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第311章 第312 灵儿的身份（2/2）

苍北叹了口气，无奈的说：“我不在外头，在里面，这马车怎么办？”

灵儿，“……”

她解下身蓑衣，帮苍北系好，回到马车内，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车里都是女子，并没有避讳，倒是小九看到她的后腰，神色微变，“灵儿，你后腰的伤疤怎么来的？”

灵儿愣了下，穿好衣服，“你是说这个跟蝴蝶一样的烙印？我也不大清楚，自我有记忆的时候，这东西在我身了。”

一贯冷静的小九突然有些激动起来，三人都被吓了一跳，灵儿手臂倏然被小九捏住，用力极大，灵儿忍不住吃痛，刚想反击，却被小九的神情给愣住了，她冷若冰霜的脸，落下泪来。

“小九……”如玉诧异的看着突然哭泣的小九，在她的印象，小九不是一个擅长哭的人，算被人打的只剩一口气，手脚断裂了都不曾掉过一滴泪，可如今，那个坚强的小九，那个硬气的小九，却在她的眼前，哭成一个泪人。

那是一种无声的哭泣，却仿佛能够将人所有的悲伤都给引出来，那种痛，那种绝望，又夹杂着狂热的喜悦，那是一种十分复杂的情感。

灵儿一头雾水的看着她，可心脏眸处，却在看到她的眼泪那刻，狠狠地抽疼了一下，那种疼意，仿佛从心底钻出来的。

“圣女，灵儿被人捡到的时候，是不是在一处山谷底下？”小九沙哑着声音，侧头看向卿舞，眼带着灰蒙的亮光，带着些许的期盼。

“你也知道，我同灵儿一样，那时候不过三岁，还在南疆。是我父亲，将灵儿带回来丢给我的，我后来问起过父亲，他只告诉我在一处满是灵鸢花的谷底捡到的，所以我给她起名叫灵儿，至于我，则用了鸢懿这个名字。”卿舞淡淡的说着。

“真的是……”小九颤着手抚灵儿的脸，灵儿对她的眼眸，心一动，“你……认识我？”

“怎么会不认识……怎么会不认识啊……”小九情绪激动的抱住了她，“鸢儿，姐姐终于找到你了……”

灵儿目瞪口呆，“姐姐？”

“是啊，鸢儿，我是你姐姐……”小九抚着她的脸，泪若雨下，“你腰间的伤，是你一岁半的时候，我们跟着娘亲去作坊里头观摩时，因为我没能看住你而留下的……”

那一天，孩子凄厉的哭声，母亲怨恨的眼神，永远留在了她的心底深处，这些年，她永远无法忘记。

“小九，你不是天云的人吗？”如玉有些吃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九擦干了眼泪，拉着呆然的灵儿坐下，开始讲述那一段过往。

燕家，在天云是一个古老的家族，族的男子，个个参军，为了天云，抛头颅，洒热血。可以说，没有燕家，没有如今的天云。

可也是因为这样，燕家几乎成了皇的眼钉，肉刺，更成了朝奸佞小人的一块巨石。

可惜的是，燕家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人才渐渐凋零，到了这一辈，家只剩下一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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