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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终归离别,自强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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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烛火摇曳,寂寂中,凤兮眸色止不住的摇曳晃动,心,也有些乱了。

这夜,凤兮睡意全无,但三更过后,因乏了,终归是睡过去。

翌日一早,待醒来,凤兮才见身上正盖着柔软被褥,隐隐透着几许令她刻入骨髓般熟悉的淡兰香味。

她怔了一下,朦胧的视线略微抬高,才见床边正坐着一人。

刹那,视线骤然清明,才见床边之人,容颜清俊,只是面色依旧稍稍苍白,但那双精致如墨的眼,却是如常平寂,无波无澜。

“院门外宫车相候,倒是得入宫了。”他淡然迎上她的目光,清冷如常的道了句,嗓音一落,他倒是自然而然的伸手将凤兮依旧僵着的身子从被褥里掏出,修长的手朝她身上穴道一点,随即朝她扔来一套雪白衣裙,只道:“换上!”

这话一落,他已是起了身,转身出屋,消瘦修条的背影显得格外单薄。

凤兮紧紧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心底发沉发紧。

夜流暄此际态度太过淡然,太过平常,仿佛早已忘却昨夜的不悦,对她浑然未有怒意,依旧是无温无情绪,他并非大度之人,是以他这般淡然如常,怕是没安什么好心了。

凤兮如是笃定,心底也生了几分戒备与低沉。

转眼朝那套夜流暄扔来的衣裙望去,才见那衣裙通体雪白,伸手一摸,质地特殊,像极了以往夜流暄专程差江南送来的天蚕丝衣。

凤兮眸色一深,兀自琢磨片刻,终是不知夜流暄为何用意,但想起今日委实是得入宫了,太后寿辰,她总不能穿着身上这套夜流暄的白袍入宫,是以,她并未多做抵触与挣扎,当即换上了那套白裙。

下得床来后,凤兮随意拢了拢发,随即借着不远处桌上那盆稍有凉意的水梳洗一番,才出了屋门。

屋外,夜流暄消瘦修条的身影立在不远,正静静观着院中不远的枯树。

他一直都比较安静,性子清冷,不常与人接触,但如此静观枯树,背影萧条的他,却委实与传言中风华绝佳的天下四公子之一的名号离得极远。

至少,即便他容颜精致,美得惊心,但他浑身上下,却是透着令人惊心的单薄与凄凄。

一想到这儿,凤兮兀自一愣,随即在心底嗤笑一声,许是昨夜见他孱弱,自己心境也受了波及,是以错断,错评,呵,果真是好笑,好笑了。

不可一世的夜流暄,又怎会如她方才所想的那般单薄凄凄?没准他一回头,一望见她,便可变了冷脸,长指捏上她的脖子,与她再算昨夜之账!

大抵是听得她的脚步声,他缓缓回了头。

他的目光如她想象中的那般清冷无波,但却独独未有杀气,凤兮暗自揣度,想必他应是不会与他算旧账了。

果然,他转身过来,虽是皱了眉,但清冷的眸里并无怒意与狠戾。

突然间,他伸手极为自然的为凤兮拢了拢衣襟,掠了掠她额前碎发。

凤兮吃惊,后退半步,戒备望他,他并未恼,反而是自袖中掏出一只镯子,不由分说的套在了她的手腕上。

凤兮再度一怔,正要将镯子取下,不料他已是将她的手握在了掌心,牵着她往前踏了步。

“夜流暄,你这是何意?”眼见他态度淡漠而又强势,凤兮终归是未挣扎的取下手腕的镯子,只是低沉的问了一句。

这话一落,她顺势垂眸朝手腕的镯子望去,才见那镯子普旧,上面雕花缕缕,虽质地贵重,但却是旧物。

“以前在华山之巅的别院,我送了你一只凤凰玉簪,如今,那簪子在哪儿?”他并未回答她的话,反而是头也不回的开问。

凤兮神色一变,没出声。

他驻足,转头朝他望来,一双精致的墨瞳深邃盈盈,似要将人彻底的吸入。

“我曾说过,那只簪乃我故人所送,我历来带在身边,珍贵非凡,我送于你时,便嘱咐过你不可弄丢,如今,你可是当真弄丢了?”他又问,嗓音起伏不大。

他的目光太深,凤兮心底一紧,终归是挪开眼,避开了他的目光,才道:“华山之巅惊险丛生,我连命都保不住,又怎护得住簪!”

