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日常嘴炮,沧海桑田(2/2)
“本来是如此,你好歹也是一个县主,怎么偏偏往这样的地方跑呢?这里大多是庶民,难道你结识什么人?”
“而且你让陟厘去打听什么练鹊的,听着不像什么好人家?”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啊?干嘛走这么快。”
……
“凤姑娘你这么唠叨,凤叔叔知道吗?怎么不管管?”云深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回头见着陟厘迎面过来,才松了一口气。
洁癖、话多到聒噪、挑三拣四又爱美,云深在想,凤于栖简直生投错了胎,不然那里来的天生矫情少年?
云深不搭理他还好,一搭了话,凤于栖开始没完没了一肚子反驳,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最后逼得她只得捂了耳朵。
“公子,没有练鹊这个人,问起来都没有听说过的。不知道公子要找的人是不是还有其他身份?”
……云深一头雾水,她只看到陟厘的嘴唇在一张一合,却根本没听到他的声音。很好,云深了然一笑,一巴掌招呼到凤于栖嘀咕个不停地嘴巴。
“陟厘,你刚刚说什么来着?有没有找到有叫练鹊的人?”
陟厘眉头一皱,嘴角抽搐地瞥了眼此时此刻目瞪口呆,乖乖闭嘴的凤于栖,摇了摇头。
“这了怪了。”云深陷入沉思,她分明记得练鹊是这么和唐山提起来的呀,“那这里有赌坊吗?”
“有,从主街东转,东北角那一片,光赌坊有好几家。不过那里蛇龙混杂,如果可以陟厘可以效劳。”
不行啊,赌坊那种地方他都不轻易去,更加不能让云深去。凤于栖被云深的手心儿堵住嘴,支支吾吾半天。
“没关系,有你和栖弟在,怕什么。”云深轻松一笑,却深感自己的手心儿酥麻得厉害。
“我反对。”凤于栖伸手紧紧抓住云深的手,不让她故技重施。一面还撺掇陟厘,一起反对。
陟厘明白,正待开口朝云深说时。云深已然目光炯炯地看了过来,“栖弟不敢去,是对你自己的能力没信心,还是怀疑陟厘的武功呀?”
“怎么可能,谁胆小了?去去,谁怕谁是小狗。”凤于栖撇撇嘴,拉着云深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陟厘石化在二人身后,听着他二人吵过来吵过去,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云深公子真是个能的,知道打蛇打七寸。
偏偏自家的少当家这么被拿捏得死死的。以后若娶个像县主这样的少夫人,那可怎么成为一家之主啊?
这是要让他操碎一整颗小小心心的节奏哇!
唉。陟厘忍不住扼腕叹息,又赶紧追了去。
“凤于栖,你能不能别这么唠叨呀。再这么下去我该改口叫你妹妹了。”云深停下步子来,怒目圆睁地瞪着凤于栖。
“不行。”凤于栖大声否决。
云深有些生气了,暂时不想理他,不注意间才发现,这厮一直拉着自己,“放手。”
“哦。”凤于栖轻轻放开手来,委屈得像和小媳妇儿似地尾随云深身后。
这左拐右拐地,果然到了一地时,便见着一个巨大的木质匾额高挂,深绿色的帷幕大写了一个‘赌’字。
练鹊是一个赌坊行家,那么厉害的老千,赌坊一定有它不一样的地方,而且生意巨好。不然他的女儿和女婿也不会为了钱财,赶他出门。
凤于栖一边干看着,见她一个女孩子竟然丝毫不避嫌,那里人多往哪里钻。
他开始好,要找的是什么人。
若不是有他和陟厘跟着,那些赌鬼见着这么白净地少年,都不知道如何。
等三人好不容易从一个人潮涌动赌坊里面出来的时候,云深再没有继续找下去,而是让着回家了。
“这么多家都找过来了,还找不过剩下的两家?别这么快放弃嘛。”凤于栖小声道,余光留意着她的神情。
云深摇了摇头,淡淡地道:“他已经去世了,回家吧栖弟。我累了。”
“啊?”
凤于栖和陟厘不约而同地大吃一惊,怎么找了半天是这一个结果。刚刚他们也只见一云深和一个妇人说了几句话而已。
“以前在京都,他曾经帮了我一个大忙。之前来江南,是想着有什么能够帮到忙的。却不想只一年不到,已再无见面的可能。”
若不是练鹊,她都不知道怎么引杜安钩,设计独家。眼下,沧海桑田的感觉真是不要太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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