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1.第681章 她走了（5）（2/2）

而夜容凡却只是低喃了一声，“是么？”脸上的神情都跟着变了变。

他突然想起了四年前，当夜寒还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的时候，他曾问过她，愿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即便这个男人死了，他可以成为她有力的靠山，就算是夜宫也不会动她和孩子分毫的，可那时候她的回答是，她选择原谅那个男人，还说她爱他……

如今，同样的问题，问着同样的人，可答案却是不一样了。

夜容凡在想，是不是因为她忘记了过去，所以她才会轻而易举的说出这样的话？如果她想起了从前，又是否会为了今天自己的言论而感到后悔呢？

……

行驶的车子停了下来！

“到了吗？”夏樱问道，以为他们已经到目的地了。

夜容凡说，“不去了。”

夏樱微微拧眉，又看着他，明明这双眼睛还是和以前一样，漆黑的，明亮的，但空洞的目光没有焦点，看的人的心里都变得空荡荡的了。

“你知道这些年夜寒是走到今天的吗？”夜容凡又道，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和她说这样的话。

“这很重要的吗？”夏樱问道。

夜容凡扯了扯嘴角，一抹苦笑在他的嘴角漾开了。

他的一直讨厌夜寒，巴不得他越痛苦越好，可现在，他竟然觉得那个男人挺可怜的，估计他现在的心情一定差到爆了吧？

“我只是随便问问，不过既然你不想知道，我也就不说了。”夜容凡说了一句，随后调转了车头，“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