他嗓音一沉,依旧清冷,但却含了几分幽长:“既然弄丢了,你又何须再寻借口。北唐帝姬,便该有担当。”

“我何时寻借口了?我说的不过是事实!”

他深眼盯她,半晌不言,随即回转头,再度牵着她往前,待凤兮以为他不会出声了,他又极缓极缓的清冷道:“我送你的东西,你历来不上心,是以才会弄丢。世人皆道我夜流暄不近人情,疏离冷漠,却不知你北唐凤兮,才是真正的冷心人。”

“夜流暄,你这话何意!”凤兮怒了一句,当即加快步子与他并肩而行。

他转眸瞥她一眼,清冷如常的道:“究竟何意,你日后便能懂。只是如今,我提醒你一句,你若再敢将我送你的这只镯子弄掉,日后你我,定再无瓜葛,待再见面时,必是仇敌!你可记好了!”

别院门外,果真有宫车等候,两列御林军陈列,严谨之意尽显。

夜流暄牵着凤兮出得院门,便有宫中太监迎来,他先是朝夜流暄恭敬一唤,待目光扫到凤兮,却是一愣。

夜流暄并未介绍凤兮身份,在那太监愕然的目光中将凤兮拉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往前,御林军随行,阵状倒是浩大,只是待行至东临宫城的宫门边,凤兮随着夜流暄下得车来,竟是见着宫门边有名武将打扮的男子相候,待见夜流暄时,那男子缓步上前,朝他道:“终于是见着摄政王爷了呢!”

说着,又道:“从南岳一路过来,摄政王倒是将下臣糊弄得惨,害得下臣率五千精兵护送,竟是护送了一个易容成摄政王的假货!今日若非宫城边相迎,摄政王可是想一直不见下臣?哼!说来,摄政王爷这般捉弄下臣,又视皇上为摄政王安排的仪仗为无物,可是当真大胆了!”

“不长眼的东西!此处东临宫城,你是想本王在此要了你的命?”夜流暄清冷如常的缓道。

“你……”那人一恼,两眼喷火。

夜流暄再道:“梁信,对我出言不逊之前,倒是得看清身份。南岳新帝尚在我鼓掌间,你想翻天,倒是嫌命太长了。别以为我不知你率五千精兵护送我来东临的真正意图,你们没在半道上动手,我才有意不追究,如若不然,一旦仪仗中被你们护送的马车遭袭,你那亲侄儿,别说是皇位,怕是连项上人头都不保!”

梁信脸色一白,身形一颤,夜流暄则是极为淡然的伸手拂开他,牵着凤兮便继续往前。

东临皇宫,雕栏玉砌,楼兰直槛,奢华精致。

然而此际,凤兮却无暇欣赏周围景致,反而是被夜流暄牵着跟在他身边,默了良久,才道:“夜流暄,你想动南岳的新帝吗?”

他不言,也未朝她望来一眼。

凤兮又道:“你是不是极为痛恨南岳皇族?”

他终于是转眸朝她望来,清冷出声:“何以见得?”

凤兮道:“你以前与芸罗公主在一起,你却是冷漠憎恨,而且你以往对待小端王,也是心有恨意。”说着,嗓音顿了顿,又低低的道:“你不过是苍月宫宫主,不过是江湖中人,但你却对南岳皇族仇视,夜流暄,你是不是与南岳皇族有仇?”

“你心思聪慧,但终归不大胆。藏着掖着的问,不觉难受?你若真想知晓什么,尽可问来,正好,我此际心情尚佳。”

模棱两可的话,但凤兮却听得明白。

她眉头一皱,挣扎片刻,终归是开门见山的问:“夜流暄,你是不是北唐之人?你对南岳皇室这般仇视,可是因为北唐?另外,北唐究竟是如何亡国的,是不是南岳皇族反叛,亦或是外族入侵?”

她这话问得无根无底,她不过是莫名肯定,南岳与北唐定有渊源,定有仇恨。

但她自小在姚府长大,封闭塞听,的确不知这段旧事,奈何自家那外祖父也不愿相告,她惟独再将主意打到了夜流暄身上。

再者,他的确憎恶南岳皇族,加之又与他外祖父有些不可告人的渊源与怜惜,甚至连睿王府的暗卫都听他之令,就凭这些,就甚是奇怪,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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