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旧楼换新貌（1/2）

莫烟站了起来，众人惊诧的之际，她却慢慢的走到花厅上的楼台。

以一种俯视的姿态，看着众女。

她想，要说服别人并不是太难，她有的是三寸不烂之舌。谁让她前生就是干推销这行业的。

“姐妹们，听我一句可好？”莫烟开口，楼下那些女子皆是一愣，心道不知道这莫烟是得了什么魔障了。刘妈妈搭了眼其他人，见众人无异议，也任着莫烟继续说下去。

这莫烟自从病了之后整个人就和以前不太一样，虽然一样的安静少话，但总让人觉得气质上有了些什么偏差，没有了以前那种恃才傲物的骄气。

顾盼了一会儿，见众人不反对，莫烟指着春华楼里老姑娘花姐，道：“花姐，恕我无礼，敢问你今年贵庚？”

花姐年纪虽比其他姑娘年长，但其实也未过而立，可惜这青楼吃的是青春饭，二十**已经算是大龄，在春华楼里，当年的花魁花姐也早已经是旧人，现在几乎也没有入幕之宾了，刘妈妈念着她的好，留在楼里就是帮忙带一些新来的姑娘，教导琴棋书画的。

见莫烟问这年龄，只道她是要取笑自己，，心想自己身份不如人，也必须忍下来，咬着银牙回道：“二十好几了。”

“花姐，你别要责怪我，我这样问是有理儿的。自古美人悲白发，即使美若洛清眸，也难免有韶华老去的一天，我们这样身份的人，运气好的被人收了当妾，以后也算有主了，否则别说死后要变无主孤魂，怕是连晚年也得颠沛流离，不得安生。”

听了这番话，众女都不禁伤感起来，谁不知道青楼妓女这种营生是最没有保障的，赚的多，花的也多，赚了的钱要用来装扮，要买头面，要保养，整体花销下来，谁又剩的了多少？

“若各位姐姐信得过烟儿，我这里倒是有个主意，不敢打包票一定成功，但我们现在也都这个样子了，何不赌上一把？”

与其受制于人，何不主动出击！

置疑的声音此起彼伏，莫烟也不怪她们，毕竟她们生长的时代不一样。

“妈妈，我想知道，我们春华楼最多还能熬多久？”莫烟眼神专注地望着刘妈妈。

刘妈妈从没见过这样坚定的眼神，于是也敢把底子掏出来：“按照当下这境况，怕是最多能支撑两个月。”

“妈妈，要是我们姐妹们能省下穿衣用度，大家尽能力省一下，能否多撑一个月？”莫烟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