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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能生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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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默道:“嗯。”

启淳道:“你要给我的花籽多浇浇水,多跟它说说话,多看看它。”

长默道:“行啊,反正就在我窗子下,我每天睡醒第一件事就推开窗跟它打招呼,biubiu放飞刀。”

启淳:“哈哈哈哈哈哈。”

诸如此类,跟启淳在祖地那会一样,两人每天说了大量废话。

“想我了没?”笑完,殿下问长默。

“想。”

殿下那边就停顿了下,很希望长默接着往下说,然而并没有,他很失望。

“诶,我嘴疼。”殿下惨兮兮道。

“乖。”长默道。

第五天早上醒来,听着外面清脆鸟鸣,长默整个人处于一种放松的状态之中,自然而然地顺应身体的习惯,进入内视之中。

在此之前,在经历过再灌体的意外之后,长默一旦进入内视,就会感受到一种类似蜂鸣般的侵扰,有时时间久了,甚至还可能再现当时那种混乱失控场面,让长默非常排斥,除非必要,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像这样自然而然进入内视之中了。

这次完全放松状态的进入,气海里,那道失控的禁制依然在冲击着疫草的封印,然而长默心绪平静,竟然不再受那道禁制的侵扰了。

长默微微一笑,神念驱动异能,对封印进行了加固,操作完成之后,停留在原地,观察了一会。

“你对我的影响到此为止了。”他在心里默默道。

正要退出,突然,有一团白影一闪,一个东西轻轻飘了过来,碰触了他一下。

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顿时升上他的心头。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与恐惧、惊慌一切负面情绪无关,而是一种新奇又亲密的感觉,他仍能清晰感应刚才短暂接触所自然引发的奇妙的好像是喜悦的情绪。

那是什么?

啊,是它……

长默记起来了,是那只在启淳晋阶神狩士之后由他们的契约而生的一只迷你小怪兽,这小东西很有可能是启淳的能量的具象化,后来似乎又发生了一些变化,长默一直不知道它的作用是什么,这段时间诸多意外,也早把它忘了,没想到,它会主动飘出来,像是找人玩耍般碰了他一下。

难道,它有灵识?

长默可太惊讶了,顿时那道越人禁制给长默抛之脑后,他把注意力全放在那团白影身上,并放出神念,试图跟它沟通。

不过,那团白影似乎很害羞,飘飘忽忽地竟然躲到疫草之后,然后就不再出来了。

神念的沟通也似有若无,就像刚刚的感觉是他的错觉。

长默突地灵机一动,勾起一点疫力,就朝那团白影的方向弹去。

下一刻,那团白影果然就飘了出来,向那点疫力扑去,即将碰触刹那,它侧面的白晕裂开一个小缺角,就像一张小嘴,把那点疫力吞噬了进去。

与此同时,从它的方向传来一道非常高兴的情绪。

不是自己的错觉!

长默情不自禁地跟着高兴了起来。

他从识海中退了出来,心情愉悦地推开窗,深深吸了一口气。

清晨清新的空气充盈进了胸腔,令人精神一振。

下方,湿软的黑地上,几点绿色的小尖尖正冲破着泥土的禁锢,一夜之间,药草和花籽,都发芽了……

长默突然就产生出一种强烈的想见到启淳,想拥抱他的冲动。

想跟他说谢谢,谢谢他的包容,他的体贴,以及他的坚持。

谢谢他为他付出的一切,谢谢他不问缘由,给了他可以逃避,以及任性软弱的机会。

可是如眼前所见,草木如此,身为男人,有什么道理一直蜷缩在原地,让自己的恋人冲在前面,孤单前进呢?

当天晚上,长默就回到上州小院。

到了地儿,他就给启淳发了通讯:“猜猜我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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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我在哪里?”

长默清晰地感应到对面呼吸一窒。

“总不可能是在京城。”启淳那边轻轻说。

“也对。”长默笑道:“我在上州小院这边了,等解决樊笙的事,我就去京城找你。”

启淳那边似乎是碰掉了什么东西,“呯”的一声,随后就响起他强压亢奋的声音:“你可想好了啊,我父皇凶着呢,还有我外祖,可能都会找你麻烦。”

这两处可都是长默的软肋,特别是他体内有越人禁制的事已经公开,就算他已经用实际行动给自己站了队,但是皇帝的心思谁猜得准呢,以大帝对自己的观感,长默丝毫不怀疑他一到京都,大帝就叫人围上来趁机把他咔嚓掉。

所以他气势一挫,有点强作镇定道:“不是一切有你呢,你也不能让我有事吧!”

