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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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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凝闻言又向那和尚深施一礼,“恕奴家眼拙,原来大师也是位得道高僧。”

我在心中翻了个大白眼,玉凝真是信佛信魔怔了,见个人就是大师。我咋怎么瞅都觉得此人讳莫如深,不是贤良淑德之辈呢?

那和尚可不谦虚,只嘴上说着“老衲愧不敢当”,脸上尽是得意。还没话找话,问我和玉凝是否求符。

“这是自然,在下还与表妹求了支姻缘灵符呢!”我抢在玉凝前面接过话。直觉上不想与他有任何交集,更恐他对玉凝心存色意,便着重说了“姻缘”二字。

果然,那色和尚道:“哦?那老衲预祝愿二位施主早日共结连理,比翼齐飞。”

我假笑两声,“承‘大师’吉言。”说罢,顾不得礼仪,拉起玉凝抬脚就往院里去了。岂料和尚拦住了我,别有深意地说:“施主样貌不凡,眉宇间隐现紫气祥云。可叹公子是个男儿身,若是个女子,当属天命所归,命数贵不可言哪!”

天命?贵不可言?我还能当皇后不成?哈哈,真是个满口胡沁的神棍。不过,我还是表现出遗憾得要死,“哎呀,是吗?真是造化弄人,可惜啊!”就差捶胸顿足加强效果了。

“呵呵……”那和尚诡异一笑,似乎多了几分安心。又转向玉凝,“女施主命犯邪煞,境遇似乎颇不如意。若是得正气十足之人鼎力相助,必能脱离苦海。”

咦?我眉头微蹙,莫非这和尚真会相面?

“多谢大师提点,玉凝铭记在心。”

我顿时无语,怎么这么容易被人套出了名字,白瞎我认你为表妹了。玉凝啊玉凝,你在青楼混那么久,一点点戒心都没,难道脑袋上没毛的全是好东西?

那和尚不再多言,向我和玉凝又施一礼先行离去。我看了眼他的背影,又瞧了瞧目光被锁住的玉凝,气得直想吐血,轻推了两下,小声提醒该进去了。玉凝自知失态,抱歉的笑笑。

望着桌上几道斋菜,摸着连连发出抗议的可怜小胃,我欲哭无泪。咸菜豆腐,野菜草根,全是正到不能再正宗的斋菜。刚来古代那会儿,为生活所迫倒也熬得住。可后来有了银子,往日挑食的小姐毛病就跟着回来了,早吃不下这些粗茶淡饭了。

刚才玉凝带我去拜见戒嗔大师时我就饿了,但还得礼数周全地应付完全景。戒嗔大师比先前的小眼色和尚生得慈善许多,胖嘟嘟的挺可爱。一脸的容光焕发,精力充沛得绝不输给年轻人。戒嗔与玉凝早就相识,纵然谈不上熟悉,也足够让两年没见的人聊上一会。玉凝不提及沦落风尘,话题只是围绕着佛理,这玩意我丁点不懂,听着念经就犯困,便借口有事溜了出来。我实在不认为寺庙后院好玩,随便找个路过的小沙弥带我先来禅房吃斋菜。

然后,就有了眼前的难题,要么捏着鼻子吃,要么饿下去。我咧着嘴,只好暂时放弃味觉享受,满足自己的小胃先了。夹了一筷子陌生的淡绿色植物,观察半天,觉得能吃,放在嘴里一嚼,就叫出了“娘啊!”歹苦歹苦的,赶紧吞了几口白饭压下想吐的冲动。心中默念: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念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要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尤其在讲究清修的佛门圣地。

“嫣儿怎么了?一进门就听你长吁短叹的。”

“哈,玉凝,你不是与戒嗔大师聊天呢吗?”我不答反问。

玉凝坐到我对面,“大师是得到高僧,非红尘中人,我不过是向大师请教些尚无法参透的佛法问题。”

“哦,我以为你们会叙会旧呢!”

玉凝秀眉轻锁,一时间又满目含悲,“往事不堪回首,有何事可叙?”

我知又无意触到了玉凝的伤心事,卖身青楼的女子有几个是心甘情愿的?那段尘封的记忆对她们来说,都是血泪吧。玉凝只字不提自己的遭遇,我也不好深问,只得诚恳的道歉。

玉凝苦笑,“没事,原是我自己想不开。”

“别多想了,一味沉湎于悲惨的昨天,就会错过今时今日的美好,更无法为明天努力了。别忘了比赛,任重而道远!”

“对,我要赢得比赛,名扬江南!快吃吧,然后回轩里加紧练习。”

我笑着点点头,低头看见桌上的饭菜又笑不出来了。

玉凝看我只吃米饭,不免问了句,我也如实回答了。

“看不出你这个随遇而安的小人儿,居然留了条尊贵的小姐舌。”

“是啊,我吃不惯绿色食品嘛。”

“绿色食品?罢了,”玉凝摇摇头,“你倒是诚实。”

“我本就嫌贫爱富,这点从没变过!况且我不觉得凭个人能力去追求高品质的物质生活,让自己活得带劲是奢侈浪费的表现。刺激消费,扩大内需,进而促进经济发展,利国利民嘛!”

