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1.第321章 混沌的无奈（2/2）

一个人能隐瞒着他，那么只能说明这个人，与凤舞或者天道武关系匪浅。

恐怕，是息息相关的。

不过这些话，混沌却是不想说的。

有些事，连他也有些看不清了。

纵然他是混沌，可此刻他却深深地感受到了无能为力。

知他不是骗自己，凤舞眯了眯眼睛，嗤嘲道：“原来也有你不知道的事。”

“这天大地大，我也不能事事都管吧？不然要你们两个有什么用？”面对混沌的泼皮无赖，凤舞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论无耻，当属混沌第一。

此时此刻，凤舞都想直接爆粗了，忍了忍压下了心的情绪，转身踏出了灵女宫。

离去的背影，步伐是那么坚定。

灵女宫内，凤舞的离开，让混沌颇有些不满，化为了一道人形，人性化的嘟了嘟嘴，眨着眼睛颇有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所有人在这里，定然会被吓到。

那一道身影，纵然犹如实质，可是却是一片灰暗的颜色。

久了，竟是瘫软在地，化为了一只慵懒的小猫，舔着爪子的看着殿门。

仍旧看不到眼睛。

他，是混沌。

没有实质，犹如一团可以随意变化的或空气，或风，或水，或火。

一连几个身影，混沌不由得叹了口气，便消失在了原地。

微叹的声音，能听出他的寂寞与无奈。

只要有了思绪，不管是人，是动物，或者是其他什么，总会有喜怒哀乐。

混沌，又何尝不是那个最为孤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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