殿下得意无比:“对,这句你说准了。”他声音接着柔和下来:“我跟你开玩笑呢,谁都不会找你麻烦。你快点,我在京都等你。”

长默道:“嗯。”

两个人有片刻没有说话,只听到彼此呼吸声。

然而,这静谧的片刻没有任何尴尬,相反的似乎有灼热的情丝从对面传递过来。

伴随着这种无言的缠绵,这一阵发生于两人之间的隔阂以及不满,也随之烟消云散,颇有拔云见月之感。

殿下很激动,长默心里也似乎有千言万语。

半响,殿下的声音才重新传了过来:“默默,你真没事了?”

长默道:“嗯……启淳,你嘴巴没事了吧?”

“还疼着呢!”殿下抱怨道:“你咬什么地方不好,偏偏咬那里,这几天害我一直收到奇怪的问候和眼神!”

偏偏长默情绪不对,殿下每天百忙之中找机会跟老婆通话,不仅不敢责备,还要挖空心思当一切没发生过逗老婆开心,连大声一句都不敢,现在可凑到机会诉说不满了。

结果长默听着噗哧就笑了,他心里其实一直抱歉着,笑了下便认真跟启淳道歉了:“启淳,对不起,那天我情绪不对。”

“哼,你知道就好!还好本殿下是一个大度的丈夫,如果是我父皇,事关这种有损威严的事,早就引发家庭大战了!”

殿下说着,丝毫不顾忌旁边他爹飞过来的眼刀。

直到两人恋恋不舍地结束了通话,号称英明神武的殿下还傻笑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太好了,默默没事了。

如果不是越人后续的事务太多无法走开,他早就飞到上州去守着老婆了。

想想,当日的决定没有错,把长默送回父母身边休养果然是正确的。

长默也没有让他失望,这么快就走出来了。

至此,殿下悬着那颗心终于彻彻底底放下来了。想到不久之后长默就要到渭京,也许以后就不必这样两地相隔了,殿下感觉连夜晚的天空都开始明亮了。

两个年轻人差不多同样的心情,长默这边也是好半天才把思绪转在樊笙的问题上。

从越人总坛出来,樊笙便被转移到上州这里,陈氏那位四公子一直昏迷未醒,也被送到这里,请医士诊治。

两个幼时朋友,虽然数年没有见面,但其实情谊依然在的。

上一次见面还是在大元府的时候,樊笙资质略胜两个朋友,先一步升去上州,樊笙有意在丹院发展,还是长默拜托黄师联系解决的,而长默在上州最开始的长兴店铺租赁经营的事,则是樊笙帮着解决的。

可以说,彼此之间哪个有事,对方是会毫不犹豫帮忙解决的。

等到长默终于来到上州,樊笙那时刚好随着丹师离开此地,两人没能见上一面。

两个小伙伴之间的鸿沟,大概就在这段时间,长默阴差阳错陷入时空乱流里多出三年的光阴来,等樊笙回到老家,从金小胖那里知道这件趣事,但两人的时间错开,始终没有见上一面,这也是后来他会把陈家的四公子错认为长默的原因。

现在,两个人见面,都是唏嘘。

两个老朋友互相聊起别后经历,那可有太多话说了,因为樊笙在那天也见过启淳了,有些经历,长默也没有避开他。

而樊笙这边,他有志丹道一途,这些年也一直往着专精这方面发展,他在青云丹院一处外院发展,现在颇受上师赏识。

然而,问到为什么会出现在越人总坛,樊笙就闭口不言了。

这家伙还是老样子,外柔内刚,嘴巴闭起来就像闷嘴葫芦,不想说,又不想欺骗朋友,干脆闭口不答。

长默也是无奈了。

不过,冲他这个样子,也不可能做了什么坏事。

到最后,他只好摇头先暂时放弃了。

说到底,他对儿时的小伙伴还是有着信心的,之所以亲自把人带来询问,保护和解围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出于担心,怕樊笙吃了什么亏。并非抱着某种目的非要问出什么资讯。

现在,樊笙固执不肯说,其中一定有别的隐情,他除非自己想办法弄明白,却是不好多做勉强了,否则,将将十年的老朋友,恐怕要失去了。

最后他拿出一块令牌和房门钥匙给他,跟樊笙说:“当初购买这处大院子时就想着你们都可以过来住,给你和小胖都备了一间,这边现在也算安全,你在上州如果没别的地方,就在这里落脚吧。”

