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无知的马元义(2/2)
“诸位渠帅,刚才确实是我等不对。在此先向诸位渠帅赔礼了。”说着对帐中所有渠帅施礼,“西门外的那个营,是曼成在的时候布置的佯攻。不过都是一些老弱。而没有对大家明说战况,也确实是我疏忽了。不过,大家既然都来了,就不要再相互埋怨猜忌,都是为了天师的大业。我们必须要一心一意,才能打垮官军。今日大家都辛苦了,来日攻城,我叫赵弘率领我麾下五万人直接攻击最坚固的城门。龚都刘辟应该也知道,半月前,我在城门口可是损伤了万余人,还损失了韩忠渠帅的。”
见到马元义服软,大家也不再说话,而对于马元义的说法,麴义自然没有告诉龚都刘辟,就算是问他,他也说不知道。
看看城墙下,又堆积起来的尸体,袁术心里又难过起来。明天的战斗还将更加激烈,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将要在这里付出自己的生命。对于全歼马元义部,袁术还是觉得应该谨慎一些,毕竟,马元义的敢战之兵有五万余人,其他还有二十万左右的妇孺老弱,这些都是无辜的,这些都要挽救回来的。那样,原本已有四十余万人口的宛城,将再增加二十余万。尤其是青壮可以成为新的生力军。他们都是经过鲜血洗礼过得,稍加训练就可以成军的。
傍晚时分,袁术就收到了新的战报,这是麴义传达给鹰眼,鹰眼再传送给袁术的。
看看战报,袁术知道了他们议事的全过程,明天的战斗依旧是各部攻击城墙,不过有了今天的不愉快,明天的战斗必定都不会尽力,而一旦遇到强大的攻击,就会停滞不前的。甚至有些弱小的很可能会趁机溜走。这时候,马元义必定会出动大队人马攻击城门。而西门廖化的部队继续佯攻。
对于西门,袁术已经不着急了,有张既领五千人在,可以万无一失了。毕竟,廖化要保全的是自己的实力,必定不会主动进攻。只是,赵弘领五万人攻进城内后,如何迫使他们四散逃走,并迫使赵弘从西门脱逃,这必需要好好计划一下……
天刚蒙蒙亮,袁术就登上了城楼,他要告诉自己的兄弟士卒们,他会跟兄弟们在一起<a href="http://xs.com/30805/" target="_blank">首长全文阅读</a>。
大约卯时,黄巾营中人马攒动,不多会,从营寨的各个位置冲出十几支队伍,开始攻击城墙。与前一天不同的是,这一次的攻击保守了许多,而且速度也满了很多,不过这不是办法,在他们进入射程后,铺天盖地的石头弩矢朝他们飞射而来,片刻时间,地上又是血肉模糊一大片了……
营帐中,各人的战报依旧不乐观,张曼成觉得自己应该出战了,唤出赵弘,推着攻城车,朝城门方向而去。两边攻城的队伍已经基本停下了,只是还在不停的呐喊,声势倒是不弱。看着已经停止进攻的黄巾和徐徐冲锋的攻城车,袁术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立即下令,所有的人全部撤回内城,准备巷战。所有的霹雳车设备不能及时搬运回城,立即就地拆卸掉。弩机相对较小,全部搬走,其他不能搬走了,相信敌人也没那个能耐了。
小半个时辰后,当赵弘抵近城门时,袁术的部队已经全部撤进内城了。城门连门栓都没有拴上,赵弘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顺利就攻击到城门口了,兴奋的同时,其他各部都在观望,攻击城门居然这么快,更意想不到的还在后面呢:
只见赵弘冲击一下,城门就剧烈晃动一下,并且还张开一道缝,再撞击一下,城门居然打开很多了,再撞两三下,城门就大开了,赵弘也不多想,立即招呼后面的进城,可是,这会营帐中已经炸开了锅:
“上使大人真是天威,城门竟然弹指可破。”一名黄巾渠帅愤愤然道。
“就是,一直哄着我等攻击城墙,原来是要削弱我等实力,好掌控我们。而自己却攻击最薄弱的城门,获取最大的利益。真是过份。”刘辟毫不避讳道。
“诸位稍安勿躁,其实这我也不知道,上次攻击城门的时候,我等确实付出了万余人的代价,都未能攻破城门。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什么阴谋?”马元义尽力解释道。
“神上使大人天威,非我等所能及也。堪比骨头的城墙我等来啃,伤亡惨重。薄如纸糊的城门留给自己,大家看看,还有谁的麾下超过万人?一会攻进城池,我等损兵折将,却徒劳无功,所有一切,皆是神上使大人的功劳,到那时,谁敢不服?”
龚都说得更加直白,把所有人的想法都说出来,不得不让人心寒。
“诸位放心,本使一定论功行赏,绝不袒护任何人……”
这句话不说还好,这一说出,所有人都来了一个透心凉。这一战下来,谁有功劳这不明摆着么?还绝不袒护,那就是说他们攻不下城墙的都有罪过,攻下城门的不就是功臣么?想到这里,龚都再也忍不住了:
“看来上使大人此时不再需要我等为助臂了,那我等还是告退吧。”说着虚礼退去。
此时马元义心情很好,懒得跟他们计较。毕竟城池已破,意味着大功告成。也不挽留。
刘辟见龚都出去,一时没想明白,立即追出去:
“龚大哥,怎么就走了呢?城池已破,胜利在即,难道不愿意分些战利品?”
“刘兄,你等想分就分吧。我不要了。刚才你们可都是听清楚了的,战后论功行赏,绝不袒护。我等功劳何在?怕是到时候,我们功劳没有,部众也要被他吞并,没有了部众,我们就没有了价值,有不有性命之忧就更说不定了……”
这话说得刘辟心里一寒,确实如此,绝不袒护,就是说谁也不要将情面啊?这还不走?
“龚大哥,我等可与你是同袍兄弟啊,要走得叫上其他兄弟不?”
说着,刘辟走进大帐,把所有人都叫出来。听龚都这么一分析,都说有理,于是,皆作鸟兽散。不到半个时辰,尽皆走了一个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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