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0）是非功过（1/2）

齐霸歪坐稳了之后，就开口话了：“我们把你从关里接来养了几年之后，不就给你找的婆家，把你嫁给了黄福贵吗？这人家，这人品还咋的？你——”柳辰珠用手做了个篮球场上教停的动作打断了齐霸歪的话头：“打住打住，你先别往下。嗯，你，你们给我找的人家和本人，怎么地？还好？黄家咋样，咱先不了，就黄福贵本人吧，好啥好？哪好？”

三寸金莲插言：“你咋不知足？那黄福贵多好，长得又高又壮，又帅气，勤快能干，会过日子，你还咋地？你瞅瞅你，长得哪赶上人家？”齐霸歪点点头：“妈得很对。”柳辰珠不高兴地：“他除了长得好点儿之外，还好啥？又唬又有病，连个孩子都生不了，还好呢。勤快啥？愿干就干，不愿干就玩扑克，都得有好人管着。他那唬和病你们知道不知道？”

齐家娘俩都摇摇头：“不知道。”柳辰珠气了：“哼，你们不知道？你们是知道的，你们和老黄家住了那么多年的近邻，咋能不知道。据黄老太太，你们是知道的，她都告诉我了，你们确实是知道的。”三寸金莲矢口否认：“不知道，真不知道。知道了，怎能把你嫁给他？”

柳辰珠：那黄老太太都了，当她提出来要我做她二儿子媳妇的时候，我姐就提出了，黄福贵有病的，难道你们忘记了吗？你们怎么是不知道呢？”齐霸歪一听，就急了，：“你咋净瞎呢，老黄太太啥时让你当二儿媳妇了，我可没有提出黄福贵有病的事，你就别编了，真是的。”

柳辰珠反驳道：“不是我编，是你们做出来的，你提没有提出来，你自己最清楚，只是你不承认罢了，反正，你们是知道黄福贵有病的，也知道他是二唬吧唧的嘛，你们咋不知道呢？”

齐霸歪也摇头晃脑地：“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们要是知道了，就像妈的那样，决不会把你往火坑里送。”柳辰珠不服：“得得得，你们知道也不会承认的，你们咋会不知道？要不然的话，你们咋管人家要四千块？平白无故的，人家会给你们那么高的价？那老黄太太也不是个二百五，她咋能花那大头钱？再了，她趁啥？也是穷嗖嗖的嘛。”

三寸金莲有点儿不耐烦：“你看你，又来了，又是啥老黄婆子的？你咋那么信她不信你亲姨？你真是胳膊轴儿往外拧啊。”齐霸歪接过老妈的话：“是啊是啊，你不能不分里外吧？你咋就不信我们的话呢？我们可是你的亲人哪。”柳辰珠一听她们母女俩的一个腔调，不由得又气愤起来：“亲人？有你们这样的亲人吗？你们能干坏事，可就不承认自己干了坏事。”

柳辰珠到这里，停了一下，她接着：“可也是啊，你们能承认吗，你们要是能承认的话，也就不会做了，你们到底做没做坏事，你们心里最清楚不过了，你们真是没有人性，谁像你们，能做出这样的损事儿呢？”齐霸歪听了觉得柳辰珠的话，得毫不留情，也太难听了，她怒气冲地：“柳辰珠，你也太狼了，咋什么话都呢，我们没做坏事，承认个啥？告诉你，我们啥都不知道，我们啥都没有做，你闭上你的臭嘴巴。”

那三寸金莲也是气愤愤的，她就拍手大叫：“丫头崽子，不许你再胡八道，我们对你太好了，你不要丧尽良，你不怕出门车轧死吗？你个瘪犊子。”柳辰珠不再理会齐家娘两个的恶言恶语，她想，还是和她们掰扯其他问题吧。柳辰珠冷冷地一笑，：“得，你们还关照我啥了？”齐霸歪看看柳辰珠继续道：“你是成了家，本来就该不再操心了，可是我们还是没有袖手旁观，比如，你和黄福贵吵架了，我们都管，我们都教训他好几次了。还有——”柳辰珠又做了个教停动作：“停停停，你别往下了。你你们教训黄福贵别和我吵架，那你，他为啥和我吵架？”

三寸金莲抢着：“那还不多数是因为你？我还不知道，你那猴拉厉害的脾气？”柳辰珠眼睛看着齐霸歪：“你就知道我不是。主要的原因真不是我。我姐应该知道。”齐霸歪脸上的表情有点儿古怪，但很快地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