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6） 小学五年（2/2）

到了一年级期末，看志强的成绩很不错，在中上等，肖兰决定他继续跟班读，不重念。志强在学读了几年，学习跟得上，成绩还不错，能在前十五名之内。他还是那么活泼好动，中午放学回家，他好到处走，一会儿就得出去找他喊他。

到了四年级，志强换老师了，是个男老师，比肖兰大几岁，他叫韩庆祥，人也很好，是个回民。志强也给韩老师特别的印象，韩老师觉得这个班级最的学生，很好动，学习不错，很可爱。

过了一段时间，肖兰去第四学，向韩老师询问志强的情况，韩老师就笑：“你这个儿子很有趣，好动，他听课的样子特别，二溜巴蛋的，像是不听课，实际上他在听……”肖兰听了也笑：“嗯，你的是，从幼儿园到学，老师都这么评价，这孩子就是这么个样子。”韩老师志强其他的情况都很好，告诉肖兰不必担心。

那时候，学校的学生每学期都参加劳动，学四五年级都出去到校外劳动。志强年龄最，长得也瘦，不会干活，也干不动活，但他也得随班劳动。他总是落后，削甜菜，每人一堆，别人都削完了，他还削不完，老师帮他，同学们帮他，那还是晚上七点多钟到家，已经黑魆魆的了。

三月十二日是植树节，学校组织四五年级到城西的野外植树，，每个学生十棵树。这几，志强感冒了，两没上学了，但是，到了植树节这，他非得要去上学植树，他：“每人十棵树，我不去，我的十棵树就得别的同学替我栽，我得自己去栽。”肖兰听儿子这么，觉得他的思想境界还很高，就让他去了。

这，肖兰有点儿事要办，上午也没课。肖兰办完事，回家了。肖兰在家里忙活，忽然，进来一个人，还背着一个，肖兰仔细一看那，是一个学生背着儿子，儿子脚上没穿鞋，只是穿袜子，那袜子都要掉了。后来还有两个学生。肖兰很奇怪，这是怎么啦？

原来，志强他们班走到西河子时，志强在排头，他东张西望，没看脚下，一下子掉到河子里，糖厂的脏水流到河子里，河水变成了淤泥。同学们七手八脚地把志强拉出来，韩老师心都要蹦出来了，这要是志强出了事，那不就完了吗？志强的鞋全湿了，那三月的还很冷，韩老师把志强的鞋和袜子都脱了，有的同学把自己的袜子脱下来给志强穿上，志强冻得发抖。

韩老师：“陈志强啊，你还不如不来了，替你栽树，也比你这样强啊。”韩老师派三个学生背志强回家，这三个学生是：刘志学、曾兆阳、卢前。

到了五年级，换了赵中学老师，他也比肖兰大好几岁，他的妻子杨敏是肖香的学生，肖兰和赵老师熟悉多了。在赵老师教的这一年里，志强的提高很大，人也懂事多了，学习也好多了，作文提高很快，还代表班级参加在第一学举办的五个学的作文竞赛，虽然没有得奖。

在学的最后一年，陈志强还惹点儿事，把他还吓了够呛。肖兰清楚地记得，那是个冬。这的中午，陈志强在一点钟就上学了，走的还算比较早点儿。这早点儿上学，就找了麻烦。肖兰刚要去上班，被一个学生叫走了，这个学生是赵中学派来的，他叫孙伟。肖兰进了赵中学的办公室，就看见儿子也在办公室站着，儿子的表情很沮丧还夹杂着恐惧。赵老师见肖兰来了，站了起来，：“肖老师，对不起，把你请来了。”肖兰：“赵老师，你不用客气，我儿子惹事儿，找我来是应该的。赵老师，是什么事儿呀？”

陈志强看了妈妈一眼，低下头去，没有话。赵老师：“陈志强踢马掌钉，把我班的女学生王娜的头擦破了，出了点儿血。”肖兰听了，很是吃惊和着急，她：“王娜怎么样？我领她去医院吧。”他们正着，两个家长走了进来，赵中学介绍，这是王娜的家长，肖兰一看，不是别人，是后院王大姨的儿子王成和妻子卢金花。王成和卢金花都很客气，卢金花：“看啥看，没啥事儿，就是破点儿皮，没关系的，咱们都不是外人。”肖兰坚持上医院，又让儿子给人家道歉，王成夫妇再三地不让上医院，他们都很大量，最后，大家都很融洽地交谈，事情很快地就解决了。

志强的学学习生活还是不错的，一九八五年七月，他们班照了毕业相。

二十多年后，肖兰还看着这张照片，照片上的志强是那么，站在同学的旁边，他在最边上，上数第二排的右侧，然而，志强已经不在人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