一样秀蜜,是好是坏呀?偶们家朱佑樘长得还眉清目秀呢,但不乏阳刚之气,也没像你这么得瑟呀!

虽然来到古代后,我就没了留海,但还是学着周文宾的样子把头发往后一背,波澜不惊地问:“在下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周公子。”

周文宾蛮艺术的一抬手,“张公子请问。”

我忍住胃部不适,平静的问:“脸在哪儿?”

“啊?”不知在场有几人同时发出质疑。

周文宾随便指了指自己的下颌。

“那是下巴!”

他一笑,手指沿着脸部轮廓稍微向上滑动,“这里。”

“那叫腮帮子!”

朱佑樘偷笑,其他人也明白了我的动机。周文宾一愣,敛住笑容,把手指又向中间移了移,从我正对面的角度来看,他指的是鼻子。

“那是鼻翼附近吧?”

周文宾脸上有些挂不住,但还是把手指又向上移了一位,指向眼睛下方,“这里总对了吧?”

“那是眼袋好不好!”我失望的摆摆头,收低音量,“真愁人,活这么大找不着脸在哪儿?”话音未落,已有人再次笑场。

马汉朋吼道:“那你说脸在哪儿?”

我无辜的耸耸肩,“很怪哦?人家不知道才问你们的嘛。”

“那,那你就是没有脸!”马汉朋被我逼得说起了粗话。

我不恼,混不在意地说:“没有就没有呗!有自知之明就足够了。”

“你,你……”马汉朋本想用手指我,想起我的“教导”,转握成了拳头。

“马公子‘你、你’的总叫我干啥?不知道的还以外你有龙阳之癖呢!传出去多不好,啊,伯虎?”我看向唐寅。

唐寅点点头,“是呀,害人害己!”又别有深意地说道:“人贵自知。”

马汉朋还要发飙,被白玘堂制止,“汉朋,休逞口舌之快!”

“口舌之争并不能体现实力大小。”白玘堂身旁那个一直未语的人清清淡淡的加了一句。声音好不好听是一说,语气傲视群雄,狂妄得很。他要是再不说话,真把他当空气忽略掉了。我打量下这个言语傲慢的家伙,容长脸,也就一般人,但眉宇间尽是冷傲不可接近。我努努嘴,想学“冰山”吗?可惜尊容不够格。

“没错!会咬人的狗不叫!”马汉朋仗着自己的海拔优势,居高临下看着我。

“啊呀~竟然有人把自己比作是狗,果然很有创意!真是什么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笑着回敬。

马汉朋一跺脚,“哼!多说无益,是骡子是马,牵出来遛遛!”

“唉!怎么就离不开4条腿儿的呢?难道真和智商有关?”我自顾总结。

“哼!难道‘六艺’才子确如坊间传闻,只有嘴上工夫,并无真才实学?”

“呸!造谣不打草稿!”

“若非如此,何妨一较高下?或者你们堪称‘六艺’骄傲,怕折了面子,不敢应战?”

我被激怒,最讨厌被不如我的人指指点点瞎曰曰。也不顾唐寅、祝枝山的暗示,大喊道:“比就比,谁怕谁啊!”

“好!张公子快人快语,令人佩服,可不要迫于压力中途放弃哟!”周文宾莫测的笑笑。

“嫣儿!”唐寅拉住我的胳膊,我头也没回就甩开了,脖子一梗,“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白玘堂走上前,“好,照规矩,稍后在下等将‘邀请帖’送到贵书院去。”

啥米?送到书院?我心中一惊,好像玩大了。下意识回头瞅瞅,朱佑樘和我四目相对,宠溺的摇头轻笑;唐寅一手轻拍额头,叹息着把头向后仰去;祝枝山、文征明面面相觑,说不清是苦是忧。我雷击般清醒过来,完了,太嚣张,轻敌了。

白玘堂看着一脸死相的我,又向我们五人施礼,“那在下等先去订制‘桃李玉树’,此次获胜的书院方有资格拥有!先行告辞。”

唐寅拽着石化的我,拖出鑫翠阁。我再不叽叽喳喳,哭丧着脸跟在后面,心里这个悔呀。可既成事实,无法挽回,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赶鸭子上架了。想到这儿,快走两步,挡在祝枝山身前,楚楚可怜地说:“祝兄,你人最好了,又宽厚又仗义的,你去比赛好不好?”

祝枝山不答反问:“这么说嫣儿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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