樊笙接过东西,看着长默,一时眼睛水光闪烁。

长默狠狠在他的头上撸了一把,又请来管事把樊笙的事嘱咐了一把,之后,便跟着德胜动身上京了。

而启淳在知道长默要过来之后就安不下什么心思干活,等到知道确凿时间,直接就偷溜出来接长默了。

两个人几乎是刚一碰面就抱在一起,激烈亲吻。

对于两个人来说,刚刚所经历的一场变故几乎是他们在一起以来遭遇到的最大的感情危机了,现在危机消解,正是感情最炽热,急需渲泄的时候。

而肉|体的交流,正是渲泄的最佳途径。

经此一次,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又有些不同了。

大概,还是少年情炽,但在此之外,又有了些别的蜕变。

长默正视了自身所存在的一些问题,也认可了殿下的情感付出,他在尝试着回应。

而启淳,在感情中被触犯时候,也不再选择偏激回应,虽然做得磕磕绊绊,但于他性格而言,亦是一种成熟。

两个人都有不同的体验,使这场情感进一步升华,更加牢固,**上便益发的水乳交融。

到了皇宫,大帝这边,这个媳妇他是表示完全不想见了,长默去拜见了大殿。

他心里有愧,效仿负荆请罪的典故,手托着荆条向大殿请罪。

站在长默的立场,他隐瞒越人禁制的事是情非得已,但对于大殿这方来说,性质不一样,没有一点想法是不可能的。

只不过,长默诚恳的样子,还是打动了大殿,大殿的态度,最终也消解了下来。

之后,大帝对这一场大规模的越人清剿行动的相关人员论功行赏,自上而下奖励颇丰,但对两位功绩最大的主要人员却是一笔带过,草草了事。

就算如此,太子殿下身边多了个人,做下什么功绩,大家却是心知肚明。

长默算是这样正式地踏进大臣们的视线之中。

就在事情稍作平息之际,倏不及防,殿下向大帝上书策封长默为邸君的消息,在表面上已然平静的朝堂,可谓一石投下千层浪。

一时间,朝堂上下,不说越人之事了,改说那个叫长默的神秘少年了!

家世平庸,出身不闻,名不见经传的下府少年。

资质平凡,今年才晋阶药师,在小小一府的弹丸之地也未见什么名声,不过,在这一次越人清剿似乎颇有建树,甚是神秘。

大伙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最重要的是,他不是风家的人啊!

事关社稷,不是风家的人,不行啊!

反对的声音一时此起彼伏,而大臣们最终的眼光,却是望向风家,风家的掌舵人,风老太君。

而在此之前,风老太君在私下已然被大帝一家请过,看到了长默,继大帝之后,同样被启淳拿出来的婚书和有着青鸾印记的契书震得说不出半句话,紧跟也了解了其中缘由,现在,被朝臣们的嘱目之中,只沉默地做出二点表态。

一是,长默是风家的人。

二,长默虽然是风家的人,但情况特殊,并没有风氏青鸾一族的血脉。

说完,这位老狐狸就表演了沉默是金,任各派阵营中的人如何追问,不再做出任何表态了。

这么一来,朝臣们可就激昂了,议论纷纷。

长默身为风氏的人,不存在违背两家契约的问题。然而身份上是,血脉上却不是,这当中的问题可就大了。

那就是——他能生吗?

天龙王族子嗣艰难,靠着与风氏结亲,才勉强维持单脉,留下延续。

在最开始的时候,天龙王族也不是没有与风氏之外的血脉结亲,但是前朝的事例无不证明,这些结亲,没有一宗是能开花之后结果,产下龙嗣的!

太子殿下您想要自己喜欢的,不想和风氏的血脉结亲,行啊,您保证您选的这一位能生吗?

能生吗?

能生吗?!

能、生、吗?!

就在前头大臣们纠结着长默能不能生的问题时,内苑之处,同样有一道失魂落魄的身影也是纠结不已。

自打被恩封南轻侯,耀南的人生就沦陷在一片黑暗之中。

父母失望的眼光,族内同辈兄弟姐妹的嘲笑奚落,这些都是次要的,最让耀南痛苦的是这种失恋的感觉。

还有什么比得知心上的人有另一个心上的他更让人痛苦呢?

得不到,不甘心,心如刀割的感觉,日复一日凌迟着少年的心!

他不甘心!不服气!

因此,哪怕知道自己已经被三振出局了,在得知长默的出现之后,他还是抑制不住冲动,竟然一时头脑发热昏了头,不顾一切来到太子的寝宫,他要亲眼看一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竟然把他打败了!

其时,前堂关于能不能生正慷慨激昂,群情激动,长默这边不用早朝的却刚起不久,正迎着初升朝阳在鲤鱼池畔打拳,耀南躲在廊柱后头那么一瞧,看到了长默的侧面,整个人都恍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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