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另娶她人(2/2)
空泛的戏院只有三三两两来听戏的人,而这其有叶夕。
竹澜今日的一曲,像是要断送掉过往,声音已唱到沙哑,还在坚持着。她的心恐是肝肠寸断了吧。
台底子下的叶夕似乎没有很认真的在听戏,而是想着锦扶对她说过的话。
“从此以后你是替朕办事的人,你的言行举止都足够让你封爵。”
梅清溪三顾茅庐的给叶夕送请帖,而叶夕毫不领请的将梅清溪拒之门外。
‘’宫家用多少鲜活的生命才换来的今天,而我叶夕仅仅凭着拷问宫花,得到赏识。锦扶随随便便一句话可以说了算,那么宫家的辉煌是不是可以随锦扶一句话破碎。‘’
叶夕不知道在和谁说话,自己的自言自语没想到因为太执迷而说出了口。
不知竹澜何时一曲终了,此时她已坐在叶夕身边,话语是讽刺意味的对叶夕讲:“破碎了又如何,功名再多还不是皇一句话可以掩盖住,历来都是这样。”
叶夕反问的看着身旁还未卸妆的竹澜:“历来又如何?”
竹澜不禁冷意味的讽笑道:“历来又如何?你们这些人只想着利益,利益,权势,根本不会去顾及我们这些平平泛泛的人,如同我们那可敬的皇般无情无义。”
“当心只剩下仇恨,谁还会顾忌什么,不管爱也好恨也好。到头来还不是全部都要终止。”叶夕的一番话让竹澜很透彻,她似乎觉得这样等着一个人,也没有任何意义,在乎的是梅清溪对她的好,等待的是梅清溪可以亲手替她揭开喜帕。
竹澜意味深长的说:‘’如今,还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断定一切,是时候该放下那些所谓的荒缪了。‘’
叶夕讲着这么多长时间以来的意会,时光总不会停留在此:“更痛苦的人是宫花,而更痛心的是你,竹澜。我们何苦挣扎于此,想的淡些,再淡些,那些往事都会如同柳絮纷飞。”
叶夕缓缓回应着:“反正如人饮水的生活,依然如此,怎样都是这样。叶夕,你可尝过最孤独的时候?”
叶夕似乎对竹澜的问题没有什么兴致,从容淡然的回答:“孤独。好像经常。”
“果不其然,每一个人都在饱受着孤独。而这种孤独是终老的,是那固执的己见。”竹澜最后的话不迫的是在说执意,而这种执意讲的是费解,是令人深思的厌恶。
竹澜的走势无时无刻都在透露着一种高雅淡然的气质,如同她在台表演般的认真与亲身的感悟。
只此戏院只有叶夕一个人在暗淡下去的灯光下静坐,叶夕的侧脸如初始般那样透着真实。
或许,我们习惯在白夜隐藏自己,只记得在黑夜里才会释放那久压下去的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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