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有的只是你死或我亡（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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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下不了手？”我握住天明的剑，狠狠地甩开几尺远。非攻脱离了天明的手，他根本不敢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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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眯起眼走进了天明，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天明只觉得，异常冰冷的眸锁住了自己的眼睛，仿佛将所有的懦弱全数看穿，他反射性地缩了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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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单手揪起天明的衣领。“你，根本没有资格保护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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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了！”高渐离警告般地剜了我一眼，想要以此来制止我伤人的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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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一贯地无视。“一个不会杀人的剑客，真是可笑。不要以为你小，所有人就围着你转。别人凭什么为你牺牲？没了你，墨家照样存活！”一字一顿地吐露着阴寒的话语，撕开他脆弱的外表，揭露内心的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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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承认，我是有点儿嫉妒天明，有那么多人为他着想，他童年有的，我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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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瞪大了眼睛，异常无助。可悲的是，他找不出任何反驳的语言，因为事实如此。他僵直着身体，始终不敢动一下。直到我放开他，才虚脱般的滑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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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一屋子人不是对端木蓉的惋惜，就是对我这个杀人凶手的憎恨。不过怎样都好，跟我没关系。撇下众人，我不打算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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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涟姑娘。”盖聂喊住了我的脚步。“盖某觉得姑娘是正义之士，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是有何难言之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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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我笑了。“什么是正义？像这样死撑着和嬴政对抗到底，就是正义？这世界，本来就没有正义，有的只是你死或我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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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聂蹙眉，仿佛我已无药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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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哼一声，提脚便消失在人前。走前，却是别有深意地看了雪女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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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天明心中落下了一道伤痕。是的，要想保护自己的至亲，只有变强。天明想，不管用怎样的方式，杀人也好，他，一定要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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