玉凝像听天书一样傻傻地看着我,目光中是有崇拜但更多的是不解。眨眨眼睛,收回复杂的视线,莞尔一笑,“嫣儿说得条条是道,即使不被世人认同,你也敢理直气壮为自己辩解,偏还让人觉得有些个道理,怪罪不得。”

“嘿嘿,我权当夸奖了。”

我站起身,拉起玉凝,做贼心虚地跑出了寒山寺。

幸运的是,车行一盏茶时间,我们买到了牛肉大饼充饥。

玉凝咬了一小口,慢条斯理地说往日从寺里回来总要吃上两天素的,以表对佛祖的尊敬,今日又和我学坏了云云。

“那你莫吃,就饿着吧!”我作势要抢玉凝手中的大饼。

玉凝向后一靠,“如今真是饿了,也顾不得许多。”

我假意恼怒,“合着里外里全是我的不是?原说我强词夺理的,我看你自己才是吧。”

“我哪有说过?”

“你没直说,但就是那个意思!”我才是真正的强词夺理,我承认。

“没有啊,嫣儿不会真恼了吧?”玉凝委屈的问道。

看她那担心的小样,我不忍吓唬,咬了口大饼,哼了声“懒得理你才是。”

岂料玉凝没乐出来,反而感慨说羡慕我是个快乐的人,总能为自己找到那么多乐趣。

无忧无虑——我?苦笑,我的忧虑怕是不比你少,都快白发三千丈了。莫名其妙被雷劈到这么个**昏庸的大明王朝,亲人、朋友、家庭、学校……通通不见,生活轨迹截然不同。我那远在5百多年后的妈妈,此刻又是怎样的心情,丧女之痛吗?

“我只是想,既然不想死、不能死,就必须活下去!反正日子都在过,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为啥不让自己活得简单轻松点呢?”

玉凝看向车顶,“真正明白这个道理的人不多啊,嫣儿,我真希望和你一样看得开。”

“我可没那么洒脱,只是一直朝那个方向努力罢了。快吃吧!你成天多愁善感的倒像‘林妹妹’了。”

“林妹妹是谁?姓林,莫非是嫣儿的表妹?”

“啊?!”我张了张嘴。那我岂不成贾宝玉了?这么个惊世骇俗的男人我可高攀不起。

“不是吗?”玉凝单纯的反问。

“哈哈……”我笑得快流出眼泪,“玉凝,你真的很‘白’。”像白痴一样白,这后半句没敢说出来。

“我有那么白吗?”玉凝看看自己,又看看我,“可我觉得嫣儿肤色更白净些呀。”

“不不不,这个我可不敢‘冒认’。哈哈……”其实,没事偷着乐的滋味不错,打发时间,调剂生活。

玉凝看出我笑得不善,又抓不住头绪,怏怏地说不知何事值得我笑成这样。

我打趣了几句转移了话题,生怕玉凝一时好信儿,追问起我的林妹妹。今日讲了妙玉已是多言,若连林黛玉也说了,搞不好哪天我就把金陵十二钗全嘚嘚出来。那不得气死曹雪芹呀。

未正时分,我们返回了萧亚轩,远比计划要早上许多。玉凝充分发挥了无产阶级勤奋刻苦的优良传统,也不说休息,下了马车就去练习舞蹈。我无奈,支走丫鬟,喊着节拍和她舞了起来。

这日晚上没有练习,原因是来了位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访客——文征明。

听了芷蓉的通报,我连照面也没打就躲回了屋。不管怎么说,我现在是个和玉凝关系要好的“男人”。文征明一本正经的,我可不想他有所误会,成为假想敌,给玉凝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躲在房里无所事事,就洗起了澡。洗澡是个加速浑身血液循环、促进肌体新陈代谢的好习惯。但凡有助于美容养身又不遭罪的东西,我统统喜欢。

等我享受完沐浴的快乐,天已经黑透,想来遵从礼教的文征明肯定回家了。起身穿衣时,眼风扫到了桌上的平安符,恩,以玉凝的状态,等唐寅童试后再回来日夜指导也不迟。心动不如行动,我推开房门去找玉凝“请假”,正撞上来寻我的,忙请进来聊了几句。期间,话题不由自主转移到了那对苦命鸳鸯身上。

“哎,要不着他太正直,我也不用避而不见呀。”

神秘的一笑,“嫣儿果然善解人意,可我也不差哦!”

不差?难道……我心中怀疑,索性问了出来,“文公子该不会是姐姐差人请来的吧?”

