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3.第823章 西门天下的真话（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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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从小被父亲疼大的姑娘，从来没有想过，父亲会离他们而去，而她们，却连他最后一面都不曾见到。
被西门天下找到之后，还任性地让他留到昊戎国担任大司马一职。任性地不回家，让兄长陪她们做她们想做的事。
曾以为游历世间对她们最重要，此时却觉得已经错过了对她们这一生来说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西门天下沉默了一阵，才继续回答叶青之的话。
“大成之境，只是阳寿延长，长于普通人许多，在常人看来，这便是长生不死了。其实，不然。”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整个屋子里，只有西门天下的轻而淡如天外缈音的说话声。
“算到了大成之境，也是会死的。只要他是西门家的人，只要他还用西门家的术。”
“西门家的一切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哪怕只是用一个很小的术。如说……”
他侧身偏头看向叶青之，看得叶青之心里“咯噔”一下。
“那个抹去人记忆的术法。”他意有所指，让叶青之心里揪了起来。
叶青之学会了那个术，并对容若和北冥魅各用过一次，可是，他并不知道那个术，是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的。
“施术一次的代价，是二十年的寿命。”西门天下的语气，依旧是平平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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