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他下不了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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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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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的声音如同一把锋利的刀，毫不留情地切开他血淋淋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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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现在，去杀了你的杀父仇人，去吧。”揭开了内心最脆弱的地方后，嬴政一步一步诱导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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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失了魂，走到盖聂身后。“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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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注意到天明异样的神情，盖聂正要问什么却被天明打断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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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我父亲的，是你？”面无表情地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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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聂呼吸一滞，他早就想过，此番前来，天明必定会知道真相。他也不想解释什么，因为这是事实。现在真的到了这个时刻，盖聂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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踌躇了一会儿，盖聂艰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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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的是！听到回答的一瞬间，天明瞬间崩溃，他突然发了疯地扑向盖聂，夺过他手中的剑，一把掐住他的喉咙。盖聂一直蹙着眉，也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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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雪女一声惊叫，就要冲过去。却被小高不把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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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早该有这一天，是劫逃不过，就由着天明罢。”轻叹一口气，默默地为盖聂两人扫开逐渐围拢过去的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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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浑身颤抖，脑中一片空白。手上的力道简直要把人捏碎。扬起手中的剑对准盖聂的心脏，却迟迟没有下手。下垂的额发挡住了天明的神情。就在盖聂认为天明要下手时，脸上一凉，一滴清泪划过自己脸颊，却不是自己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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