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三章 抉择（2/2）

他话中毫无畏惧，剑光忽然升起，比起白衣剑圣的剑光消失了太多的光华和华丽，只有质朴归一的力量，这股力量却是帝镜才可以掌控的返璞归真，剑尖上没有附加领域，但这一件的每个地方都有着领域的体现。

这一剑平平无奇，但落在下方那些准帝眼中，却是开天辟地，他们目光胀痛，无法消化理解这股力量，这是他们的极限，他们心中大骇，也有着苦涩，这就是大帝，这就是大帝的力量，他们连接受都无法接受。

“速离此处！”昆仑山竹凝重后退，几个准帝同时挂做流光消失，只有祖凤目光挣扎，看着那九州节点，大帝之威他同样脑子承受，一日不曾晋升大帝便一日无法承受这股威压，即使她底蕴在深厚。

她理应撤去，但在这旷古一现的机缘中，她不想退去，她生怕这一个选择就关乎到她最终的生机，但也怕留在这里会跑她的结局同样发生改变，未来就是这样，即使知道了这结局，她也变得心中犹豫，失去道心。

她忍不住左顾右盼，试图找到之前的那道身影，但一无所获，只有失望的低下头，浑身气息涨消不停，代表了她心中的犹豫和挣扎。

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眼前一道人影停留，之间那是一道正静静抬头看着天空的身影，眼中其实一如既往的平淡，她眼前一亮。

“我不会劝你什么，这是你的道路，做出怎样的选择也是你自己的道路，我无从干涉也不会干涉，你也只需知道一点，坚定本心即可。”

王升出现在她的身侧，静静的开口，此时他已经不再需要祖凤的帮助，一开始之所以需要祖凤完全是因为要接住祖凤独特的真实不会让其接触而发生什么未知的变化，而现在九州世界就这班出现在眼前，他的目的就这样达成了，祖凤对他而言作用不大，但他还是在这个关键时刻选择给她一个提示。

祖凤终于忍不住问道：“那我该如何选择，难道知道未来的你也不知晓吗。”

在祖凤的眼中王升的来历与未来是脱不了关系的，甚至有个让她心中震动的猜测，但她不敢稍有表示，因为这其中牵涉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对于祖凤的这个问题，王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在过去的历史中是肯定没有自己的存在，除非从整个混沌巨蛋外面砍去，不然不会有养生施加的影响，也就是说祖凤绝不是因为他的存在才有了未来的生机，但他同样不确定他此时完成的影响是否终究会影响祖凤的生机。

一个是由他的过去，一个屁没有他的过去，在没有他的过去中，祖凤是如何获得生机，是否有九州世界的参与，这些很难说明，所以王升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有叮嘱她坚持自己的道路，因为在没有他的过去，祖凤是靠着她自己保证了生机。

不过结合眼下的状况，王升微微思忖还是接着道：“机缘不在于一成不变和一味的压制，还有关键时刻的放手一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