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9.第399章 报仇（2/2）

穆非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做多余的挣扎，他的脸上扬起的是无奈而自嘲的笑容，伸手轻轻地抓住乔羽希停在他胸口里的手臂，整个身体都有些颤抖起来。

“我真是给自己留了一条死路。”穆非笑着，嘴角已经止不住地溢出了鲜血，顺着他的下巴滑落在胸口，同时也滴在乔羽希的手臂上。

“是你害死了甚云。”乔羽希的心里也有些难受，若不是穆非对牟甚云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她也不会真的狠下心来将他置于死地。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仇恨的驱使下，乔羽希已经彻底被这无法平息的仇恨给蒙蔽，若是不能报仇，她只会感到永世不安。

“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不过也好，死在你手上。”穆非抓紧乔羽希的手慢慢松开，脸上已经是认命的笑容，也许从他救下乔羽希开始，就知道事情最终会是这样的结果。只是逃避了不愿意去多想，如今真的要面对这一切，反而让自己更加坦然地接受下来。

乔羽希的心里一阵难受，她猛地将手抽出，速度之快甚至没有带动穆非一丝一毫，他脸上的笑容还僵持着，身形已经直直地朝后倒去，眼睛大睁着，似乎还在望着天上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