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0）是非功过（2/2）

她装出一副浑然不知的样子：“这个嘛，我可不好。你们两口子吵架，我咋能知道的那么清楚？也许妈的有点儿道理。”柳辰珠一听，又看看齐霸歪那装象的样子觉得又好笑又好气：“姐，你不知道？你就别装了，不都是你挑的吗？你就最会挑拨离间了，这，你也是不会认账的吧？”

三寸金莲一听就来气了：“你这死丫头，咋这样你姐？你姐咋能是那样的人？你的也太难听了吧？”齐霸歪呢，当然也不会高兴，她恼羞成怒：“柳辰珠，你这是什么话！你们两口子吵架，我挑个啥劲儿？我又不是和你们一块儿过日子，我凭什么去挑拨？我咋又最会挑拨离间啦？我都挑拨谁了？你真是血口喷人，你太不象话了，你再，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柳辰珠见表姐的怪里怪气儿的，就想再气气，她慢条斯理地：“哎哎，你别发火嘛，没做亏心事儿，不怕鬼敲门，你心虚个啥？我觉得你就是那样的人，你还少干那挑拨离间的事儿了吗？就拿从前来吧，你不背我，就挑拨我姐夫家人和别人的关系嘛。后来就轮到我了，你不是在黄福贵面前没少我的坏话吗？要不，他咋能和我吵架？”

齐霸歪气得够呛：“你胡八道，血口喷人，咱们问问黄福贵，当面锣，对面鼓，问个清楚，个明白。”三寸金莲也很生气：“你这蹄子，咋这么气人，你看你把你姐成啥样了？她挑拨黄福贵和你吵架，为的是啥？”柳辰珠一字一板地：“为啥，为的是控制我。但凡我有一点儿不和你们心愿，你们就想办法捉弄我，直到我使你们满意为止。挑拨黄福贵就是其中的一着儿，难道我错了吗？嗯，你们嘴上不会承认的，可是你们心里最清楚不过了。要问黄福贵吗？行，今你就别走，就等他回来，你就问吧。”

齐霸歪气呼呼地：“问就问，我怕啥？我当然是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啦。我你这个人好没良心，我根本就不是挑唆黄福贵和你吵架，而是管教黄福贵别和你吵架，难道你忘了吗？我和妈就当你面教训黄福贵不许他和你吵架。你咋不这个？”三寸金莲也：“对呀对呀，是有这事儿，我和你姐当你面骂过那个王八蛋，黄福贵不就好多了吗？”柳辰珠冷笑着：“这就是你们娘俩耍的两面派手法。你们当面是人，背后是鬼。你们也有你们自己的目的。你们当我的面管教黄福贵，让他老实，不和我打架，你们是让我知道，是你们话好使，好让我有求于你们，受你们的控制，听命于你们。你们背后挑唆黄福贵和我打架，是要我不得安生，你们就心里快活。”

“总而言之，挑不挑唆黄福贵，让他咋样对待我，那是完全取决于你们的意愿和需要，你们的最终目的就是要我永远顺从你们，我要是有一点儿不和你们的心思，或者我稍有不听从你们的意思，你们就会生出许多事来。这不是我瞎，这是我多年的体验，我的结论不会错的。”

齐霸歪听了柳辰珠的一席话，心里头觉得是到点儿上了，一点儿也不错，完完全全符合她们娘俩的心理特征和实际情况。但是齐霸歪在表面上是一点儿都不认账，还显得特别生气：“柳辰珠，你太不象话了，你看你都些啥？你看你把我们娘俩都成是啥人啦？哎呀呀，你可真能胡八道。你太没良心了，悔不该当初接你来。”三寸金莲也似乎气得不得了：“你个崽子，咋这么没有良心？简直是没有人味。真是不该把你弄来，你死活就和我没有关系了。你我咋就这么贱，咋就这么菩萨心肠？我可真是的。”三寸金莲着着，就自己打起自己的嘴巴来。齐霸歪急忙拽住母亲的手：“妈，你这是干啥？”齐霸歪把脸转向柳辰珠，怒道：“柳辰珠，你简直就不是人！”

柳辰珠也是怒气冲冲：“大姨，你也不必这样，姐，你也不用骂人。谁不是人，谁应该清楚，谁穿着衣服不干人事儿，谁自己知道。你们后悔接我，我还后悔自己来东北了呢！你们为了娶媳妇，就把我卖给了这样的人家，嫁了黄福贵这样的人，你们还不准我离婚，还以死相逼，你，你们，你们这办的是人事吗？”三寸金莲听了，大骂道：“你个兔崽子，你竟敢不干不净？不让你离婚有啥不对的？我们的家规就是不许离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咋能给破了家规？再了，好马不吃回头草，好女不嫁二夫，这是古来的贞节烈妇的美德，你咋能不学习学习？，就是这条，你想离婚，没门儿！”

柳辰珠气得喊起来：“你别找啥借口了，啥家规美德的？我给你穿了，你就是为了保你那四千块钱！你们怕我离婚了，黄家就得要回那钱，你们哪能舍得？还啥这个那个的，别唬我了，原来我不知道是这回事儿，自打我老婆婆告诉了我真相后，我就想明白了是因为钱的事儿，你们才死活不让我离婚。你们多自私，你们又是多狠毒，哪有你们这样的亲人？你们简直就是人贩子，大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