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撕裂之痛（2/2）

她坐在他腿上，两只手腕被他一手扣住，想用脚踹他，却无法踹到，只能挣扎着，企图挣脱下来。可是，他是武将，身板强健，力大无穷，她所有的反抗在他眼里只不过是挠痒，不能撼动他分毫，反而被他制得无法动弹。

“再动一下，本帅就扭断你的脖子。”仿佛随意说出，语声却是冷冰冰的。

“放开我！”她怒目而视。

“十六岁，可当本帅的女儿，可惜，你是赵吉宠爱的帝姬，是赵恒的妹妹，有这样一个惧敌禅位给儿子的父皇，这样一个胆小懦弱的皇兄，本帅为你感到羞耻。”完颜宗旺以粗糙的指背滑过她的腮，那种粗粝的陌生触感激得她全身发抖。

赵飞湮无语，他说得没错，父皇和大皇兄确实做得不够好，有愧于宋人，可是她不允许金人侮辱她的至亲。

他的指腹抚弄她的唇，奇异的柔软触感被愤怒冲淡，她张口咬下，用劲地咬住他的手指，最好咬得他鲜血淋漓。

完颜宗旺眉宇深皱，怒气萦绕在眼中，另一只手扣住她的下颌，痛得她张口松开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沁出一丝丝的血。

下一瞬，他抱着她起身，将她扔在榻上。

赵飞湮一骨碌爬起来，他立即威逼过来，扼住她的咽喉，目眦欲裂，“很好！绿光莹莹，就像两颗晶莹剔透的碧玉，还会咬人，你是狡猾的母狐狸还是有九条命的黑猫？”

他的手指越勒越紧，勒断了她的气息。她的手够不着他的胸膛，拼命地喘息，却无法吸到新鲜的空气，越来越难受……他的面容渐渐模糊，死亡逼近，她怒瞪他，直到死的最后一刹那，她依然用眼睛向他表明她的愤怒与不屈。

怒火在他的眼中燃烧，戾气迸射，完颜宗旺的另一只手扯开她身上的轻裘，撕开单薄的衫裙。

纱裂，绫断，尖锐的轻响。

贴身的真丝抹肚随着他的手掌落在地上。

扼住她咽喉的手，转而扣住她两只手在头上，她拼死地挣扎扭动，却无法抵挡他的侵袭。

“放开我！”赵飞湮怒吼，“我是大宋帝姬，不是你可以随意玩弄的贱奴！”

完颜宗旺压在她身上，衣袍早已不翼而飞，只剩贴身的白色寝衣。他昂藏七尺，重得她喘不过气，他在她的脖颈和肩头又啃又舔，湿腻的舌，钢刀般的唇，仿佛锋利的青锋，一片片地割下我的血肉。

“你敢凌辱我……我父皇一定不会放过你……宋人不会放过你……放开我……”她气息紊乱，声音破碎不堪。

他就像一头饿了三日三夜的猛虎，似要将她吃干抹净，恐惧充塞心间，惊怕涨满脑中，赵飞湮寻思着可行的逃脱法子，可是，在金营里，举目无亲，谁可以帮她？她如何自救？

他吮吻她的身子，乐此不疲地流连于她的脸腮与颈项，任凭她挣扎叫骂。

“完颜宗旺，放开我……混蛋……”从未被人这般羞辱过，她惊惧得遍体颤栗。

“畜生！”

“淫贼！”

“老畜生！老淫贼！无耻下流的混蛋！我咒你绝子绝孙！”她口不择言地骂着，骂遍他祖宗十八代，“有朝一日，我一定会将你的祖宗十八代挫骨扬灰。”

父皇将她捧在手心里，皇兄们对她宠爱有加，宫里人对她无不恭敬畏惧，她骄傲任性地活了十余年，不曾想，会被金人这般凌辱，粗暴，疯狂……

正要再骂，完颜宗旺啃吻她的唇，片刻后便闯入她的口中，以舌尖搅着，肆意得可怖，带着一股凌厉的狠劲，入侵了她的嘴。

赵飞湮热泪滑下，汹涌如潮。

父皇，我该怎么办？

我错了，我不该代替大皇兄来金营议和，不该来。

六哥，救救我……

石头哥哥，你在哪里？

往后若再相见，我以何面目见你？

石头哥哥……

脸上不知是泪还是汗，身上亦是汗津津的，他火热的身躯压制着她，她已无气力挣扎反抗，只能重重一咬，咬中他的舌尖，血腥味立时弥漫在口中。

完颜宗旺动怒，面上怒色骇人，一手扯下自己身上的寝衣，以昂扬之姿快速进入她的身子。

痛！

撕裂的痛！

赵飞湮激烈地摇头，心中喊着“不要……不要……”，却未曾开口求他放过她。

身上撕裂的痛，如滔滔江水一波又一波地漫过，铺天盖地地笼罩了她，模糊了她的神智，散尽她的气力……全身酸痛，她如死一般地任他凌辱。

他在她体内驰骋，策马御风。

禽兽！

赵飞湮睁着双眼，瞪着他，记住他禽兽般的容颜，记住他禽兽不如的行径。

有朝一日，她会将他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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