“嫣儿倒是聪明得紧。”低头喝了口茶,语气尽是失望。

我挑挑眉毛,不满的说了几句,这叫玉凝日后如何跟着他啊。

深表同意,借引子说了许多。比如玉凝有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恋人,本来二人不出几年就要谈婚论嫁了。可惜后来她遭逢家变,堕入风尘二人才没能完婚的。我不免怀疑起玉凝和文征明的关系,莫非两人真的只是好友,只是红颜知己?一愣,想了想说自己曾在轩中见过祝枝山与玉凝小聚。我当即否定了这个可能,且不说祝枝山几年前已娶了妻室,再怎么看,他的心思更多在艳情身上吧。那祝枝山一看到艳情,整个一痴心情郎形象。听我如是说,便道,白公子也来过。

“白公子是谁?”即使是应付,能让玉凝应付到萧亚轩的也不多吧。

“嫣儿当真不知?那文鼎书院的白玘堂,白公子可是苏州城内有名的角色。他本是世家子弟,出身不凡。更是相貌堂堂、潇洒倜傥,还才思敏捷,尤精棋艺,可迷倒了苏州城里不少少女呀!”

“没听说过。”带“白”和“堂”的男人,我就知道“锦毛鼠”白玉堂和“盗圣”白展堂。

“大概嫣儿才到苏州,没接触过那些文人墨客。”替我解释完,又道:“白公子甚是好认,他平素喜爱干净整洁,只着白衣,手拿纸扇,尽显才子风流本色。”

白衣,纸扇?我脑中迅速闪过那日对联大战中,几次三番阻止朝天鼻子的俊朗男子。点下头,“我好像见过他一次,不过那时并不知道他是谁。”我一向对小罗罗全无兴趣,大脑自然采用自动删除政策了。“若真是我所见那人,确实不像与玉凝合拍。他给我的感觉轻狂不羁、恃才傲物,看似有些城府。嗯,用排除法算算,真就只剩下那块木头了。”

“感情之事强求不得,除了‘天缘’,就靠她们人为的‘份’了。”

的确要靠自己争取,我不是坐以待毙之人,更得为自己的感情造势。我不瞒,诚实说了自己的打算。

精明的笑笑:“哦,嫣儿也有心上人了?”

我有点不好意识地说:“是有好感了,我一直很崇拜他,可能还谈不上心上人吧。”

打趣我,“嫣儿要求还挺高,有好感还不算心上人哪?”

“当然啰!如果他表现良好,符合我的择偶标准,就能最终晋级为与我相伴一生的人。”

诧异的看着我,认真问道:“情爱一事真如嫣儿所说能被理智左右?如果你爱的人最终无法通过你的考核又该如何?”

“我当然不觉得情爱可以被理智操控,收放自如。我的理智或许无法控制我的心意,但只要能控制我的行动就足够了,这样我便有机会去掌握结果。男人也罢、爱情也罢,宁缺毋滥!”

感同身受,赞赏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吗?想不到嫣儿年纪不大,世事看得如此通透。”

我淡淡一笑,“不是我看得通透,而是我妈……母亲的亲身经历告诉我的教训。感情,爱情啊是圣洁的、单纯的,可婚姻是现实的、复杂的甚至是琐碎的。两者的有机结合未必是幸福美满的延续。”

“嫣儿的母亲一定是位睿智坚强的女人。”

“姐姐过奖了,其实人的成长很多时候是被生活所迫。”我轻叹口气。妈妈聪明能干、美丽大方,拥有自己的事业,独当一面,却也有着一份永远无法弥补的伤痛。即使身边不断出现优秀的成功男士,终究再无一人让她有勇气重新踏入婚姻的殿堂。

拍拍我的手,神色忧郁。我笑着安慰她,“姐姐,我会更加谨慎地做出选择。‘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自古便是天下女人的共同心愿。而能娶我张嫣的,不但要是个‘一心人’,更要是个让我看得起,博识强干、让我打从心底佩服的男人!也只有这样的男人值得我一生陪伴,守候。”

“所以,对他只有好感?”

“嘿嘿,可能比好感多许多。只是,我决不会毫无理智献出自己的一切去表现对他的忠贞。”

“呵,童试前童生们比较紧张,确是个表现的好机会。”

我笑嘻嘻的对没正经地说:“‘趁虚而入’乃是千百年来最基础的用兵之道!”

与我相视一笑,不忘提醒我去和玉凝解释。我点头称是,还求帮忙让玉凝依旧在此留宿。说沈妈妈是个明理人,只是开门做生意,有许多不得不考虑进去的因素。尤其这行当,更是不易。

“我也知沈妈妈是个明理之人,否则她是无论如何不会应允玉凝搬出来住的,想来其中她担当的压力更大。因而才不希望落人话柄,增添麻烦。”

笑笑,让我放心,起身告辞了。我把她送出屋门外,就到东厢去找玉凝。

玉凝听完我的来意,面色暗淡但更多是担忧。我赶紧把安排和她说了,让她依旧住在轩里,我和在天香楼一样两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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